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他們的關系總是很奇怪,柳容時的情緒一向內斂,修為越高,越像是個冰山。葉清還記得他突然說要和她結為道侶那天,他早已不用睡覺,到藥園找她的時候,身上還帶著清晨的晨露。那時候她正在給一株靈草澆水,和他一比,她簡直像是個園丁。
柳容時站在藥園門口,說了兩句話,第一句是:“我突破化神了。”
葉清去查看另一株植物有沒有受蟲害,嗯嗯兩聲,說:“恭喜。”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葉清,我們結為道侶吧。”
葉清抬頭:?
那時候她是絕對想不到,柳容時還有和她哭著上床的一天。
他好像技術也變成毛頭小子了一樣,用手指在穴裡草草插了兩下,覺得夠濕了,就性急地想直接把他的東西插進去。他的性器個頭和形狀都很嚇人,葉清好久沒做了,一看他直接想進來,連忙把他推開。
柳容時眨了下眼,抬眼看她,很委屈的樣子:“夫人……?”
葉清連忙說:“你別動,我自己來。”
她把手指探進穴裡,在濕潤的肉穴裡插了插,她的手指一進去,媚肉就緊緊地絞了上去,貪婪地想要把入侵的外物整個吃下去。柳容時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翕張的,沾了水而顯得晶瑩的穴口。她有些臉熱,又揉了揉前邊的小豆豆,覺得差不多了。她扶著他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腿上。
“別動,別看我。”她別開視線,小聲說。
她抬起一點腰,慢慢往下坐,他的東西太硬了,又很燙。她能清晰地感覺到穴肉被慢慢破開,又緊緊地纏上去,觸感清晰得甚至連柱身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見。她剛坐了一半,就覺得已經被頂到頭了,把頭壓在他的肩上喘氣。
她的喘氣聲又急又細,腰又軟又韌,在月光下白得近乎發光。她的身後就是院子裡那棵巨大的海棠樹,她的長發披散,漂亮得像是海棠樹下的精怪一樣。
葉清又往下坐了一點,不知道是頂到了哪裡,她隻覺得電流一下竄到了全身,腿軟得撐不住,直接坐到了底。他的陰莖一下進得前所未有的深,葉清居然有一種被撐得反胃的錯覺,她忍不住掉了點眼淚,才發現刺激太大,她的耳朵和尾巴全都露在外面。
她抬頭,和柳容時的眼睛對視,他很專注地看著她,葉清甚至能從他的眸子裡面看到自己潮紅的臉頰。
“現在可以動了嗎?”他問,聲音喑啞。
葉清用手臂捂住眼睛,點點頭。
女上的姿勢進得特別深,他的手臂把著她的大腿,飛快地在她的屄裡抽插著,性器出入,發出潮濕的,淫靡的水聲。他的陰莖在葉清的體內連根沒入又連根抽出,他乾得很用力,龜頭次次抵在宮口,似乎要連最下方的蛋也一起塞進去。她濕得厲害,緊熱的穴肉很饞很渴求地把他含緊,近乎逆來順受地吮吸著他的性器。這麽乖,反而更讓人想把她肏到流淚。
葉清不知道被幹了多久,她下意識地護住小腹,然後被柳容時拉著手覆在他的性器頂起的部位,讓她感受軟肉下跳動的龜頭。
葉清高潮的時候時候有片刻的失神,回過神來發現柳容時像個孩子一樣地咬她的唇瓣,然後用舌頭舔舐過她的齒關,動作帶著點繾綣的勁,像是在品嘗一顆怎麽也吃不夠的糖。
葉清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點抱怨,小聲問他:“你怎麽還不射啊?”
於是柳容時又開始肏她,他把葉清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腿舉到自己肩膀上,這個姿勢她對他好像毫無秘密,他可以清晰地看見葉清的穴肉被他的陽具撐開。下一秒,貪婪的媚肉纏上去,討好一樣地咬著他的陰莖。他每次抽插都會帶出熟紅色的穴肉,那地方像被肏熟了,顏色媚媚的。高潮噴出的水被擠出來,慢慢流到葉清的大腿上。柳容時盯著看了一會兒,湊過去把那些液體舔掉,嘴唇在她的大腿根處留下玫瑰色的吻痕。
葉清覺得性愛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柳容時在性事上就像他的劍一樣,很凶很久,不應期又很短。到了後來,她的體內鼓鼓囊囊的全是他射進來的東西。她自己都沒注意到,她一直在聲音很小地哭著,柳容時手足無措地幫她擦眼淚,問她怎麽了。葉清就啞著聲音罵他怎麽還不射。
“快了,”柳容時拉著她的手去摸他們交合的地方,可憐兮兮的樣子。“很快了,你別嫌棄我。”
葉清看著他的樣子,簡直不知道可憐的到底是誰,於是她只能一邊被肏得話都說不出來,一邊安撫一樣地拍了拍柳容時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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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她身上酸軟,動一動就發麻。柳容時抱著她,睡得正熟。葉清小心翼翼地去探了下他的脈搏,發現比剛來的時候已經平緩了很多。要是說那時柳容時渾身的靈力像是馬上要爆發的活火山,現在就像是平穩流動的深海,雖然底下還是暗潮洶湧,至少表面已經恢復了平靜。
她再抬頭看牆壁,發現上面的劍痕已經消失了,一切又變得和她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他哪怕在睡夢中,也在下意識地把所有東西複原。
葉清從他的身邊爬起來,從地上把自己的衣服撿起來穿上,她的腿還麻麻的。後來柳容時像是玩不夠一樣親她的耳朵,用手捏敏感的耳尖,現在還有點酸酸的感覺。葉清揉了揉耳朵,把兔子的耳朵收起來,小心翼翼地繞過地上的碎瓷片,走出了柳容時的住所。
她四處看了看,沒看到盛鈺的影子,心思很是活絡了一下。
不如就直接越獄吧。
“想什麽呢?”穿著黑衣的少年不知從哪棵樹上跳了下來,身上還沾著樹葉。他看著有些困倦,像是一晚沒睡。他打了個哈欠,說:“師父還沒死吧。”
“沒那麽快呢。”葉清看他一眼,“你再不修煉,你師父肯定比你長壽。”
盛鈺少見地沒回嘴,他的目光在葉清的後脖上停了一下,那裡有個小小的紅痕。孤男寡女待了一晚上,葉清出來的時候衣冠不整,走路姿勢也不對,他再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他就是傻子了。
怪不得,都到了這麽嚴重的程度,掌門還是只要她來看。
他好像有點吃驚,又覺得意料之中,畢竟他們早就那麽親近……他只是覺得心像灌了鉛,又有一股無名火湧上心頭。
“你以什麽身份來管我?”他笑了一聲,“朋友?還是……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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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鈺不是男主,他是因為嘴太欠,哪怕在np文裡也屆不到的那個(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