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在被眼前這瘦弱的女子騎在身下胡亂磨蹭就丟臉了兩回。
喇庫大王子也在心頭足足暗恨了這玷汙了他清白的女人三年!
既招惹了他,為何要一走了之,不負責到底!
怒意騰升讓男人本就猩紅的雙眸好似著了火。
“嘶啦”一聲,李和慧身上那廉劣不堪的男裝瞬間被撕開兩半。
連最裡層的鵝黃色褻衣都被一同撕裂了。
一對小巧卻形狀姣好的椒乳霎時間暴露在空氣中,嫩生生的粉乳尖隨著小女人的呼吸顫了顫。
喇庫大王子黝黑的臉龐燙到快冒煙了,這是他頭一回親眼目睹女子的嬌軀……
兩人如同兒戲般懷上小巴拜的那次,李和慧隻褪下了褻褲就騎了上來,上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他有力粗壯的臂膀輕輕松松將人打橫抱起,箭步朝廂房最裡頭的架子床而去。
方才安平侯與婢女偷歡,僅在廂房靠外的小榻上行的事,並無進入內部的架子床上。
喇庫大王子重重地將懷裡人丟在鋪著軟被的大床上。
李和慧清秀如玉的小臉潮紅不已,欲要起身推搡這人,偏偏渾身上下毫無力氣。
只能像一灘水似的軟綿綿地癱在架子床上。
電光石火之間,膚色黝黑又高大雄壯的男人已經自行褪下身上的衣物。
就著架子床邊昏黃搖曳的燭光,男人衣衫下黝黑卻塊壘分明的肌肉輪廓暴露在了李和慧的眼前。
他胸膛心肺處那道曾經被她悉心照料的傷疤,至今仍留著明顯而駭人的痕跡。
喇庫大王子覆了上來,咬著牙再次粗暴地撕碎李和慧身上僅剩的一條嫩黃色褻褲。
男人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強硬打開了她纖細的雙腿,一片香豔誘人的風光映入眼簾。
只見整片腿心白皙無瑕,花阜微微鼓起,像個白面饅頭。
再伸手略剝開兩瓣肉嘟嘟的花唇,內裡花縫都是粉粉嫩嫩的,花核微微凸起,穴眼細小到幾乎不可見。
這哪裡像是已經生育過的婦人?
想到方才那下流無恥的安平侯也曾無數次看過、摸過身下小女人這嬌美的身子。
甚至可能如方才奸淫婢女般狠狠地肏過身下這瘦小脆弱的小女人,喇庫大王子簡直恨入心髓,嚼穿齦血!
被男人炙熱的眼神直勾勾地打量著羞處,李和慧又羞又惱。
卻又實在無力掙開男人渾厚強大的力量。
粗壯堅硬的欲根抵了上來,在她嬌嫩的腿心磨蹭著。
一下接著一下,專抵著那柔嫩的縫兒研磨頂弄。
“啊!”李和慧怒目圓睜,渾身潮紅,竟不知是惱怒的還是舒爽的……
男人額上不停有熱汗滾落下來,一大滴一大滴打在身下小女人小巧玲瓏的玉乳上。
不知不覺間,李和慧的腿心竟已經濕透了,窄小的嫩穴不斷吐出涓涓細流來。
喇庫大王子憶起曾聽聞一些部下閑聊時的葷話,約莫是說女人只要出水了就能肏了。
他咬著牙粗喘著,舉著碩大到可怖的黑紫肉莖刺入窄小細嫩卻一股股吐出蜜液的小穴。
“好疼……”李和慧小臉瞬間慘白,隻覺一陣鋪天蓋地而來的刺痛,仿佛要把她整個人被劈開兩半……
當初眼前這男人僅入了個頭,就將精水噴射入了她的體內,讓她身懷有孕。
是以她雖在兩年多之前生育過一子,但她確實從未被男人真正徹底破身過……
且她又生得單薄瘦小,哪裡受得住眼前這高大魁梧的異族男子“天賦異稟”般的巨大硬物。
“嘶……”喇庫大王子被夾絞得不由地倒吸一口起。
濕嫩緊致的穴口隻淺淺裹住男人半個龜頭,卻已叫這幾乎毫無經驗的童男招架不住了。
為了不再次在這已嫁作他人婦的狠心女人面前丟臉,他用盡全力壓下發泄的欲望。
硬是一鼓作氣、如同開疆拓土般捅入了這緊繃到極點的濕穴中,並艱難地抽送起來。
“疼……”身下的劇烈疼痛讓李和慧無法自控地淚流滿面,小臉蒼白如紙。
見狀,喇庫大王子挺身律動的動作頓了頓,滿眼茫然不解。
她下頭明明已經出水了,應是可以插入的……
難道是她的夫君不中用,那陽物不如他身下的粗壯?
不知為何,喇庫大王子竟莫名生出暗喜,隻他面上不顯半分。
這女人三年來曾無數次在他夢中出現過,但每一次都是她熱情似火大膽地騎在他身上。
如此這般軟綿綿、嬌滴滴,又可憐巴巴地躺下他身下,卻是第一次見。
本就雄赳赳氣昂昂的大肉棒瞬間又腫大的幾分,將從未被陽具入侵過的穴肉撐得滿滿脹脹的。
面上毫無血色的李和慧渾渾噩噩的,頭腦一片混沌,根本不知為何會鬧成這樣……
喇庫大王子繼續艱難地抽插了數十下,極致的舒爽洶洶上湧,那被死死含裹住的濕軟竟讓他連尾椎骨都麻了。
但他早在三年前便惦記著要一雪前恥了,怎麽能再次在這富有經驗的小婦人面前丟臉!
他索性硬生生將那熱氣騰騰、隨時要噴泄的欲根拔了出來,只在花縫上淺淺磨蹭著。
隨後,伸出雙手握住兩隻玲瓏可愛的雪乳把玩了起來。
北境並無請乳母的習俗,嬰孩若非生母哺乳,便只能飲用羊乳或牛乳。
而小巴拜自幼便是喝著牛羊乳長大的。
“當初,這兒可有奶水?”男人悶悶地問。
穴內巨大的硬物已被抽出,原本疼痛到小臉煞白的李和慧已稍緩了些。
“沒有……”李和慧小聲回道。
當初她整個孕期害喜了足足九個月。
生產過後她已經瘦骨伶仃得不成人樣了,哪裡還有一丁點奶水?
而偏偏她借居在北境的旗雲部早已城鎮林立,設法尋來的牛乳送來時都餿了。
她身無分文,接近一年裡的衣食住行全依靠著旗雲部的大公主接濟。
總不能讓人為了她特意牽頭牛到府邸裡養著……
最終在多番考量之下,她是打算帶著孩子去投奔孩子他爹的。
畢竟如旗雲大公主所說,北境諸部內就數喇庫部的牛羊數目最多。
可她卻又根本不敢面對那個曾經的心上人。
明明人家心有所屬,她卻因頭腦發熱、一時衝動,趁人重傷無法動彈之際懷了對方的孩子……
就在李和慧思緒發散之際,堅硬如鐵棍的滾燙陽物重新捅入了她早已濕漉漉的緊穴內。
“啊……”刺骨疼痛再次襲來,女人痛苦地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