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斯文的宗政先生當然不能太過分,手的活動止於小腹,指尖碰到幾根毛毛,心裡再癢也不敢真的再往下去摸懷雀的小妹妹,上面倒是握著人家雪奶捏得縱情恣意。
塗了露在外面的半隻奶,按上去軟得像是裹了一包水,他又把手指伸進乳溝抹,然後插在泳衣裡沿著乳房一路撫摸,到最高峰時擦到了敏感的乳頭。
小小的櫻桃粒硬了,突起,頂著泳衣的胸墊,若隱若現一個小凸點。
兩個人都僵住身體,無聲對視,下一秒宗政謙乾脆雙手齊上,躲進泳衣下面分別捏住女朋友兩粒寂寞又興奮的小奶頭撚轉揉搓。手指和乳頭接觸到的地方有火星爆裂,麻癢讓懷雀難以忍受,眉尖越發緊蹙,急促地吸著氣,鼻腔裡漏出甜膩的呻吟。
別人看不見泳衣下的奶頭和的手指,卻能看到鼓動的泳衣表面清晰地勾勒出手指形狀,宗政謙玩女朋友的奶的動作在壞人眼裡一目了然。
懷雀被他撚得都快癢哭了,夾緊了腿小手抓著身下墊子,小腹以下特別難受,宗政謙看她紅撲撲的小臉愁苦難耐,心想再玩下去要翻車,隻好強行刹車,忍痛放開她的奶,用意志力打敗性欲。
可是懷雀沒這麽高的覺悟,男朋友一放開她她就起來爬到他身上,坐在他胯間張腿環住他,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亂蹭,和發情的小獸一樣控制不住自己。
始作俑者隻好耐心輕拍她後背試圖安撫她:“小雀別鬧,這裡是外面,到處都是人,只能到這裡了,我們下午回酒店到房間裡再繼續。”
“可是你也想的。”懷雀擺腰蹭了蹭某人腿間硬硬的東西。
“當然啦,我比你還難受,但人不是小貓小狗,即便管不住身體的反應,我們還是可以管住自己的行為。乖,等下回酒店,我們……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們試試做到最後好不好?”
“好!”
懷雀答得又快又認真,把抱著她的人看笑了,搖搖頭感歎他的小女友又純情懵懂又要得不得了,明明是矛盾的特質,卻理所當然同時出現在她身上,傻得可愛。
“你好好在這裡玩,我去給你買個刨冰獎勵你聽話,要橘子味還是西瓜味?”
“要橘子。”
饞蟲很好哄,用吃的東西一勾就走,宗政謙把她抱下去,稍作平複,拿了錢包去買冷飲,留下懷雀一個人玩沙子,讓那三個小流氓終於有機可乘,一起晃蕩過來找懷雀搭訕。
“小妹妹,你男朋友不陪你玩,我們可以陪你玩呀,要不要跟我們去打打球,玩玩水?”
懷雀頭也不抬,根本不理會他們,專心堆沙堡,笨手笨腳地做不好形狀,不是這裡塌掉就是那裡潰散。
“小妹妹架子還挺大,呵呵。我們三個人不比你男朋友一個人來得好嗎?他不肯摸你爽快,不要你,我們要啊。你剛才沒吃飽,我們都看見了,跟哥哥們過來,我們保證喂飽你。”
為什麽沙子堆房子那麽難!雜志上照片裡的沙堡是假的嗎?懷雀失敗了幾次已經失去耐心,就想用能力直接搞一個,又礙著邊上有幾個討厭的人,心情煩躁至極。
“別這麽不合群,走,跟哥哥們去玩玩。”
一個脖子掛著黑鏈子,頭頂金毛的男人蹲下身,攬住懷雀的肩膀,想要強行帶她走。
懷雀停下堆沙,轉頭面無表情地盯著他搭在她肩膀上那隻黝黑的大手,她一直不明白宗政謙最初為什麽對她和Amy的碰觸那麽抗拒,現在她知道了,被不喜歡的對象碰到身體,會想殺人。
實驗室說消滅任何試圖接觸她的人,金主爸爸說殺人犯法,他不收留殺人犯,怎麽辦?可不可以隻炸掉他的手?就不算殺人。
她認真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