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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抑(校園,微靈異)》特別番:沈焰的噩夢(3200珠珠加更章,2800+,黑化囚禁,針管灌精)
大學畢業後,沈焰順利和薑鯉登記結婚。
除了沒有夫妻之實,他和她恩愛非常,相敬如賓。

這天,實驗室的設備出了點兒問題,難得準點下班,沈焰打算給妻子一個驚喜。
他在路上買了薑鯉愛吃的草莓蛋糕,又打包了一份搭配合理的輕食。
她最近迷上健身,在附近的健身房辦了張年卡,每周都要去個三四次。

打開家門,驚喜變成驚嚇。
地毯上散落著女人素雅的衣裙、輕薄的胸衣、窄小的內褲、男人帶著汗水的運動T恤、寬大的黑色短褲……
主臥的門緊閉,地上還存著一灘可疑的液體。

沈焰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腳步僵硬地繞過那個小小的水窪,緩緩推開房門。
他端莊溫柔的妻子和渾身肌肉的健碩男人糾纏在一起,粉白的臀瓣被古銅色的手臂毫不費力地掰開,青筋畢露的粗長性器深深插在女性嬌嫩的生殖器中,好像要把她撐裂。
可她沒有呼痛,也沒有發出求救的哭喊,正相反,她很享受地用抱過丈夫的手臂攀著男人比例完美的寬闊肩膀,小穴滲出淋漓的汁液,吃力又熱情地吞吐著尺寸不符的醜陋肉棒。

轉頭看見他,男人吃了一驚,喉嚨裡發出“呃啊”的叫聲,後腰和臀部的肌肉一鼓一鼓,靠慣性快速聳動幾下,將大量充滿活力的種子噴射進人妻溫暖的子宮。
那經常指導妻子健身和飲食的金牌教練,驚慌失措地抽出疲軟的性器,從沈焰親自挑選的婚床上跳下,穿上鞋子就往外跑。

沈焰頭暈目眩,多年前發現妻子豔照時,那種末日降臨的感覺再一次出現。
他看著她泥濘不堪的花穴,那裡還在意猶未盡地吐出一口一口黏稠的精液,忍不住乾嘔兩聲,衝進衛生間吐了個天昏地暗。

等他慘白著臉站起身,回到臥室的時候,薑鯉已經穿好裙子。
“是我對不起你,我們離婚吧。”還不等他興師問罪,她便先下手為強,說出絕情的話,臉上還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她說:“這不能怪我,誰讓你總是嫌這種事髒,從來不肯碰我。我就是喜歡刺激呀,誰不喜歡刺激呢?你保守又無趣,根本滿足不了我。”

明明是她做錯事,可窗戶紙完全捅破,被動的那個人卻是沈焰。
對她的肌膚饑渴症已經發展成晚期,他壓根不敢想象沒有她的日子。
渾身劇烈顫抖,連聲音都泄露出幾分哽咽,沈焰放下尊嚴,低聲道:“阿鯉,我們談談。”

他不知道她有這麽強烈的欲望,不知道她討厭在他眼裡美滿又平靜的生活。
說起來,剛才的健身教練,是她的第幾個入幕之賓?她的子宮裡,裝過多少個男人的肮髒精液?
她會不會已經懷了別人的孩子?她這麽乾脆地提出離婚,是不是已經愛上了別人?

沈焰因這些可怖的猜測哆嗦得更厲害,臉色變得雪白,修長的身軀如同寒風中即將凋零的落葉,帶著哭腔道:“阿鯉,不要離開我,你不能離開我。”
薑鯉的眼眸中浮現些許不忍,到最後還是狠下心:“沒什麽好談的,我們不合適。”

衣帽間擺滿他置辦的服裝、鞋履和飾品,她一件都沒有帶。
同樣畢業於一流名校,她的收入也不低,已經不再需要他的幫助。
提起工作用的筆記本,換了雙輕軟的平底鞋,薑鯉整理好重要證件,站在門邊,對沈焰淡淡道:“下周找個彼此都方便的時間,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吧。”
沈焰正盯著她腿間殘留的穢物發呆,聞言抬起頭,眼神變得很空,啞聲道:“能不能……再抱一下?”

或許是希望“好合好散”,薑鯉並沒有拒絕,像往常一樣伸出雙手。
沈焰用力抱緊她,胸腔裡像裝了個鼓風機,“呼哧呼哧”急喘,恨不得把她融進自己骨血,黏成一個整體。

薑鯉吃痛,正打算推開他,忽然感覺後頸一陣劇痛。
她昏倒在他懷裡。

再醒來時,她躺在陰森潮濕的地下室,周圍漆黑一片。
身下是冰冷的金屬,硌得她渾身酸痛,兩手被手銬束縛在頭頂,雙腿大張著,蹬在特殊的鐵架上,令她想起每年都會做的婦科檢查。
身上涼颼颼的,不著寸縷,後頸還殘留著鮮明的痛感。
薑鯉驚疑不定,試著發出聲音,這才發現嘴裡含著口球,皮質的綁帶一路繞到腦後,打了個牢固的結。
她驚慌地晃動著手銬,雙腳蹬動鐵床,試圖折騰出動靜,引來好心人的救援。

“哢噠”一聲,暗室亮起微弱的火光。
做工精良的打火機握在一隻骨節疏朗的手中,男人扣上蓋子,緊接著又打開,光線閃爍不定,不斷刺激女人脆弱的神經。
薑鯉“嗚嗚”了兩聲,看見她名義上的丈夫慢條斯理地點燃一盞心形香薰蠟燭。

地上擺著幾盆水,桌上放著乾淨的毛巾、透明的寬口玻璃杯,更遠處蠟燭照不到的角落,有個小小的長方形紙盒,不知道裝了些什麽。
他徐徐走近,在她大張的雙腿間坐下,看著眼中浮現恐懼的妻子,不覺歡喜,隻覺悲哀。

“阿鯉,我沒辦法,我沒別的路可走,是你逼我的。”他溫柔地撫摸著她布滿歡愛痕跡的嬌軀,感知到劇烈的顫栗,卻毫不猶豫地戴上藍色的醫用手套,開始清理工作。
他的動作很仔細,吻痕與指印擦不掉,便挨個貼上創可貼,洗乾淨陰部卷曲的毛發之後,將修長的手指探進陰道,不斷往外掏弄汙濁的精液。

應該欣慰的是,她嘴上說得絕情,身體卻還是有反應,又或者,看著禁欲者一步步退讓與沉淪,本身就是一件極有成就感的事。
慌張的抗議聲演變成曖昧的呻吟,她聽從本能,將雙腿分得更開,貪吃的肉穴開始有規律地一下一下吸吮他。

太髒了,怎麽擦怎麽洗都弄不乾淨。
可他不停安慰她,也在不停說服自己:“沒關系,多洗幾遍,多洗幾遍就好。”
他將又細又長的軟管插進去,調節著水流的強度,慢慢衝洗宮腔,衝洗陰道中每一片複雜的褶皺。

薑鯉難耐地蜷緊腳趾,嗚咽著高潮,失神地癱軟在檢查床上,任由他擺布。

清理了大半夜,沈焰終於停手。
他解開皮帶,第一次向妻子露出自己的雄性生殖器。
薑鯉又困又累,看著顏色淺淡、形狀筆直的性器,臉頰騰出兩團紅暈,不太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麽。

“我們生個孩子。”沈焰自說自話,拿出挽救這段婚姻的解決方案,“生個孩子,一切都會過去。”
來不及做試管嬰兒,也舍不得她受罪,可是,按照長輩們的說法,共同孕育一個愛的結晶,或許能夠將她徹底拴在身邊。

薑鯉睜大眼睛,看見她克制又冷淡的丈夫對著自己濕淋淋的下體自慰,等到快要噴射時,拿過乾淨的玻璃杯,將精液全部射進裡面。
他低低喘著氣,蒼白的臉上浮現些許欲色,變得格外誘人,令人移不開眼。

他幾乎不停頓地連續擼動了好幾次,等到最後一次,實在射不出來,方才強忍生理性厭惡,摸了摸她寂寞地暴露在空氣中的乳房。
精液積了大半杯,他端到面前看了看,打開桌上的小盒子,從裡面取出一支大號針管。

腦中警鈴大響,薑鯉再次害怕起來,掙扎的幅度比之前更劇烈,腦袋拚命晃動,雙腿也徒勞地試圖夾緊。
沈焰從玻璃杯中吸出十毫升精液,不顧她的抗拒,將針管塞進陰道,緩緩推至深處。
變冷的液體填入因情動而發熱的嬌軀,嫩肉竭力抗拒著他,白皙的手指緊緊抓著手銬,用力到發白。

他反覆再三,把今夜所射的精水全部灌進她的身體,臉上浮現令人毛骨悚然的期待:“堅持幾個月,等你懷上我們的孩子,我就放開你。”
“公司那邊,我會幫你請假,你爸媽那邊,我也會做好解釋。”他俯身吻去她臉上的冷汗,將準備好的木塞慢慢卡在陰道口,堵住滿滿當當的精液,極罕見地勾了勾唇角,“理由麽,就說我們打算再度一次蜜月。”

香薰蠟燭燃至盡頭。
緊抱在一起的男女,重新墜入深不見底的黑暗裡。

————————
沈焰從噩夢中驚醒,心臟“噗通噗通”亂跳,過了好一會兒才找回理智。
亡羊補牢,他想,在薑鯉將目光轉向第二個獵物之前,他得做點兒什麽。
做點兒刺激又新鮮的事,迎合她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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