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打炮的時候闖進來可不禮貌。”
漂亮妹妹滿嘴是血,撕扯著肉條血筋,滿不在乎地說了一句。
我們親熱的時候你不是一樣亂敲門?懷雀理也不理她,浮起宗政謙的身體就要搶人,被眼疾手快的妹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拽回她身邊。
“你急什麽,我還沒用過我哥呢。這邊這個快好了,等我全部搞完了不吃他,把人還給你還不行嘛。大家都不是人,何必窩裡鬥呢。”
被當成“不是人”的懷雀才不會相信她的話,因為被毒蜘蛛咬傷的腿還在疼,這女人這樣說無非是想卸下她的警惕拖時間罷了。但是懷雀的確對她產生了好奇心,她怎麽和她媽媽不一樣,不是人頭蛛身的怪物?
“你是蜘蛛怪?為什麽要連續和三個雄性交配?”
“被你殺掉的那個才是蜘蛛怪,我是借她身體出生的絡新婦,托你的男朋友的福來到這裡,作為回報,我替他解決他身邊出現的那些小怪物,全給母蜘蛛當了食物。可那隻母蜘蛛和小蜘蛛們都被你殺了,我們需要繁殖,不得多交配幾個嘛。”
怪不得長得這麽美,果然不是人,原來冤種男能平安長大全靠身邊這兩隻凶殘的怪物,懷雀歪著腦袋不理解,“絡新婦不就是蜘蛛怪嗎?”
“我是正宗的妖怪,和她不一樣平時都保持人形,她只是被蜘蛛寄生後變異了而已,你是不是瞎?”
“他睡著了你怎麽交配?”
懷雀的求知欲又開始不合時宜地發作,不抓緊殺掉這隻食人蜘蛛精,還想了解一下她要怎麽眠奸男人。
“你智商欠費嗎?裝什麽純,男人擼幾下屌不就硬了?別說睡著,死了也照樣可以乾。”
答案太過無趣,還以為她有什麽神奇的妖術呢,懷雀看到漂亮妹妹將手伸向宗政謙的下身,果斷用意念把她扔出去甩到牆上,取回輕微中毒還在昏睡的廢物男友,動手往他臉上狠狠扇了兩巴掌疼醒了他。
“小雀,你以後可以試著用聲音叫醒我,不是每次都一定要打別人臉的。”鬱悶的宗政謙捂住臉,說完發現自己全裸站在妹妹房裡,床上兩具鮮血淋漓殘缺不全的男屍,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驚疑不定地望向妹妹,“諾諾……你在吃人?”
漂亮妹妹捋了捋柔順嫵媚的長發,對懷雀的暴力十分不滿,但又很明顯不想與她正面衝突,強忍不快做出可憐兮兮的模樣點點頭,“我也沒辦法阿謙,她殺了媽媽,不吃了他們我生不了孩子。”
“你最好先穿衣服。”懷雀提醒他,可是他的衣服不在這裡,除了帶血的床單沒有任何可以遮擋身體的東西了,於是懷雀把Amy遞給了他……
宗政謙看看激動的貓和冷若冰霜的女朋友,深吸了一口氣,接過貓,抱著它擋在自己胯下,比不擋還要尷尬。小貓咪幸福得像到了天堂,雖然碰不到,但還是用它毛茸茸的尾巴拚命往某樣東西上面掃來掃去。
懷雀看得火大,又把貓抓過來扔到一旁,撕下一截自己身上的睡裙裙擺圍在男朋友胯間。她因為腿腫穿不了內褲,睡裙被撕了之後成了“齊逼小短裙”,那種若隱若現的誘惑感讓像野人一樣圍著破布的某人很不爭氣地開始下身充血,時機不對,想摸摸都不行。
“你繼母是蜘蛛怪,被我殺了,你妹妹也是,剛才正準備把你先奸後吃,要是你沒什麽意見的話,我現在要殺她了。”
懷雀的話裡有明顯的醋意,宗政謙既不能阻止她,又不忍心說“好,你殺吧。”畢竟是從小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妹妹,又是宗政家裡和他最親近對他最好的一個親人。
“你等下,我問你,幹嘛要殺我?”妹妹從床頭櫃抽了兩張紙巾,優雅地擦了擦她滿是血汙的花瓣嬌唇。
“我與你無冤無仇,吃掉的這些人都是十惡不赦的強奸犯和戀童癖,如果你是為了行俠仗義守護人類,那殺我大可不必。
總所周知——蜘蛛是益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