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脆響後,宗政先生半邊屁股上緩緩現出一個小小的紅掌印。
可他根本不在乎,嬉皮笑臉地繼續逗弄老婆,“媽媽好凶,亂打寶寶屁股,等下寶寶要把媽媽下面嗦麻掉。”
“……”
這人說話的時候豎起的陰莖戳在懷雀肚子上,把軟軟的白肚皮頂出一個凹陷的坑,他握住性器,拿圓碩的龜頭在她腹部滑動,前端傳來細密的酥癢。
淫火上腦的某人舔了舔嘴唇,磁沉著嗓子,低頭咬住懷雀的耳朵呢喃:“寶貝……我等不及了……怎麽辦?”
小懷雀被他勾得耳蝸瘙癢,吞咽了一下,別開紅撲撲的小臉,狠下心腸斬釘截鐵地說:“不行!等著。”
她才不信這種鬼話呢,他玩弄她身體的時候,從來不會“等不及”,有耐心得很,今天輪到她玩,偏要讓他等,等到他哭!
難得佔據主導權的女王雀把她塗滿泡沫的小手從下腹爬向恥部,卡在腹股溝反覆按摩,手臂時不時輕輕擦過性器,挑逗折磨眼前的壞人,要替以前被他擺布的自己出一口氣。
但對方是歡場老手,這點小伎倆怎麽難得倒他?宗政謙忍著欲火彎下腰,張口咬住懷雀細長的脖頸,一隻手直接覆住她的私處,兩隻手指分開外唇,中指乾脆地擠進去,精準按在陰蒂上。
指腹摁著小肉芽快速畫圈,時輕時重,才幾息功夫懷雀就癢得受不了,哭唧唧地仰著腦袋膩聲呻吟,斷斷續續喊他名字。
脖子被他吮咬到刺痛,性器上的快感延綿不絕,這人不講武德,她還沒摸夠,他就動手瞎弄她,可是激爽讓她無法拒絕,閉起眼睛沉湎於他的愛撫。
太舒服,兩條腿微微顫抖,幾乎站不住。
要高潮了,她的眼角滑落淚滴,小腹控制不住地顫栗,雙手抱住他的滑膩的身體,指甲無意識地劃出紅痕,熱流從腔內大股大股地湧出來,流到他的手上,黏糊糊地在指間拉絲。
“寶貝,你喜歡我嗎?喜歡我這樣摸你嗎?”宗政謙帶著笑意柔聲問癱軟在他懷裡的小可愛。
“你……”懷雀喘得厲害,皺眉調整了一下氣息,用手握住他灼熱的陰莖,“你問什麽廢話,在這個世界上,你是我最喜歡的人。”
她低頭用另一隻手的指尖在騷裡騷氣冒水的小洞上點了一下,“你看,我對它多好,親手幫它洗澡,等下還要親親它,要不是因為喜歡你,誰要碰這個下流玩意啊。”
“哈哈哈,我的尚方寶劍可沒有你的小妹妹下流,你流出來的水比我多多了。”無恥的人自己擺胯主動在老婆手裡抽插,爽得喟歎出聲。
“閉嘴!不準亂動,急什麽急!”
女王雀好整以暇地用沐浴露給他把要緊東西前後裡外都洗得乾乾淨淨,小手這裡捏到那裡,又搓又揉,半吊子快感害得某人不上不下,忍到青筋暴起,額角冒汗,喉結頻頻滾動,可又不敢忤逆壞脾氣的宗政太太。
“洗乾淨了沒有?老婆快點,我想插你嘴裡。”
“洗乾淨了。”懷雀打開花灑,用清水衝掉上面的沐浴液和泡沫,把她男人的“尚方寶劍”洗得香噴噴的。
她屈膝跪下,仰頭望著他,大眼睛亮晶晶的,有縱容,有寵溺,有綿綿愛意,還有那麽一丁點微不可查的羞澀和忐忑。
“你插吧。”邀請的台詞說得像赴刑場一樣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