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身體一晚上都不太自在,早晨的陽光透進來落在床邊的地上。
迷離恍惚之間,余思言悠悠轉醒。緩神片刻,她酸痛的腰身輕輕扭動,男人口中的奶肉便滑了出來。
半撐起身子,她試圖通過收縮穴肉將裡面泡了一夜的肉棒擠出來,半乾的淫水粘住了些許毛發,吐出肉棒時帶著輕微的扯痛感。
枕邊的男人似乎睡得很沉,沒有察覺到半分動靜,平日裡黝黑發亮的雙眸緊閉著,見不到生動的笑意,倒顯得整個人溫和無害,額前的發絲稍顯凌亂,一小縷落在了高挺的鼻梁骨上。
余思言像是看入了迷,目光瑩瑩,徘徊流連。鬼使神差之下,她喃喃道:“余斯年,你愛我嗎?”
聽到自己的聲音回蕩在靜謐的空氣中,心臟如同受到驚嚇的兔子猛地一跳,脊背被嚇出薄薄的一層冷汗。
清澈透亮的眼睛忽然盛滿了淚水,余思言再也無法忍受了,她真的......真的好想問他這句話,好想聽到他肯定的回答。
是的,她已經有勇氣承認了,她能夠勇敢地面對了——她對余斯年的感情從來不是單純的親情,其中還夾雜著對一個男人會產生的愛意。
也許是在他第一次直白地流露出在乎時,喚醒她的心事;在和他日複一日的相處之中,牽起她的情思;在誤會他和周豆悅而酸澀時,刺破她的偽裝;在他被欲望焚身卻會因她喊痛立刻停下來時,安撫她的膽怯。
更重要的是,余斯年這個人本身,就令她忍不住心動啊。
余思言緊緊捂住眼睛,好像這樣就能將眼底的愛意藏在手心裡。
這是余思言的秘密,她一直偷偷藏起來,說服自己忘卻,不敢承認和面對,只會一次次麻痹自己,羞愧至極,最後她成功將自己騙了過去,她全心全意地相信,她對余斯年就是對弟弟的愛,只有親情。
余斯年高中三年,他們見面的時間越來越少,尤其是高三一整年,他一個月可能隻回家一天。余思言不知道是余斯年在故意躲著她,她不止一次慶幸自己考了本地的大學,想他想得忍不住時,她就趁著哪天課程不緊抽空回來一趟,打著給他送飯的旗號見他一面。
她看著他一點點長成一個極具魅力的男人,他陪著她度過漫長人生的每個階段,所有的少女心事統統都藏著余斯年的痕跡。
余斯年每一次抱她,碰她,吻她,肏她,她都心動不已,即使她害怕倫理的負罪,仍然不自主地如同撲火般獻身上去。
一切都是幌子,一切都是謊言,她將真心掩埋,如今終於鼓起勇氣捧出來。
在愛與欲之中掙扎沉淪的人,從來不是只有余斯年一人——
她愛上自己的親弟弟,很久了。
“月亮白白地照了一晚上,
我也白白地喜歡了你一晚上。
如果你能看見明月,
那是因為我也在看著你。
如果你也被明月照亮過,
那我就沒有白白喜歡你一場。”
——
文末引用了呂達的詩,感覺非常契合他們的故事。
前面鋪的感情線終於可以揭秘了,不論是和閨蜜傾訴,還是一直以來掩耳盜鈴似的被弟弟吃乾抹淨,都是有原因的。
如果有讀者發現bug或者覺得邏輯不自洽,那都是我的鍋,筆力不足,我會努力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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