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平時的溫柔體貼相反,宗政謙做愛總是很霸道,下體大力衝撞,陰囊狠狠拍擊軟嫩的小屁股,一點不留余地。懷雀的頭屢次被他頂得撞到床頭架,疼得怨嗔嬌喊,卻被他笑著堵住嘴,狂亂舔吻一通。
“沒用的小笨蛋!”
他直起身體,粗暴地把懷雀翻了個身,不容置疑地命令:“跪著趴好,屁股撅起來。”
懷雀早已學乖,在這種時候老老實實聽他的,反抗只會招來更嚴重的欺凌,何況她愛他入骨,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求他的愛。她塌下上半身,把屁股撅得高高的,愛液泛濫的花陰一覽無余。
宗政謙揉了揉她光滑的小肉臀,忍不住俯身親兩下咬上幾口,才扣著她的腰再一次頂入穴內,放開手腳恣意抽送,肉莖拚命往最深處捅,頂端抵在一道細口處死死碾磨旋轉,最終破宮而入,致命銷魂。
“不要……”
被腹腔內難以描述的酸澀刺激到顫抖的懷雀仰起細頸,嬌聲鶯啼,睜大了眼睛,滾落兩顆淚珠。
“不準不要,乖一點。”
宗政謙伸手往下,用指腹撥弄兩片薄嫩的花瓣,沿著穴口摩挲,那裡已經被撐成他的形狀,嚴絲合縫地咬著他的凶器,陰蒂腫硬挺立,從穴縫間探出來,他手指按住那一點蠻橫地掐揉按壓,沉聲宣告:“你是我的,身體裡每個地方都是我的。”說完忽然飛速抽插,發了狠地搗弄子宮,一邊瘋狂蹂躪陰蒂。
懷雀被他猝不及防的暴虐肏得哭鬧尖叫,那種毀天滅地般快感混著酸麻將她迅速送上高潮。她雙手抓緊床單,摳得關節慘白,半張著嘴大口喘息,聲音逐漸嘶啞,宮腔連著陰道齊齊痙攣,奮力絞殺囂張的侵略者。
可是體內的凶獸不退反進,狂猛的抽插擯棄了技巧,用純粹的力量冷酷鎮壓雌穴的對抗,肉體撞擊聲如驟雨敲打窗戶,滿室回蕩。噴湧的汁液沿著兩人的腿淌下來,把床單洇濕一片,小懷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感覺壞人今晚是不是打算要殺妻,把她肏死在這裡才算完?
寬敞的大床被折騰得陣陣的晃動,伴隨著激烈的肉體交合聲,讓人越發激動難耐。某人不知疲倦地衝擊著,讓懷雀被動迎接地一次又一次高潮,下體逐漸麻木,花芯幾乎被搗爛。
他興致高昂,中途屢次換姿勢,把她抱坐在懷裡顛弄,懷雀無力地攀著他的脖頸,迷茫呆滯像一個布娃娃,晃動著雙乳予取予求任他折磨,濕軟糜爛的肉穴把粗硬的凶物吞進吐出,淫液泉湧不止,刺激某人越操越猛,整根拔出盡根而入,卷著紅嫩的軟肉和黏膩的汁水,白沫飛濺。
太累了,腦仁都被晃成了漿糊,她的意識漸漸模糊,肉體的刺激早已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在子宮又一次慘烈地抽搐後,她再也無法控制腦中暈眩,合上沉重的眼皮,軟倒在施虐者的懷中,甚至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結束的。
“喂,雀寶寶醒醒!你再不睜眼我就把精液擠到你鼻孔裡。”
小懷雀在某人離譜的威脅中努力睜開眼睛,看到他真的把裝滿精液的避孕套懸在她臉上,晃來晃去敲打她的鼻尖,本能地一巴掌扇了過去。
“老婆凶死了。”
討打的人敏捷地抬手避開她的襲擊,丟掉避孕套,回來摟住心愛的女孩子,把胸膛上濕津津的汗水都蹭到她身上。
“雖然寶貝體力差得一塌糊塗,但你下面真的很舒服。雀雀覺得怎樣?你老公能把你給肏暈,厲不厲害鴨?”
“厲不厲害我不知道,但下次你再這樣不知節製弄暈我,我就踩爛你的屁股。”懷雀冷漠地回答。
“我錯了,下次盡量快點。”敷衍的道歉毫無誠意,某人臉上只有懷雀難以理解的驕傲。
“穿好衣服,帶上貓咪,我們一起去看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