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幾天都有滋潤的性生活,這是梁佑瑾意料之外的。
談不上情愛,單純講肉體,兩人確實和拍。
周日中午,梁佑瑾懶洋洋睜開眼睛,毫不在乎沒刷牙掛著眼屎的邋遢樣子。最好左斯年嫌棄她,她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了,矜持著要在愛人面前保持形象。
左斯年才不在乎這些,他早就醒了,沒敢動,就這樣把半個胸膛借給她當枕頭,聞著洗發水的香味,擁著她閉目養神。
她一向喜歡留短發,不是齊肩的中長發,而是堪堪露出耳垂的長度。上學那會都流行長發及腰,有幾個女生留著黑長直,鶯鶯燕燕有意無意在他身邊轉悠。他特別誠實告訴人家,不喜歡。
確定關系不到六十天,蔣眠被分手後,曾經問過他,是因為我長得醜麽?
左斯年看著蔣眠大眼睛雙眼皮,瓜子臉,直搖頭,你太美了,自信點。
蔣眠玩著波浪卷的發尾,低著頭又問:“那你為什麽不喜歡我。”左斯年像個渣男一樣抱歉:“我可能已經失去愛人的能力了,你就當我是杯奶茶,喝完了扔垃圾桶就好。”
“唔……”梁佑瑾伸了個懶腰,屁股貼著他的小腹轉了個圈,拉回他的思緒。
她不想起床,他就陪著。
“我以前就想啊,找老婆怎麽著也要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端莊嫻靜,不說大家閨秀怎麽也要小家碧玉吧。”左斯年故意說得頭頭是道,瞥了一眼梁佑瑾,看她的反應。
梁佑瑾慵懶的裹著被子,躺在左斯年胸前,根本懶得抬頭看他,激情過後的嗓音有點嘶啞:“以前?那現在呢?”
“現在啊,現在覺得以前的自己就是混蛋啊。心動的一瞬,不需要理由。現在就想吃老婆煮的泡麵。”
“爭著給你煮泡麵的女人應該不少吧。”梁佑瑾完全置身事外,平靜的討論別人的事情。
“她們給我做滿漢全席,都不如老婆煮的面。”左斯年停了下來,又補充:“再難吃我也愛。”
梁佑瑾終於抬頭,左斯年眼眸深邃,脈脈看著她,她嗤笑,起身下床。
“哐當”一聲,隨著梁佑瑾掀開被子,什麽東西砸向了地板。她赤裸著身子,彎腰去撿,絲毫不避諱。
酥胸半垂,蕩在胸口,隨著動作帶來一陣乳波,腿心間還有一絲淫水滴下。左斯年鬼使神差,三魂五魄都被吸走了,竟然跟著一起跪趴在地板上。下一秒,梁佑瑾感到穴口一暖,柔軟又溫熱的東西貼了上來。
“啊……”左斯年竟然在舔她!
梁佑瑾扭了腰,掙脫他的掣肘,起身跪坐,看著手機:“屏碎了,好醜。”
他將她抱在懷裡,雙手從她身後繞到眼前,就著她的小手翻看手機:“小事,換個新的。”
下午有一個線下的外部會議,梁佑瑾必須參加,來不及回家換衣服,她馬上給常去的高定女裝店打電話,報上地址,請對方送來幾套合身的套裝,包括,內衣。
沒想到左斯年淡淡說:“內衣就不用了。”
“我可不像你,沒掛空擋的習慣。”梁佑瑾諷刺道。
外科醫生一台手術下來,不說汗水淋淋,內褲穿著難受,有時候患者的體液血水濺了一身,浸透內衣,只能扔掉,索性不穿內褲。
所以偶爾會出現尷尬名場面,正開刀,洗手衣腰帶一松,半個屁股露出來,只能麻煩巡回護士幫忙提褲子。
想到可能有其他女人看過左斯年的下體,梁佑瑾一陣犯膈應,不過也確實沒立場,說不定他就是用入過其他女人的肉棒再來操她,她不還是張開腿迎著。
左斯年從衣櫥裡拿出幾套內衣,梁佑瑾拿起來翻看,全新,吊牌都沒拆,文胸配低腰內褲,剪裁和色系還有布料都是自己慣用的。尺寸正合身。
“這麽貼心?每一個留宿你家裡的女人都無後顧之憂,反正有新的,是吧?”左斯年知道梁佑瑾伶牙俐齒在氣他,也不惱:“上次你走後,我想著後面可能會用到,買來以備不時之需。我幫你洗好烘乾吧。”
看著那雙拿慣了手術刀止血鉗的大手正揉搓著內褲那一小塊布料,再想到那塊布料會和什麽地方接觸,梁佑瑾竟然體內流出一股粘液。唾棄自己淫蕩的身子,更唾棄自己這麽多年後仍舊擺脫不了左斯年的蠱惑,梁佑瑾有點生氣:“洗好之後幫我弄點吃的。”
這麽心甘情願伺候是吧,不用白不用,那就演戲演到底,送佛送到西,看他能堅持多久。
左斯年點點頭:“好,馬上。”
葫蘆:昨晚上海堪比過年,今天開車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上,踏踏實實踩在這片土地上,由衷感歎。我知道很多東西都沒有變,但我們都知道很多東西再回不來了。全劇終,願這個四月再不重演。
封控在家隨便寫寫的腦洞,還有幾個小可愛在追,就是我的榮幸。為你們,我可以一直寫下去。今晚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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