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姝不知道怎麽定義“出來玩”這三個字,以及誰說的出來玩就一定要喝酒?
這話無疑是赤裸裸的挑釁。
可在這方面,阮姝也不是什麽軟柿子,誰都可以捏,只是想到之前輔導員說的:你這個人有很嚴重的社交問題!
阮姝又有些為難。
確實,她有時不太會說話,話也很直。
為此她還天天在網上學人家怎麽用高情商說話,可心眼子練來練去也沒幾個,真正到了關鍵時刻,也一個都記不住,隻記得最百搭的一個——
“你說這話,是想讓我尷尬嗎?”
最後笑著把酒喝了的,是季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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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樹梢。
城中村被一層朦朧的薄紗籠罩著,道路狹窄,下車後還有一段距離,何雲飛的理發店還要往裡走,但是還沒到就在拐角的地方和他女朋友接吻。
隱約能聽見有狗叫,還有一些蟲鳴。
城中村不比市中心安靜多少,但這種響聲中帶來的靜謐,是哪裡都取代不了的,就連地上的影子都撩得令人心悸。
覃覆和岑白霜上了二樓。
他們進門後,二樓樓道的燈就關了,三樓的更黑。
這是阮姝第一次沒有掏出手機照明,季延也沒有,隻把手揣在口袋裡,然後在阮姝要轉身回自己家的時候,拉住了她胳膊。
“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
他今天沒有抽煙,身上的氣息很乾淨,但喝了些酒,濃烈的氣息燙得她也有些微醺。
阮姝身上還套著他那件衣服。
衣擺和袖子都很長,遮住了她的大半個身子,裡面還很空,也許是不夠透氣,所以她的臉很紅。
阮姝說:“算的。”
“那來我家?”季延說,然後開了門。
這不是阮姝第一次來他家。
可上次她只是來洗個澡,匆匆地看一眼和客廳和浴室,沒有踏足過其他地方。
阮姝進來後坐在客廳的沙發。
人很小一隻,穿著他的衣服更顯小,季延把室內的空調都打開,說:“我去洗個澡?”
阮姝又點頭。
她好像只會點頭。除了點頭,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什麽,但偏偏季延就喜歡她這個樣子,刮了下她鼻尖,寵溺地說:“等我。”
室內的水聲很快就傳出來,淅淅瀝瀝的,熱水都淋在他身上,阮姝坐在客廳,臉越來越熱,沒有能力去思考和觀察季延的客廳和上次來的時候有什麽不同。
隻覺得時間過得好快,又慢。
季延擦著頭髮出來,見她還是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裡,手放在膝蓋上,沒有動過。
“這麽乖?”季延笑著蹲到她面前。
阮姝說:“什麽?”
“讓你在這等我,你就一直等。”
……可不這樣等,她還能怎麽等?
季延把毛巾放下,稍微起了下身,對她說:“把外套脫掉,穿著熱。”
阮姝說不熱的。
KTV和車內都有空調,他家也有,溫度並不高,而且在這樣的室內穿著一件薄款外套是剛剛好的事,也就回來時走的那幾百米有點熱。
但阮姝還是脫了把衣服給他。
季延卻沒接,抬手,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
“延哥……”騰空的瞬間,阮姝心一顫。
離地面太高,她緊密地攀纏著他,像隻可憐的幼獸。
季延抱她走進臥室,門開著,進來後關上,因為沒開燈,所以室內特別黑。除了視覺,其他感官都被無限放大,呼出的氣息灼人。
倒在床上時,阮姝又叫了聲:“延哥……”
季延沉默而有力地吻她。
乾燥的手指穿過她腦後,有些電麻,接著季延親到她耳朵,啞聲說:“把衣服脫了。”
“要……自己脫嗎?”
季延笑了下,嗓音忽然變得更加沙啞低沉,“我幫你脫也行。”
脫了鞋,阮姝跪坐起來。
他的床沒有想象中那麽軟,但也沒有很硬,空氣淡淡的,但此時多了幾分情欲的味道,每解開一顆扣子,她就覺得多燥熱幾分,直到胸前的扣子都解完,季延看到了她被內衣包裹著的酥胸。
漂亮的奶子又大又圓。
季延說:“好了。”
“就這樣。”
再脫他就該受不了。
季延把阮姝拉到自己腿上,一邊親她耳後的軟肉一邊問:“到底是吃什麽長大的?”
手上的動作沒停。
阮姝被他揉得軟乎乎的,腦子也脹,呼出的氣息漸漸有些急促,“嗯……什、什麽?”
“舒服嗎?”
“嗯。”
她不好意思地應,抱著季延的腰,季延說:“你是吃什麽長大的?奶子這麽大。”
他的手都要握不過來。
乳頭已經硬了,抵在他的手心,季延很有技巧地揉著,覺得不太夠,又撥開了她的內衣,毫無隔閡地壓上去。
阮姝不上不下地喘氣,衣服也都滑到了手肘,季延乾脆幫她脫下,內衣扣也輕巧地解開,阮姝被涼得往他懷裡鑽,大手更是抓著她的胸用力抓揉。
“啊……”阮姝顫聲叫。
季延有點受不了,肉棍很硬,已經撐得老高,剛才在更衣室沒得到紓解,這會兒更是脹得有點疼。
季延咬她的小耳垂,“嗯?”
阮姝說:“沒吃什麽……”
她一日三餐都很規律,早上喜歡吃兩個蛋,再加一杯牛奶,初高中的時候也是這麽吃的,所以發育得特別好。
“阮阮喜歡吃牛奶?”季延問。
點點頭,小聲說是。
季延又笑,把她抱起來,坐在自己腰腹上,粗硬的性器正好壓進去,阮姝撐著他肩膀還沒來得及叫,季延就捂住了她的嘴。
“那阮阮也給我吃嗎?”季延說,“想吃你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