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了太久,太累了,隻好原地坐下休息,靠在冷硬的牆上依偎在一起。
“如果我們出不去會怎樣?”宗政謙摟著懷雀問。
長時間待在徹底不可視的環境令人說不出的煩躁,要不是有懷雀在,這無聲無息的黑暗,只怕不出幾個小時就能把人逼瘋。
“出不去我把牆炸穿掉吧。”
小懷雀的回答帶著無奈的笑意,顯然這不是可行的方法,不過她不愧是受過訓練的人形武器,在這種地方還能保持冷靜,甚至有心情開玩笑,宗政謙這麽想著,把她抱到腿上在一片漆黑中親吻她的臉。
“這裡什麽都看不見,什麽也做不了,一個人恐怕很難撐下去,不過我有一隻漂亮又厲害的小鳥,只要不放棄,總能找到出口。”
“還有一隻廢物貓。”懷雀補充道,“Amy,你聽到了,在這裡大家都是瞎子,你乖乖待在包裡,不叫你千萬別出來。”
Amy才不想出來,每次他們找它都沒什麽好事,在包包裡躺著挺好。
然而事情比想象得更糟,他們無法掌握時間,只能用體感來推測判斷,越來越吃不準在這裡待了多久,期間輪流睡了幾次,可能已經走了兩三天,或者更久。
宗政謙仍然時不時產生幻覺,聽到有人在和他說話,或者被什麽東西碰到身體,即使真的遇到level6裡那些慫恿他們打開電燈開關的“人”,或是偶爾真實存在的低語,懷雀也一律騙他說是假的讓他安心。他自己已經習慣了,有時會和懷雀確認一下,大多數時候基本不怎麽提,也不抱怨什麽,還會反過來安慰逐漸焦躁的懷雀。
食物只有包裡自帶的東西和杏仁水,一成不變的漆黑環境和枯燥絕望的處境,他們不清楚自己在什麽地方,也不知道還要走多遠,精神狀態瀕臨崩潰。
“不想走了,我把牆炸了。”
懷雀停下腳步,心情惡劣,語氣頹喪煩悶。
“哈哈哈,這裡太無聊,小雀雀受不了了是吧?我們先休息一會兒你再炸。”
同樣煩悶的宗政謙到底年長許多,這種時候比壞脾氣的懷雀要更穩重更有耐心,他摟住她上下輕撫她的背心,耐著性子安慰她,“你別生氣,是我不好,不該隨便碰那個玩具。”
小懷雀把臉埋進男朋友溫暖的胸膛拚命搖頭,悶悶地問他:“壓力大的時候親親真的有用嗎?可以解壓嗎?”
“當然,不過最解壓的不是親親。”他把懷雀按到牆上,握住她的雙手扣在頭頂,一邊低頭親吻她的頸側一邊沉聲低語:“最解壓的還是……放開手腳……狠狠做一次,雀雀要不要試試?”
嘴上問要不要試試,可是另一隻手已經從裙底鑽進來了,隔著內褲揉她,不像平時那樣要玩很多花樣,要做足前戲,他手摁得又重又快,一反常態地焦急。
快感如洪水洶湧而至,被黑暗折磨了許久的精神和肉體迫切需要撫慰和刺激,懷雀這一刻似乎理解了為什麽宗政謙在心情低谷的時候總是想做愛,她也想,和過去出於好奇或者喜歡不同,單純地想發泄,想發瘋。
“別摸了,進來。”她主動抬起一條腿蹭他的胯部,手臂掛在他脖子上親他,追他的嘴索吻。
眼睛早已不起作用,皮膚上的觸感比平時強烈了太多倍,他的手指從內褲邊緣伸進來,直接按上展開的下陰,指腹擦過陰蒂時懷雀整個人一陣顫栗,仰頸嬌吟著,幾乎哭出來。
兩個人都好久沒洗澡了,但這一刻沒人在乎這些,連避孕套都來不及拿,焦躁的人摸到汁液淋漓的穴口,火急火燎地就把東西往裡面強行頂進去,一個脹得生疼,一個被絞得微痛。
即使是疼痛,也給受盡折磨的小情侶帶去了巨大的歡愉,讓壓力隨著粗暴狂亂的交媾傾瀉而出。
而就在宗政謙把女朋友抵在牆壁上狠肏時,黑暗中出現一束亮光,正沉醉於歡愛的小懷雀猛然清醒過來,把男朋友的臉掰過去對著光線焦急地說:“阿謙快看那束光!盯著它我們就能從這裡出去。”
他和她抱在一起直視光線,周圍突然亮到刺眼,明晃晃的都是白光,令他們不得不立刻閉上刺痛的雙目,盡管如此,透過眼皮的光線還是能被幾近失明的雙目感知。
太好了,終於離開了那個全黑的空間。
注:在Level6有很小概率看到一束光,直視的話會被帶到Level343,Hall of Mirrors。
小劇場
貓貓:我知道這個問題很煞風景,但實在憋不住想問,你們在裡面怎麽解決個人問題的?
宗政謙:還能怎麽解決?
Amy:哈哈哈,還是我好,不需要拉粑粑,乾淨。
懷雀:是,你不用拉粑粑,你了不起,你清高。
貓貓:如果還有其他寶寶切入後室不幸來到level6,當心不要踩到前人留下的粑粑。但是話說,這個沒有光線沒有聲音的level,有氣味嗎?
兩人一貓(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