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人家吃剩下的小半口,鮭魚子也少了很多,但可憐雀總算吃到一小口飯飯了,了勝於無,脾氣沒發出來,只是意識到自己的家庭地位過於低下,就有點心酸。
宗政謙看著心肝小寶貝可憐的樣子,肚子裡笑到打滾,臉上卻做出為難的神色對懷雀說:“跟你講了遊戲規則,你不照著來當然不行,說吧,接下來想吃哪裡的,還是說寶貝想要我舔你哪裡?”
“我要吃最大的那個。”
小壞蛋倒會鑽空子,金槍魚手卷在乳溝,蟹腿在她小妹妹那裡,宗政謙想了想問她:“有兩個最大的,你想先吃生的還是熟的。”
懷雀記得生的是金槍魚,熟的是蟹腿,理所當然地回答:“都想吃。”
“……”
她不安套路出牌,不做他給她的選擇題,沒辦法,宗政謙板起臉,拿起她鎖骨之間的那個金槍魚手卷,不高興地通知她:“你不聽話就什麽也吃不到,我問的是哪裡,不是幾個。”
說著他當著饑腸轆轆的可憐雀的面,蘸上醬油咬了一大口,一邊吃一邊拿按摩棒抵著她胸口正中,打開開關給她按摩,看著乳溝兩邊的肉肉隨著按摩棒顫動,在腦子裡意淫震她乳房的情形。
單純的懷雀感覺到這東西壓在她皮膚上快速震動,怪不得叫按摩棒,震起來還挺舒服的,如果放在肩膀和後腰上,應該更舒服,不過狗男人吃她的東西就不能忍。
她心念急轉,想出了一個壞主意,放柔聲音對吃得開心的宗政謙說:“阿謙,我錯了,吃不到沒辦法,你拿過來給我聞聞味道行嗎?我保證不搶。”
小霸王脾氣一向不好,哪裡有服軟的時候?宗政謙疑竇叢生,把吃了一半的手卷遞到她鼻子下面,看她想幹什麽,結果不要臉的小懷雀直接往手卷上“呸”了一口口水,挑釁地瞪著他,好像在說:“我吃不到也不讓你吃!”
“呵,你這個陰招對別人或許有用,但對你男朋友來說,不過是加了點調料而已。”宗政謙眯起眼睛笑得溫雅和煦,反而令做了壞事的懷雀如芒在背,“雀雀,我就喜歡吃你的口水,別說口水,你尿我嘴裡我也不嫌棄。”
“……”
不是有潔癖的嗎?你的潔癖呢?吃飯的時候說這種話合適嗎?
潔癖時有時無的人若無其事把被女朋友吐了點口水的手卷給吃了,還譏嘲地誇她貼心給他加料,最後才用牙叼了一小塊三文魚施舍給她。等沒骨氣的小懷雀張口含住之後咬住她雙唇嘬她的嘴,被她腦袋轉來轉去拚命躲,於是拿按摩棒去戳她的下巴震她的牙齒——“嘎嘎嘎嘎嘎嘎嘎……”就是不讓她安心吃,人品差得令人發指。
“好了,接下來你要吃哪裡的?”雙方拉鋸戰告一段落,開始下一輪對峙。
這下小懷雀聰明了,兩個手卷,被他吃了一個胸口的,剩下那個肯定就插在她腿心嘛,穩贏!
“我要吃放在那裡的那個。”
“那裡是哪裡?”
某人很想聽小可愛說點下流話,“我的小騷逼”之類的,當然小懷雀大概率不懂這些,頂多說說“尿尿的地方”或者“小妹妹”。
“就是生殖器那裡。”
“……”
真是令人下頭的答案。
他拿起紅白相見的蝦子蟹腿手卷,在她輕易說出正確答案後微笑著把吃的給她拿著自己吃,而他則如約分開她的腿,給她舔她的“生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