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葉清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麽，賀昀就上前扯住陸聞的領子，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他平時應該經常運動，小臂肌肉繃緊的時候，看起來極有力量感。

葉清：？？？
然後她就看陸聞毫不示弱，膝蓋頂在賀昀的肚子上，也在他的顴骨上來了一拳。下一秒，兩個人都跌倒在地上。這兩人明明是室友，居然就這麽在大庭廣眾上，跟仇人一樣撕打了起來。

書生鬼不知什麽時候飄了過來，幽幽地說：“你看，我就說了，兩個相公果然會出事吧。”
葉清也很懵逼，誰能想到，賀昀看著文質彬彬，居然脾氣這麽暴躁，擼起袖子就上啊。
系統看戲看得津津有味：“再來一拳！往臉上揍！踢他肚子！”

幸好他們是在食堂，沒打幾下就有同學扯著他們的手臂，把他們拉開。賀昀的眼鏡歪了，唇角破了一點。陸聞的臉側也有明顯的傷痕，兩人像是兩頭獅子一樣互相怒視著。
陸聞冷聲問：“賀昀，你是不是瘋了。”
賀昀把眼鏡扶正，露出一點笑，他的目光落在站在中間的葉清上，她看起來完全在狀態外，目光投向他，帶著點擔心。
他的笑容更深了一點，說：“對啊，我瘋了。”
說完他轉身往外走，果然感覺到一股風，葉清飄到他身邊，欲言又止地跟著他。
她伸手想碰碰他的唇角，賀昀往旁邊避了一下，直接用手鉗住她的手腕，不容抗拒地往外拉。

陸聞站在原地，看著賀昀離開的背影，他下意識握了下手，隻抓到了一把空氣。

站在他旁邊的一個女生歎了一口氣，小聲說：“不是瘋了，是被豔鬼纏上了啊……”
陸聞猛地回頭，他盯著那個女生，聲音有點艱澀：“你說什麽？”
“啊，同學，”那個女生打量了一下他的眉目，“你也被豔鬼盯上了，很危險的啊，要不要我借你幾個符咒？”
陸聞：“我……”
“如果你要想請我驅鬼，我可做不到，”女生打斷他，“這個得我師兄來。”

陸聞說：“不是，”他眉眼沉下來，“有沒有辦法，能看到那個鬼？”

*
葉清被賀昀連拉帶拽地帶出了校門，打了個車，去了附近商圈的一家旅館。賀昀一路一句話都不說，他受傷了，襯衫扣子也散了，平時那種溫文爾雅的樣子被破壞，反而顯出一點不羈的凶性來。
他開了一個大床房，葉清被他抓在懷裡，像隻貓一樣被他環著。他抱著葉清坐在床上，低下頭，額頭就抵住她的額頭，近得吐息都清晰可聞。
“和他牽手了嗎？”他低聲問。
葉清先是搖頭，然後想起來在食堂被他撞了正著，又點頭。
“說實話，”他低下頭，唇懸在她的唇上，像是親吻一樣低聲呢喃，“和他親了嗎？”
雖然是親密的姿勢，但又透著一點晦暗的危險。

葉清非常堅定地搖頭。
再笨的人都知道這時候絕對不能說實話。

賀昀低下頭，嘴唇在她的唇上碰了下，挪開，又碰了下，像是在釣魚一樣。這樣反覆幾次，他要釣的魚終於笨拙地撞了上來。
他已經對怎麽親吻葉清很熟悉，先是吻得綿長而細膩，等到葉清開始慢慢地回應，他才猛地凶起來，像是惡犬一樣嘬吻她的嘴唇，他太用力，牙齒磕碰到她的唇，葉清幾乎嘗到嘴裡的鐵鏽味，臉頰被冰冷的鏡框壓得生疼。她想躲，但這個姿勢她整個人都窩在賀昀的懷裡，被他緊緊抱著，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他好半天才放開，還是那副溫和的樣子：“好吃嗎？”

葉清的嘴唇濕濕的，有點刺痛，可能被親腫了。她想用手擦一擦，又直覺這不是好時機，隻好忍辱負重：“好吃。”
“很好。”賀昀微笑著說，他一隻手環抱著葉清，另一隻手往下解襯衣扣子。他在葉清耳邊說：“是我把你召喚過來的，對吧？”
葉清覺得有點癢，縮了縮脖子，“嗯”了一聲。
“所以我要對你負責，”他親親她的鬢角，笑著說，“禍害我就夠了，不要去找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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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小賀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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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應該是晚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