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繁自然抵死不認,嗓音嬌軟欲滴:“嗯……除了聖上……妾身哪敢多看旁人一眼?”
聞言,元循面上不顯,心中卻滿是說不出的志得意滿。
堅硬如鐵的肉棍頂肏水淋淋蜜穴的速度放緩了下來,龜頭亦不再如方才那般研磨著花心猛撞了。
他意猶未盡道:“看在漉漉如此乖的份兒上,朕今日暫且不肏入你的小胞宮內。”
話音未落,元循又將人一把懸空抱起,大手托著少女渾圓飽滿的嬌臀,時不時抓揉幾把。
“啊……”熾繁心底一慌,下意識雙手雙腿都緊緊纏住身前的男人。
兩人水光淋漓的交合處仍然緊密相連。
元循自認拿捏住了這小淫婦,再次惡狠狠威脅道:“可若你日後敢逆了朕的意,你這小胞宮還是要被朕狠肏幾頓的。”
他可沒忘前世那妖婦崔氏被褚老狗的孽根一個猛頂肏入子宮時哭得多麽淒慘可憐。
也就他憐香惜玉,這般輕而易舉就放過了她這小淫婦!
“妾身……妾身什麽都聽聖上的!”熾繁佯裝示弱的話張口就來。
隨著男人在殿閣內走來走去的動作,碩大赤紅的硬棍“噗嗤噗嗤”地抽插著泥濘不堪的水穴。
元循一邊飛快挺腰抽送,一邊不緊不慢地巡視參觀這金碧輝煌的殿閣。
仿佛在故意用懷中少女羞處不斷滴滴答答濺出的汁水在每一處留下專屬的印記。
“啊……嗚嗚……”熾繁無法自控地低聲啜泣。
纖細玉腿原本緊緊纏著男人勁瘦的腰,卻在這一番狂風暴雨的狠肏之下,雙腿逐漸酸軟無力,只能可憐兮兮地岔開。
元循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享受著少女溫暖濕滑窄小嫩穴的極致包裹與絞含。
崎嶇層疊的穴肉一波接著一波的劇烈痙攣收縮,猙獰腫大的陽物仿佛被無數張小嘴絞夾著。
若非男人竭盡全力壓製,精關早已失守。
整座銅雀台的每一扇窗都用銅籠罩裝飾,日出日落時皆流光溢彩。
恰逢夕陽西下,漫天霞紅,整扇銅窗斑駁各色光彩,熠熠生輝。
元循心下微動,當即將懷中被肏得綿軟無力的小女人擱在窗台上。
熾繁略一歪頭朝下望,整顆心瞬間跳到了嗓子眼——
此處殿閣並非銅雀台的最高處,卻也有五丈多高,約莫四、五層樓的高度。
一旦墜落,即便不是粉身碎骨,也定會當場喪命……
這暴君今日難得將精水泄入她體內,竟是盤算著要了結了她的性命?
“漉漉怕不怕?”元循那雙明顯異於漢人的淺色眼眸迸射著怪異詭譎的光芒。
鮮卑人本是黃發碧睛,但元循生母王貴人出身太原王氏,祖母楊貴嬪出身弘農楊氏,皆是中原漢女,這才中和了一些。
熾繁下意識屏住呼吸,耳畔一陣“嗡嗡”直響。
她小心翼翼地撒嬌:“漉漉害怕,求聖上放漉漉下去罷……”
偏生男人就要與她唱反調,挺著那根赤紅滾燙的碩根深入淺出地抽插著水噠噠的小緊屄。
“啊……聖上饒命……”熾繁心中恨極,卻只能啜泣著求饒。
所幸,元循那粗壯結實、青筋盤虯的雙臂緊緊箍住她不盈一握的細腰,才讓她一直穩穩當當坐在窗台上紋絲不動。
許是驚慌失措到了極點,熾繁渾身潮紅,顫著身子泄了出來——
淅淅瀝瀝的汁水噴濺得滿窗台都是,甚至順著窗台下沿的銅雀雕像一滴一滴落到地面。
元循見她被自己肏到了頂端,心滿意足,這才悶哼著死死抵住甬道深處的幽蕊發泄了出來。
本就高潮迭起的少女被滾燙濃稠的陽精一澆灌,隻覺眼前一片發白,不知今夕是何夕。
元循仍粗喘著,卻興致勃勃:“此處前臨河洛,背倚漳水,俯視中原大地……”
他欲要再說自己的雄圖大業,卻見被箍在懷中的小女人早已昏了過去,隻得作罷。
抱著熾繁回到床榻之上,他生怕射入小嫩屄的精水再次泄出,便遲遲不拔出,用勃發的肉莖堵著。
奈何初至鄴城行宮,需年輕帝王親自處理的政務接踵而來。
守在外頭的大總管譚福安通傳幾回都沒得到回應,正急得團團轉。
元循隨手撿起熾繁隨身攜帶的羊脂玉細筆,細細打量著,略思忖片刻——
這玉筆約莫有他的食指粗,這小屄口生的細小狹窄,許能堵住。
旋即,他緩緩抽身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玉筆捅入緊致嫩穴內。
“嗯……”昏迷中的少女下意識吟哼出聲來。
只見這能吞下男人碩大陽物的小緊穴此刻竟死死夾住這食指粗細的玉筆。
甬道內的白濁男精甚至絲毫沒有流出半滴來。
元循自鳴得意,略自行收拾一番便揮袖離開了。
一直到夜深露重,熾繁漸漸醒來。
朦朧睡眼一睜開,卻見立在床邊身著宮女服侍的令荷眼角紅紅的。
令荷面露難色,哽咽著問道:“貴人您醒了?身子……可有哪裡不適?”
今日守在殿閣之外,她將熾繁的委屈啜泣與低三下四的求饒聲盡收耳中。
既心疼到極點又恨自己無能為力,只能默默守在外頭。
熾繁微微一怔,隻覺身下似乎含著什麽冰冰涼涼的物什。
她伸手一探,瞬時便知曉了捅在羞處內的是何物……
憶起今日在狗皇帝身下遭受的恥辱,熾繁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攥得緊緊的。
又不免想起今日所見那可疑的褚定北。
她抿了抿唇,倏地想到了個主意。
——————————
晚點還有600珠加更~
每漲50珠珠加更的哈!
繼續求珠珠和求收藏呀!比心^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