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雀又餓又累,到病房裡倒頭大睡。宗政謙麻藥過後醒了一次,看到蜷成一團睡在沙發上的小懷雀放下心來,沒多久又沉沉睡去。傍晚Annie帶了吃的過來,叫醒懷雀給她投喂了外賣便當,貼心的小助理還特地為她搞了一套新衣服,牛仔短褲條紋圓領T恤,簡潔爽利,和她老板的喜好大不一樣。
對食物和衣服都不挑剔的懷雀給什麽用什麽,還在單人病房的浴室裡洗了把澡,儼然把病房當酒店,直接就住了下來。
到了夜裡白天睡飽的懷雀當然睡不著了,可是金主爸爸的手機進水打不開了,沒有遊戲玩沒有動畫片看,無事可做。
她百無聊賴走到病床邊,手賤掀開宗政謙的被子和病號服去看他肚子上的傷口,但是纏著紗布,擋住了下面的內容,不過她看到了紗布以外的地方,比如線條清晰的腹肌,結果三秒後就不合時宜地色性大發,小手往上一按,肆無忌憚開始撫摸傷患的身體。
他意識不清,現在就是一具毫無防備的玩具。
小懷雀天不怕地不怕,金主爸爸睡著就沒人能管她,道德感低下的小姑娘從被切割成小塊的腹肌摸到勁瘦的腰肌,越摸越放肆,不知不覺已經撩起他的衣服爬到胸口。
這一整塊隆起的緊實胸肌和光滑的皮膚表面,不得不說,手感太好了,沒見過世面的懷雀暗暗感歎男人的身體真不錯,就像石膏雕塑一樣,有充滿力量感的、健康的雄性美,難怪Amy要強奸他。
她手心撫過乳頭,發現那顆小東西變硬變大了點,想起宗政謙揉她胸時撚她的乳頭玩過,便學他樣子捏住這顆深紅色的小豆豆轉來轉去。
這究竟有什麽好玩的呢?誠然被捏是很舒服,但捏的人多無趣啊,比起玩宗政謙的奶頭,懷雀更喜歡被他捏。沒意思,她放了紅腫挺立的乳頭一條生路,轉而往他下身看去。
Amy舔他的陰莖舔得那麽起勁,只是為了讓它勃起嗎?懷雀沒有任何猶豫地扒下病人的褲腰,看他下身半夢半醒的凶器。
上次他不讓她碰,可是後來又壓著她在她下陰磨蹭,他到底是抗拒她還是想和她性交?為什麽態度反覆無常又曖昧?
實驗室禁止他們接觸普通人,她本來一生都應該作為武器被使用,直至死亡的那一天,性交戀愛都與她無緣,又或者……或者他們會在利用完她之後拿她做生殖試驗,看看能力會不會遺傳。
只要是命令,她就會無條件服從,會理所當然地與任何人性交,受孕,生產……
可是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懷雀伸手輕輕按上肉莖,心中暗忖,希望對象是眼前的這個人。他真的很好,英俊,善良,有一雙點石成金的巧手,面對危險沉著冷靜,總是假裝嚴肅,實際上對身邊的人都溫柔體貼。
她來到他身邊,懷揣著殺死他的目的默默觀察他那麽久,可他從來沒讓她失望過,明明連自保的力量都沒有,卻在命懸一線的極端情況下始終悲天憫人,正直勇敢,像童話故事裡完美的王子,和她這種冷漠麻木的人形武器天淵之別,擁有一切她所缺失的美好。
“你是人,不是武器,你有腦子,應該自己思考,而不是聽命行事。”
“究竟事實如何,你應該用自己的眼睛去確認,去判斷。”
“人雲亦雲是最可悲的,是非善惡你難道沒有能力分辨嗎?要不要下殺手,你自己決定。”
那個人如是對她說,現在她已有結論,卻還是做不了決定,邊沁主義她不認同,來自實驗室的教導她始終存疑。這一次她要自己思考,自己判斷,要更深入地接觸這個人,把他的內心徹底剖開,窺探他的潛意識,在一切崩壞前扭轉乾坤。
懷雀沉思著,手無意識地來回撫摸別人的性器,就像是個一邊擼貓一邊發呆的人,可是敏感的肉莖不會發呆,被她撫弄幾下立刻粗脹挺立,就像宗政謙給她洗澡時那樣,直直地翹著,顏色深紅,張牙舞爪,表面筋脈盤繞,顯擺它自己又粗又長很厲害給她看。
更糟糕的是,可能因為下面被爽到,睡著的傷患醒了。
“你在幹什麽?”
靜謐的病房裡突然響起宗政謙沙啞的質問聲,聽上去就很生氣。
小劇場
貓貓:你這樣不好吧?
懷雀:他說看一次和看十次沒區別,那上次他在我身上蹭了一次,我現在摸十次應該也沒關系吧。
貓貓:有沒有一種可能,他不喜歡睡著的時候被摸,就你一個人開心,不公平。做人不可以自私,下次你在他醒的時候摸,一起快樂比較好。
懷雀:原來如此,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