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雀不怎麽敢看鏡子,裡面的她下陰被撐開一個大黑洞,穴口繃得發白,愛液被打成雪沫堆在邊緣,陰壁隨著他進出,一次次貼著陰莖被帶出體內,再被硬生生擠進去,鮮紅欲滴,慘不忍睹。
鏡子裡只有她一人,私處被搗得爛熟,唇瓣肉芽被反覆拍扁,顫抖哭泣,雙乳上下跳動,臀肉在某人手裡變形。
那麽多鏡子,反射又反射,懷雀看到的宗政謙也能看到,即便蕾絲擋住一部分視線,色情的景象依然可以煮沸他的大腦,原來做愛的時候她下面是這樣的,這人忍不住又換姿勢,放下懷雀從後面進去,手要繞到她身前一邊插一邊玩她。
白發少女只是默默注視他們,因為沒有看到過人類交配,表情略有一絲迷茫,而且沒人理她,沒人問路,就很不合理。
她的視線多少增加了兩個皮厚小黃人的羞恥度,一個奮力隱忍媚吟,一個卻想讓她叫響點,做愛成了對懷雀意志力的考驗,和壞人與女友的拉鋸戰。
“叫出來,我想聽。”
他咬她耳廓,咬她細頸,咬她肩膀,舌頭卷走她耳後的汗珠,還要磁聲慫恿她。
懷雀已然被他折磨得神志不清,腦中充斥著肉體上的快感,呆呆地對著鏡子裡迷亂的自己喊出聲來:“啊……嗯……阿謙……不要……不行了……”
淚水滴落在他摸她乳房的手上,哀求卻沒有得到回應,他持續不斷揉搓肉芽,蠻橫地捅刺肉穴,沒完沒了。
直到一股強烈的尿意襲來,花芯被肉莖搗得實在受不了,小懷雀瘋狂搖頭,喊停哭鬧都沒人理,最後竟然啜泣著尿了出來,熱乎乎的尿液衝刷宗政謙的手指,漫過手心,淅淅瀝瀝流到地上。
可這人非但不在乎,反而像受刺激的瘋子,越發來勁,加速頂得飛快,無視尿液四濺,手照樣就著熱尿凌虐她,還扯開她雙腿抱起來,對著鏡子把尿,逼她看自己被揉爛的尿孔中激射出的小便,畫個弧線澆濕鏡子。
“小雀是個隨地尿尿的髒孩子,我要打你屁股教訓你。”
“嗚嗚……都是……都是……都是你的錯!”
崩潰憤怒的懷雀往變態托舉她的手臂上狠狠抓了一把,赫然留下四道血痕。
然而她凶狠的攻擊並沒能讓某人停下侵犯,反惹得他獸性大發,在她尿完後放下她,抓住她兩隻手腕鎖在後腰,發了狠地把她往死裡捅,另一隻手來回扇打她的臀肉,暴力堪比強奸犯,把白嫩的屁股打到緋紅浮腫。
凶徒橫衝直撞,在她體內肆虐了許久,氣傷心的小懷雀最終被人肏得兩腿發軟,哭啞了嗓子,小腹再一次痙攣,陰肉快活到激顫,死死絞殺暴虐的凶獸。宗政謙被她夾得神魂激蕩,仰頸喟歎,腦中一片空白,酣暢淋漓射出大股大股的熱精,連續幾日堆積的壓力隨著高潮一掃而空。
因為這個壞人甚至沒脫衣服,拿掉避孕套把惹人厭的怪獸放回褲子裡就完事了,手上的尿也早就被他擦到了懷雀身上。
悲催的小懷雀跪在地上,下陰糜爛如同泥沼,腿間陰臀沾著濕噠噠的尿,撅起的小屁股一邊正常,另一邊紅腫,疊滿雜亂的掌印,上半身和肚子上星星點點都是齒痕紅斑,碎發黏在汗濕的額角,眼睛哭得像桃子。
她跪著不動,喘了好半天,不知死活的人還蹲下去摸她垂蕩著的兩個奶,“今天爽不爽?寶貝的neinei真可愛,穿好衣服我們走吧。”
懷雀轉過頭來,眼神和千年冰山一樣冷,啞著喉嚨回答他:
“我不穿衣服,也不跟你走,我討厭你。”
呃……宗政謙心裡“咯噔”一下,玩過頭,翻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