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她脫掉內褲給他看看下面,又怕看了自己把持不住把不懂事的小女孩吃抹乾淨,某人盯著人家的身體糾結了半天,以至於耗光了懷雀的耐心,不怎麽高興地出聲問他:“繼續洗澡還是怎樣?”
“等下再洗,小雀,我手動不了,你自己動手把肚子上的精液抹到你下面,內褲先別脫。”
宗政謙表情嚴肅,語調平穩,盡管懷雀對他的要求充滿疑惑,但卻被外表迷惑,沒有往“變態”的方向多想,乖乖照他說的,左手拉開內褲褲腰,右手從肚子上刮了一把粘稠的惡心玩意伸進內褲,塗抹在她的私處。
被壞人蒙蔽的小姑娘站在他面前摸自己下陰,小手在半透的內褲褲襠裡鼓動,那位思想下流的觀眾看得心潮澎湃,想象她的手指如何卡進縫隙玩弄自己的性器。可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太邪門,懷雀到底還是察覺不對勁,皺起眉頭小臉微微發紅,不知道為什麽,胸口有點氣悶。
“有沒有摸到一粒圓圓的小肉珠?一碰就會特別舒服的地方。”
“嗯。”
“自己用手摁著它揉揉,怎麽舒服怎麽來。”
“好吧。”
呆雀找到陰蒂,拿中指按在上面揉搓,精液令接觸面滑膩非常,稍許刺激就讓身體的主人產生激越的快感,不用人教她就能憑著直覺追尋性高潮,內褲裡的小手速度越來越快,臉上表情也迷醉起來,咬著下唇雙頰暈紅,細眉絞在一起眼睛蒙上一層霧氣。
“舒服就叫出來,我想聽。”
引導純潔小天使的惡魔聲音溫柔磁沉,還微不可查地有些發顫,夾雜著饑渴的低喘,日常的矜持克制無跡可尋,相當不對勁,懷雀迷茫地看著他,突然感覺不認識了,冤種男有點嚇人。
不過她現在腦子裡被性器上的酥爽佔了大半,一門心思摸自己,苦著小臉哼哼唧唧,自發地把腿分得更開,手臂夾得兩個雪奶不斷震動,晃得某人下面又開始回血複蘇,彎腰輪流咬住兩個乳頭狂嗦一通。
上下兩處快感疊加,讓第一次手淫的小懷雀輕易高潮,腦中一片空白,顫抖著雙腿,小口微張神色恍惚,兩個奶球隨著她的喘息起伏不止。
宗政謙趁她余韻未過腦袋不清楚,又吻住她舔她的舌頭,這一次她終於柔順地與他糾纏到一起,環抱住他精壯的軀體,沉浸在無處不在的男性荷爾蒙和性愛後淫靡的氣味中,用她黏糊的小手撫摸他汗濕的後背和緊翹堅硬的臀肌。
雖然沒有真正性交,但今天總算是入門了。
“剛才舒服嗎?喜不喜歡?”
宗政謙放開被他親得七葷八素的小女友,垂眸看著她輕顫的睫毛柔聲問她。小懷雀皺起眉頭,欲言又止,想了想點點頭,“很舒服也很喜歡,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我一個人又摸了你,又摸了我自己,感覺所有的事都是我在做,做愛不是應該互動的嗎?”
“你扎傷我的手,當然得把我那份一起做了,再說我插了你腿,又親你舔你的奶,已經互動了,做愛就是這樣的。”
好吧,他說得有道理,懷雀看看人家纏著紗布的十指,心懷歉意地接受了某人的說辭,推開他再一次拿花灑衝洗他的下身,打算認真洗澡。
可是那裡又硬著,手一摸就彈跳,讓她警惕地生出危機感。
“不要再插我腿了,我不要被插腿!”她瞪著他不等他開口先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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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雀:原來高潮是這樣的,不用插進去也可以。
貓貓:可以是可以,但還是有點不一樣。
懷雀:什麽不一樣?
貓貓:沒有那種被羞辱被侵犯被欺負的快感。
懷雀:???被欺負了還會有快感嗎?
貓貓:抖m雀什麽都不懂,晚點讓變態謙教你做人,讓你認識真正的自己。
懷雀:不明白你在說什麽,但我不認為戰五渣老好人有本事教我做人。
貓貓:呵,敢不敢賭?輸了直播吃屎。
懷雀:那我也不至於蠢到和垃圾作者打賭,而且我也不喜歡看別人吃屎。
貓貓:你才垃圾呢,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