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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每天都想擺爛(nph)》對峙
20.

葉清來不及把系統找出來興師問罪,隻不動聲色地問:“什麽意思?”
她補了一句:“我從來不去思考哲學的。”

顏雲淮一點也沒被冒犯到,他走到葉清旁邊,在她身邊坐下,兩個人挨得極近,肩膀都靠在一起。他慢條斯理地說:“我父親去世前,問了我這個問題。”
“很神奇,他說了之後,我才慢慢發現,這個世界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葉清在心裡把系統翻來覆去地痛罵了一百遍。

顏雲淮的講述還在繼續:“比如說,你試過去往樺城的東邊嗎?那裡明明有一片海,卻像是有空氣阻隔一樣,怎麽也無法越過去。”
“又比如說,”他說,“有時候我身邊的人像是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如果我跟他們說起這些事,他們都會像沒有聽到一樣,自顧自乾自己的事情。或者像突然卡機一樣,定住不動一段時間。”

葉清抿了下唇:“……我沒注意過。”

“你當然沒有。”顏雲淮很包容地笑,“你看著我們,像看一幅畫。”
“你太粗心,”他拉過葉清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她的手小小的,皮肉像水一樣,骨頭卻很硬,被他捏在手心裡。不松不緊,卻是沒法逃開的力度。“原來的那個它,是不會喂貓的,也從來不吃蝦。”
他笑眯眯地說:“這個世界沒有‘漫畫’,也沒有‘日本’,你從來沒有在意過,當然也不會知道。”

她暴露得原來這麽早。葉清再回望之前的一段時間,從一開始就被他試探得明明白白。
“你從哪裡來呢?”顏雲淮用拇指輕揉她的手背,帶著奇怪的狎昵,“我的,小姑娘。”

葉清感覺自己脊背涼颼颼的,急中生智,說:“——我從來處來。”
佛教大師的智慧,總能糊弄過這個整天想著世界的本質的家夥吧。
顏雲淮又笑了,他笑得胸口微顫,幾乎要通過相交的手傳到葉清的身上。

葉清被他笑得有些發懵,小聲問他:“你會解剖我嗎?”
她想到那個文件夾上大腦的剖面圖,這人不會瘋到直接把她解剖了吧。

“沒準呢?”顏雲淮靠在她的肩膀上,下巴蹭了蹭她頭頂的發旋,親昵地說:“你不會知道我想對你做什麽的。”

*
攤牌的結果就是,半夜兩點,葉清戴了個帽子,草草收拾了包裹,連夜買了去蘇州的火車票。

葉楚之在蘇州,葉清現在被嚇得有點草木皆兵,下意識地要去找最能令她安心的人。反正任務只差一點了,這樺城不待也罷。

系統在她腦子裡哀嚎:“對不起對不起,清清,第一次造夢沒經驗,下次不會了。”
“你害慘我了!”葉清怒罵它,“我要是被解剖了晚上就去找你。”
系統沉默了一會兒:“那好像……也不錯?”
“不錯個頭,”葉清沒好氣,“回頭找你算帳。”

她的包裡東西很少,只有一點現金,一套換洗衣服,還有身份證件。她輕手輕腳地走出門,一下電梯就快步跑到路邊攔車。她穿著一條短褲,露出膝蓋和小腿,半夜風涼,不一會兒就凍得她直跺腳。

過了一會兒,一輛黑色的車停在她旁邊,車窗放下,露出司機一張陌生的臉:“小姑娘去哪?我送你吧,這裡不好打車。”
葉清搖了搖頭,拒絕了。
她等了一會兒,發現司機沒有要把車開走的意思。第六感一下預警,她拔腿就往後跑。幾乎在同時,車門打開,幾個穿黑衣的人跳下來,緊追在她身後。
小姑娘跑得像一隻兔子,長發被風吹散,她七拐八拐,最後一時不慎,跑到死胡同裡。還是被逮住,半強迫地被押到了車裡。

顏雲淮正坐在裡面,黑色襯衫,兩腿交疊,正在看一份文件。
“清清,”他看她,問,“這麽晚了,去哪裡?”
葉清眨眨眼睛:“睡不著,出來散步。”

“散步還帶著身份證?”他輕笑一聲,眼裡卻沒有笑意。他用兩指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捏出一點軟肉,然後湊過去咬她的唇。
他總是很喜歡吻她,吻得很深,舌頭幾乎要伸到喉嚨裡。他大概不怎麽高興,所以吻得很凶,舌頭肆意地在她的嘴裡搜刮,故意往深裡頂她的喉嚨,又刮過她的上顎,把她逼出“嗚嗚”的可憐聲音。葉清的睫毛顫了顫,掛了一點濕潤的水光。

顏雲淮捂住了她的眼睛,葉清被他半摟在懷裡,他的吻慢慢變得溫和,一下一下,濕濕的,又很淺。車裡點了什麽熏香,聞起來是草藥味的,很溫和。葉清雖然很警惕,但聞著這股味道,睡意不受控制地蔓延,還是睡著了。

*
她再醒來,是在一張大床上。她隻穿著一件過分寬大的T恤,下身光裸著,什麽都沒穿。

和她臥室的小床不同,這是一張很大很柔軟的床。天花板漆得很白,掛著一頂漂亮的吊燈。葉清走出房門,看到了樓梯,看結構,是雙層的複式小別墅。她走到門口,壓下門把手,門把手紋絲不動,門被反鎖了。
葉清聽見背後的腳步聲,她猛地轉過頭,瞪著來人:“你什麽意思?”

顏雲淮看著她,笑著說:“還不明顯嗎?”
他走近一步,說:“你被我軟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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