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蟬吟躺在裴厭懷裡喘著氣,累得一動都不想動。
裴倦視線掃過她渾圓的奶子,發現上面全是裴厭的精液,忍不住心生嫉妒。
“裴厭,你做的也太過分了吧?”裴倦憤憤不平。
裴厭冷睨他一眼,把溫蟬吟放在台球桌上,接著用台球杆戳了戳她不停翕張的逼縫。
“啊!”
溫蟬吟不由呻吟一聲。
嬌嫩的小逼突然被冰冷堅硬的台球杆戳進去,一陣冰涼尖銳的觸感傳來,激得她一陣顫栗。
一大攤精液從穴裡吐出來,黏濕了台球杆的尖端。
裴厭見狀,不由嫌棄地蹙了下眉。
“你都內射了,把她的逼射得亂七八糟,也好意思說我嗎?”
聞言,裴倦噎了噎,一時啞口無言。
但他仍然很不服氣。
“繼續打台球吧。”
裴厭說著,漫不經心地用清潔布擦了擦台球杆尖端的精液。
溫蟬吟聽說他們要繼續打台球,便要從桌上下來,裴厭卻攔住她,把她按在桌上。
她不解地眨了眨眼:“不是說要打台球嗎?”
“你不用下來。”
裴厭溫聲道,把溫蟬吟又按回桌子上。
“為什麽?”
裴倦也是一臉懵逼,不明白裴厭葫蘆裡賣的什麽藥。
“因為,這次的目標是她的逼。”
裴厭用著平淡的語氣,說出的卻是驚世駭俗的言論。
裴倦一下子就懂了,溫蟬吟卻還一頭霧水。
“什麽意思?”
他們該不會要用台球打她的小逼吧!?
溫蟬吟這麽想著,後背一涼,有些不好的預感,又要起來
“你們玩吧,我要去上廁所。”
“你不能走。”
裴厭卻把她牢牢按在桌子上,還掏出桌底下的繩索,把她綁在台球桌上。
還特地把她的雙腿分開,讓她的小穴大敞著,在兄弟倆面前顯露無疑。
溫蟬吟頓時感覺這個畫面無比羞恥,掙扎起來。
“你們想幹什麽?快點放開我!”
然而,她被牢牢綁在台球桌上,雙腿曲起分開,小穴被迫打開一條逼縫,裡面潺潺流出淫水和精液,在她屁屁下流了一大攤。
裴厭擺好了台球,瞄準之後打出去,被擊中的台球四散滾動。
有一隻台球撞上了溫蟬吟的小逼,她便發出抑製不住的呻吟。
緊接著,又有一隻球擊打她的逼,激起一陣爽感。
雖然力道不大,甚至還有一點刺激,溫蟬吟卻感覺無比羞恥。
裴倦看得喉嚨泛起乾渴的感覺,自己也拿起台球杆,專門瞄準溫蟬吟的逼,將球打出去。
一隻球又打中了她的小逼,引起她一聲嚶嚀。
“我不玩了,你們快放我下來!”
溫蟬吟忍不住顫聲求饒,小逼隨著她劇烈的呼吸一抽一抽的,胸脯也劇烈起伏,看起來楚楚惹人憐。
卻讓兄弟倆更想欺負她了。
裴厭又忍不住和裴倦打賭:“敢不敢跟我比?這局誰贏了,溫蟬吟晚上就跟誰睡。”
“好,比就比!”
裴倦毫不示弱,立即答應下來。
溫蟬吟欲哭無淚。
她的小逼被台球擊打了一次又一次,感覺都要麻了。
每當小逼被打中一次,便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聽得兄弟倆欲罷不能,褲襠裡很快又撐起了鼓鼓囊囊的小帳篷。
最終是裴厭贏了。
裴倦很不甘心,今天溫蟬吟本來應該是屬於她的。
“願賭服輸,人我帶走了。”
裴厭說著,將溫蟬吟松綁,再從桌子上抱起來。
裴倦:“那明天……”
“明天依舊是我佔有她。”裴厭毫不客氣地截斷他。
裴倦突然覺得,答應剛才的賭約太不明智了。
因為,溫蟬吟今天晚上本來就是要跟他睡的。
然而,現在後悔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