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番話,皇帝驟然眯眸,挺腰肏弄軟穴的力道越發凶猛,雞巴連根鑿進甬道,撞得她嬌軀亂顫。
為了方便堵住精水,公媳倆始終是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他還專門給兒媳臀部墊了個軟枕。
而此時軟枕已濕得能擰下水來,又隨著他大開大合地搗乾,穴口“咕嘰咕嘰”溢出大股淫液,混雜著濁白精水。
“啊啊……要壞了……”楊滿願失控地浪叫著,足尖蜷縮,潮紅小臉水痕涔涔,分不清是汗珠還是淚珠。
她隻覺自己快要溺死在這洶湧激烈的快感裡了,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在戰栗,小腹酸脹到痙攣抽搐。
蕭琂看在眼裡,既覺心疼,卻又無法自控地被這淫靡至極的畫面刺激到渾身血脈僨張。
幾場情事下來,皇帝仍有使不完的勁兒,周身緊實健碩的腱子肉隨著他的律動而不停緊繃鼓脹著。
他抬眸極快瞥了眼兒子,語氣帶著幾分挑釁, “是子安啊,好端端怎麽過來了?”
蕭琂蹙著眉啞聲開口:“月滿則虧,還請父皇先讓願願緩一緩罷,如此縱欲實在太傷身了。”
“這個月願兒是專屬朕的,朕與她要如何纏綿歡愛都與你無關罷?”皇帝嗤笑。
“兒臣是願願的丈夫,無論何時,兒臣都有照顧好她的責任。”蕭琂不卑不亢回道。
這話可謂字字誅心,皇帝面色驟變,眉宇間陰沉得如同山雨欲來。
沒能成為兒媳名正言順的丈夫這事永遠是他心中難以拔除的尖刺,稍一提及他便如鯁在喉。
趁他不備,蕭琂伸臂一把將瑟瑟發抖的妻子撈了起來,動作乾脆利落。
原本緊密相纏的交合處驟然分開,蜜穴失去堵塞,極大股濃稠白漿頃刻順著她挺翹飽滿的臀線蜿蜒淌下。
楊滿願也及時環住他的脖子,啜泣著嬌噥:“子安,快帶我去洗洗,還有好多在裡面……”
蕭琂二話不說便將她打橫抱起,徑直朝淨房的方向走去。
西苑瀛台涵元殿側間有處暖玉堆砌的湯泉,時刻蓄滿熱水,白霧繚繞,熱氣熏蒸。
蕭琂抱著她也不便解衣下水,索性先將她下身泡進池子裡,再用修長指節戳進她腿間蜜穴裡仔細摳挖。
“嗯……”快感沿著脊椎猛躥上來,楊滿願忍不住嬌吟出聲,身子抖若篩糠。
“願願別怕,弄出來就好了。”蕭琂低頭親吻她的發頂,眼睫低垂掩住複雜晦澀的眸光。
花腔裡被灌入的精量極大,摳挖許久都沒能徹底清理乾淨,楊滿願窘迫萬分,淚眼婆娑。
自從欽天監測算出今日有她易孕的好時辰,皇帝公爹就跟瘋了似的拉著她好一通折騰。
與蕭琂這個名正言順的丈夫相比,皇帝至今無名無分,在孩子方面自然更為急切。
不論兒女,他就是想要個融合他與兒媳血脈的孩子,借此徹底綁住兒媳的心。
耳畔滿是“咕啾咕啾”的摳穴聲,一縷縷乳白濃精在水下漫開,漸漸的,楊滿願竟又覺空虛起來。
“子安,小豆豆也要揉揉……”她哼哼唧唧地撒嬌,又用腦袋蹭男人的胸口。
“已經腫了,再揉你會疼的。”蕭琂蹙起眉頭,語氣溫和地哄道:“願願乖,先忍忍。”
說話時,他生著薄繭的指節仍在緊嫩花徑裡戳刺摳弄,酸意層層堆疊,楊滿願難耐仰頸,杏眸水汽氤氳。
“蕭子安……你、你既不肯幫我,便喚父皇過來……”她極為幽怨地小聲嘟囔。
聞言,蕭琂動作陡然一頓,豆大的汗珠從額際滑落。
恰好這時,珠簾輕晃,身披鶴氅的魁梧男人走了進來,周身氣息凜冽如寒冰。
方才皇帝本欲一同跟來淨房這邊,誰知常英卻在寢殿外稱宮裡有急報呈來,他只能先抽空處理庶務。
如今見兒子真把他射給兒媳的精水清理出來,他臉色越發難看。
好在距離欽天監測算的子時還有半刻鍾,他還能補救一番。
以往皇帝並不信這些鬼力亂神之說,尤其他年少時還險些因欽天監偽造的讖言而喪命。
可不得不承認,他苟存於世的同時養母唐皇貴妃命喪黃泉,相克之說陰差陽錯實現了。
可惜蕭琂並沒有給他補救的機會。
窗外又是一陣電閃雷鳴,狂風呼嘯,將緊閉的槅窗吹得“咯吱”亂響。
蕭琂將妻子從浴池中抱起,再將她擺在暖玉台階上,隨即他便頂著那張矜貴英俊的臉埋進她的雙腿之間。
粗糙健舌靈活地挑逗那顆腫脹的蒂珠,細細吮嘬,咂弄得水聲連綿,楊滿願才剛止住的眼淚又湧上來。
“嗚嗚……好舒服……”
尖銳劇烈的快感瘋狂匯聚,她媚叫連連,胸前兩隻豐滿奶團也隨著她急促的喘息而顛顛晃晃,漾出雪白乳浪。
頃刻間,皇帝劍眉擰得更緊,熟悉的煩悶與憋屈湧上心頭,他妒火中燒。
他當即擠上前去,俯身狠狠攫住兒媳微啟的緋唇,唇舌肆意交纏,吻得又凶又急。
上下都被男人吃著、吮著、吸著……楊滿願神智渙散,淚水似拋珠,隻覺渾身筋骨都酥透了。
維持兩三年的平衡被徹底打破,三人再度回到最初沒羞沒臊的同歡生活……
不久後,太子妃遇喜的消息傳遍京師,背地裡不少人差點咬碎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