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是不可能晚安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晚安。
阮姝躺在床上的時候迷迷糊糊地想,她怎麽就跟季延上床了,但不得不說這種感覺的確很爽。
有些奇妙。
她現在的身體還在流水,穴縫濕濕滑滑的,他留下的觸感好像也還在,怎麽都揮之不去。
桑晚檸到了酒店後就開始卸妝,澡洗到一半,有人給她打電話,阮姝叫她接,桑晚檸隔著浴室的磨砂玻璃門說:“不理他。”
猜也知道是祁司正。
他們倆從高中起就這樣,總是繞著一個“你到底愛不愛我”的問題吵個不停,卻誰都不肯先低頭,對對方說一句“我愛你”。
但阮姝知道,祁司正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沒有和桑晚檸報同一所大學。
哪怕是桑晚檸現在來了闞陽,他也不會搭下一班的飛機追過來。
……小情侶是真的很煩。
所以不談戀愛多好啊。
阮姝又倒在床上。室內給她留了一盞夜燈,桑晚檸出來後就去客廳那吹頭髮,她訂的是套間,雙人床,打電話的聲音漸遠,大概是去了客廳的陽台。
這是阮姝第一次失眠。
原來睡不著的感覺原來是在思念一個人。
而恰恰好的是,對方也沒睡,季延打開微信,見聊天界面那閃動著“對方正在輸入……”,便給她撥了個電話。
“喂。”她蒙在被子裡應得很小聲,像是小動物才會冒出的氣音。
季延笑了下,“怎麽還不睡?”
“我……睡不著。”
總想著剛才的畫面。昏暗的臥室,急促的喘息,他滾燙的唇舌落在她上面,赤裸的肌膚緊緊地抱在一起,季延脫了褲子,說想操她。
光是想一想,下面就流水。
被他咬過的奶頭也很硬,阮姝閉著眼睛摸了一下,心慌得緊。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抽煙,好像咬著什麽東西在很輕地笑。
實際上季延已經到家。
客廳還是那個客廳,臥室裡也還是她剛才離開時的樣子,只不過床有點亂,季延在地上撿到她剛才落下的皮筋。
套在手腕上,有點勒,他又取下來放在床頭。
“是在想我嗎?”他隨意道。
問得極其自然,也不管她是不是會害羞,因為這個問題,他可能是要問自己的。
他很想她。
季延躺在他們剛才躺過的地方,指尖摸到一處,滾著喉嚨笑,阮姝問他在笑什麽。
他說:你把我的床弄濕了。
好多水。
一片水痕,到現在還沒乾。
空氣裡隱約殘留著她的味道。
阮姝的臉頰又開始熱,說:“這又不是我弄濕的……”
“嗯,是我弄的。”
他不該那樣親她,摸她,又把性器插到腿間磨,每一個動作都像是要把她吃掉。可光是這樣想想,他的肉棒又硬了,勃起的性器抵在內褲上,十分難受。
季延喘出性感的聲音,想象著在肏弄她的小穴,喊了一聲:“阮阮。”
電流從耳根爬過,蔓延至全身。
阮姝的腦袋裡似乎有什麽東西炸開,夾著腿謹小慎微地“嗯”了一聲,很怕桑晚檸這個時候回來會聽到。
季延說:“想操你的小穴。”
阮姝的身子更熱,身上的毛孔似乎都在張開,被子裡不透氣,她只能張著嘴小口地呼吸著,有些急促,出了一些汗。
“延哥……”她想說,延哥,你別說這些話。可內心又隱隱興奮著,希望他再多說一些。
季延問:“剛才覺得舒服嗎?用手摸你的奶子,還有舔你的陰唇。”
阮姝點點頭,想說舒服的,可又發覺他根本看不到。
就說:“很舒服。”
季延又問,下次還想不想要?她說想。
“延哥。”
“嗯?”
沒料到她會叫,季延擼動肉棒的動作重了些,磨得龜頭有點爽。阮姝黏糊糊的鼻音傳過來,軟聲問:“那你剛才……舒服嗎?”
原來她想是問這個。
季延笑了一下,“你覺得呢?”
她不知道,隻覺得季延很熱情,在她身上很熱情,和一開始接觸的時候不一樣。
季延啞聲說:“很爽。”光是那樣摸一摸就覺得爽,“你的小穴咬得我很舒服,我都被你咬射了,嗯……”
他似乎還在回味。
手指擼動肉棒的動作加快,清晰的糜爛聲便從聽筒那傳過來,阮姝能聽到肉棒摩擦的啪嘰響。
季延在拿著她剛才的內褲自慰。
想象肏的是她的逼。
空氣中彌漫的那點麝香味就已經足夠腦補畫面,他此時有些欲火焚身,因此動作算得上粗暴,想狠狠地肏她,肏爛她。
“阮阮……”
耳機裡全是季延粗重的喘息,阮姝“嗯”了一聲,水又流了一片,她忍不住想摸自己,就像剛才季延摸她一樣。
阮姝顫著音叫了聲延哥。
季延就問:“什麽時候回來?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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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時候給我投珠?我去接你。(嘴叼玫瑰)(孔雀開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