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空管你......”
少女嘟囔了一句,舌尖一勾把杯沿上的酒漬舔得乾乾淨淨。入喉的酒在腹中火辣辣地燒了開來,星火燎原,臉色緋紅,一雙眼含了霧氣迷迷離離看不真切。
她眉目本就生得穠豔,酒意上來眼角眉梢都是春色。站在她身後的某人已經急不可耐地脫光了,烙鐵似的性器高高翹起,只要她一轉頭便能看到。
“掌門......”
他抓著她的手往自己那孽根處探去,紅彤彤的龜頭在她手背上軟軟劃了一下,是濕的,黏黏的,拉出一道細細的白絲。
“這是什麽......”她頭暈眼花看不清楚,只能模糊地看出個蘑菇的形狀,“何處的蘑菇長得這麽大?”
她想湊近了看個仔細,手指不小心碰了那粗壯的“蘑菇”一下,立即就被嚇了一跳——
那東西居然是硬的,是熱的,活生生的!
“這、這是靈芝嗎......”
她吃的靈芝仙果也不少了,能長得這麽粗、這麽長的肉靈芝還真沒見過。而且這靈芝仿佛有生命似的,怕不是要成肉太歲了......
少女的鼻息噴在他的性器上,肉眼可見得讓它漲大了一圈。江彌喉結滾動,低聲哄誘:“邀月,你摸摸它......”
“......給我的?”她微微一愣,心裡盤算這麽大的肉靈芝豈不是能頂半年修行,於是仰頭又確認了一遍,“我能吃嗎?”
江彌腦子“嗡”的一聲,心神激蕩呼吸急促,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湧去,半晌才擠出極輕的兩個字:
“可以......”
下一秒,少女的丹唇就覆在了他的分身上。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連連退後幾步!
“嘶——不能咬啊......”
男人急忙渡入法力,這才將命根子上的牙印消去了。若他是個凡夫俗子,她這一口下去恐怕自己已經是個廢人了。
邀月坐在椅子上滿臉茫然:可以吃,但不能咬,難道她要一口吞下去嗎?
可那麽粗的靈芝她怎麽吞得下去?
思來想去,到底是此人小氣不想給她吃罷了。於是臉色一沉,一拍桌子歪歪斜斜站了起來:“帶著你的蘑菇滾!”
說完,看也不看他,踉踉蹌蹌地往內室走,一路險些撞翻好幾個名貴的瓷器,幸好被身後人眼疾手快扶住了。
她一頭栽入軟綿的床榻中,雙眼一閉就要進入夢鄉,但緊接著就被一人餓虎撲食般壓了上來。
他動作太劇烈,邀月喉嚨裡嗯了一聲,然後徹底湮沒在唇舌之間猛烈的糾纏中。她被吻得喘不過氣,皺起眉想咬他舌頭,卻被扳住了下巴。那人熱烈而仔細的舔舐著她的口腔,不放過任何一個微小的角落,凶猛而強悍。那種唇齒間焚燒一切的熱度和絕不給人一點反抗機會的力道,讓她恍惚間覺得自己成了某個凶獸的獵物。
江彌胯下那東西受了“重創”也不見頹勢,三下五除二剝了她的衣物,抵著她的腿根廝磨,手也不安分地攥著兩團玉乳抓揉。
到這兒即便她腦子再暈也察覺出不對勁了——
她被一個膽大包天的弟子非禮了!
一道迅烈的掌風當頭而來,千鈞一發之際他打開護體金罩才不至被這一掌擊飛出去。
邀月見一掌不成,心下驚奇這弟子境界,於是劈頭蓋臉又是一掌。這一下幾乎用了十成力道,他的護體金罩都要碎了,急忙捉住她的手告饒:
“娘子別打了!你看看我,我是江彌啊!”
“江彌......”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麽,緊接著又是一掌打了過去,“你才不是江彌!”
——這色胚也不打聽打聽,江彌還在鎖魂陣裡關著呢。
這一下他的護體金罩徹底裂了,再來一掌不死也要受內傷了。他自然是不敢還手的,只能眼疾手快地點了少女的檀中大穴令她無法動彈,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在少女唇角親了親:
“娘子要殺夫證道不成?下手也忒狠了......”他雖想在牡丹花下死,但也不是這個死法。
男人的唇轉向了她的頸邊,啃噬咬齧,在喉管處徘徊不去。一隻手抓著她的手腕,把她纖柔的手指往勃發的陽物上繞,他本來是隻想讓她摸一摸淺嘗輒止的,可那是邀月的手呀,那樣細長白淨又能提劍大殺四方、翻雲覆雨的手,眼下就這樣軟綿綿地撫慰著他。
少女的手指尖從莖頭滑到飽滿的陰囊,令那肉柱賁張不已,顫著吐出淫液。他一時情動沒忍住,圈著狠狠擼了起來,粗野放肆地喘:“呃——娘子,我好想你啊......你好好摸摸,它好喜歡你......”
——到底是哪個分舵招了個采花賊作弟子,居然敢對她說這種淫言浪語!
邀月顯然被他這副禽獸樣子驚著了,那孽根滾燙得像要把她的手燒化。她看著手心裡奇怪的黏液,一時火冒三丈:“誰是你娘子?!你最好現在殺了我,否則等我衝開穴道就將你千刀萬剮!”
可那人竟然一點也不怕,反而笑了起來。
“娘子真可愛......”他手掌籠住她的手,帶著她動得越來越快,聲音低啞透著情欲,“娘子舍得殺我嗎?你肯定舍不得......”
江彌一低頭,咬住了她的嘴唇,又凶又沒章法地吻,還將舌頭深入口中肆意地舔舐,仿佛即將渴死的沙漠旅人。少女睜大眼睛,掙又掙不開,一聲哼叫像貓爪撓在他心尖兒上,靈魂都興奮地顫了顫。
“這四十九天,一到夜裡我想起娘子就硬得睡不著......”
那人說得慢,每一個字卻像要鑽進她的耳朵,穿透她的五髒六腑。此刻她受製於人,又被他這樣調戲,登時氣得眼睛都紅了:“你再不放開,我就叫江彌殺了你!”
——這句話說完邀月就後悔了,她一個飛升過的人,居然還要靠江彌來搭救,真是太沒志氣了。
正暗自懊惱,那人的動作卻忽然停住了,滿室只能聽到他急促的呼吸。半晌,才聲音淡淡地問:
“江彌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