薑葉整個上半身被橫放在島台上,毛衣脫到頭頂,兩隻胳膊卻還沒脫下來,上半張臉被毛衣擋住,看不清視野,只露出嘴巴,大張著直喘氣。
男人用膝蓋頂開她的腿,擠進她兩腿之間,俯低脊背,用灼灼的目光掃視著她的身體。
薑葉皮膚很白,上周六遭受裴征慘無人道的“蹂躪”之後,小穴都被操腫了,腰酸背痛不說,她連走路都困難,養了足足四天,才把身上七七八八的吻痕齒印消得差不多,裴征也足足憋了四天。
雞巴都硬得發疼。
他托起她的腰背,繞到背後去解她的內衣搭扣,粗糲的掌摩挲著她柔軟的細腰,俯身印下一個又一個吻。
“裴征……”她看不見,兩隻手被困在毛衣裡,想解開,卻使不上力,抻不開手,視覺受限,感官就變得異常敏感,她能感覺到男人落在胸口炙熱的呼吸,能感覺到火熱的掌遊走在全身,更能感覺到男人滾燙的舌尖落在皮膚上那一刻,頭皮發麻的顫栗感。
他像品嘗一道上好佳肴,先輕輕地舔一口,再用嘴包住,大口吞咬。
奶尖被嘬得又癢又麻,薑葉想夾緊腿,卻被男人的腿頂開了,她看不見,兩隻手也伸不出來,只能蹬著兩條腿,喉嚨裡發出含糊的嗚咽聲。
裴征兩手一邊一個,抓握住兩團挺翹飽滿的乳肉,將兩顆粉嫩的奶尖擠到一起,低頭去舔,去嘬,去咬。
滾燙的熱息拂過肌膚,濡濕的舌尖重重碾過,一道道電流沿著尾椎竄到頭皮,薑葉幾乎快哭出聲來,兩條腿不停地繃直又夾緊:“裴征……嗚……”
男人大口吞咽,清晰的吮咂聲激得薑葉頭皮發麻,她後脊打了個哆嗦,一股淫水從體內洶湧而出。
裴征吐出嘴裡被嘬咬得通紅的奶尖,偏頭舔吃另一顆,又去吮咬奶白的乳肉,吃得兩隻奶子都水淋淋一片,他又叼住那顆奶尖放在齒關輕輕磨咬,聽她仰著細長的脖頸嗚咽呻吟,他齒關用了力,兩腮裹住白花花的乳肉,大口吞吃吮咬,吸溜吸溜的聲音刺激得薑葉搖頭晃腦地叫。
他將兩顆奶尖都吃得晶瑩發亮,泛著水光,粉嫩的奶頭像是墜在雪地裡的一朵紅梅,又小又嫩,輕輕用手一撥,底下的雪地就震顫抖動。
她很敏感。
粗糲的指節只是在她的皮膚上四處遊走,她就高仰著脖頸喘息,纖細的腰肢胡亂扭動,兩隻手臂被困在毛衣裡,她掙扎不得,只能從喉頭滾出顫顫的聲音:“裴征……”
裴征沿著她的細腰往下舔,舔過那枚細細的肚臍眼,一路往下,扯掉她的牛仔褲,將她的兩條腿打開一左一右壓在島台上,她今天穿純黑色內褲,薄薄的內褲中央已經窺見一絲水光。
他低頭隔著內褲吹了口熱氣。
薑葉敏感地夾緊腿,卻被男人兩隻大手按了回去。
隔著內褲,他探出舌尖舔了一口,細微的麻癢鑽進頭皮,這一下猶如打開了某個閘口,以穴口為點,被打通的敏感點瞬間沿著四肢百骸傳遞開來,她大張著嘴喘氣,眼眶卻一下熱了。
男人繼續舔了起來,一下又一下,內褲被舔得濕噠噠,濡濕的布料貼著花唇刮蹭,又磨到顫巍巍的陰蒂,男人用力一舔,舌尖抵著那顆陰蒂碾,快感陡升,薑葉仰著脖頸嗚咽起來:“不要……裴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