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會不會疼?”
懷雀即使在額頭被貼了衛生巾,情緒依舊穩定,就是有點思想不集中,用被迫舉著的胳膊撥弄額前的垃圾,被宗政謙用堅硬的陰莖往小肉珠上敲打兩下,爽得一個機靈。
“做愛的時候別開小差好嗎?疼不疼全看技術。”
他壓在她身上,到床頭櫃摸摸索索,找出避孕套摸黑戴上,架起小懷雀的腿撥開內褲對著穴口往裡頂。
她已經很濕了,盡管還沒上過本壘,但成天舔啊摸啊的,她的身體早已自發學會在受到性刺激時打開裡面的水龍頭,濡濕陰道,為迎接入侵者鋪好鮮花跑道。
可是頂不進去,洞洞太小了,硬塞就很勉強。
“不用脫內褲嗎?”懷雀奇怪地問。
宗政謙覺得自己有點心急過頭了,深吸一口氣脫掉她的小內褲,揉成一團塞進了她嘴裡。
“???”
他在她鼓起來的腮肉上輕拍兩下以示安撫,手指插進陰道揉按裡面軟肉,忍著笑對她說:“寶貝下面太緊了,我還要忙活一會兒,你乖乖的,別老問東問西嘰嘰歪歪。”說著又加兩根手指,在陰內抽插攪弄,低頭含住肉珠用力吮吸。
那也不至於用內褲堵嘴啊?!
懷雀雙手被縛,嘴裡塞著自己的內褲,額頭還被貼了一張衛生巾,多少有點生氣了,下陰又被那人手指摳得酸麻,“嗚嗚咽咽”在他手裡又泄了一次後,過河拆橋,喘著氣一腳踹在他胸口上把他往後蹬開,靈活地翻了個身,膝蓋手肘並用往前爬,不陪他玩了。
宗政謙起先被她蹬在胸口,小腳踩著奶頭,還興奮了那麽一瞬,沒想到她翻臉不認人扭著屁股要逃跑,立馬抓住她腳踝往後一把拽回來,捧著她屁股肉狠狠咬了一口。
“嗚嗚嗚!”
懷雀疼得扭來扭去,兩條腿往床上亂踢,太鬧騰,她那個溫文爾雅的男朋友在她身後凶相畢露,抬手往她屁股上重重扇了兩巴掌,撈起她的腰,陰莖戳著她下陰粗暴地來回磨蹭。
“小雀,為了等你準備好,我已經忍了很久了,我不想再等了。”
他用大腿夾住懷雀缺乏鍛煉的兩條細腿不讓她亂動,俯身壓在她背後啃咬她的後頸,一隻手緊緊抓著她的奶,另一隻手從肚子下面扣住她的下陰撥弄陰蒂,火熱堅硬的凶器在陰縫裡碾磨,柱身塗滿了穴口淌下來的愛液。
本來還想反抗逃跑的懷雀沒幾下就軟了,肉體被狎玩的歡愉讓她不計前嫌地開始配合他,仰起脖子哀切呻吟,小屁股抖抖索索往燙硬的陰莖上蹭。
她想要了。
雀寶寶到底是第一次,宗政謙舍不得粗手粗腳弄疼她,放開她的身體扶住肉莖,對準已經被他用手指撐開搗松的濕穴,耐著性子緩緩往裡推。可陰道忽然被異物入侵,酸脹感令她緊張,夾得他前端鈍痛。
“寶貝放松。”他喘著粗氣對她說,聲音嘶啞低沉,壓抑又焦急,一隻手輕輕摸她後臀試圖安撫她的不安。
懷雀的氣息也很亂,聽話集中精神努力放松下陰,讓入侵者脫離桎梏,一寸一寸往深處挺進,凶獸的棱角筋脈磨著嬌軟的陰壁嚴絲合縫地擠進來,脹滿隱秘的通道。
好奇怪,明明下陰酸澀不適,甚至隱隱脹痛,可這奇妙的滿足感是怎麽回事?陰內本該感覺遲鈍的軟肉舒服得集體哭泣,源源不斷分泌著愛液,多少年無人問津的安靜通道突然開啟了狂歡模式,自發親吻舔舐入侵者,諂媚地吮吸它,想要把它留下,迷醉在這溫柔鄉。
她喘得太急,下面夾得太緊,可能兩人尺寸不合,讓這麽個小雞仔吃下大怪獸太勉強了。細心的人沒有立即動,咬牙忍著欲火停在那裡給女朋友適應的時間,肉莖被她溫暖柔嫩的陰肉舔得奇癢難忍。
那些狡詐的媚肉看似溫柔,實際上暗戳戳地在玩弄他,他都還沒動,它們已經扭動著在肉莖表皮這裡那裡點火,用密密麻麻的快感侵蝕他的神經,想要把他拉進欲海深淵,破壞他的理智,絞殺這隻強悍的雄獸。
裡面濕滑緊窄,每個細小的親吻都是她回應給他的愛,她最隱秘羞恥的地方包裹著他,貼得如此密合,讓他可以清晰感知她的血脈搏動。
宗政謙仰頸喟歎,喉結上下滾動,繃緊了全身肌肉死命克制立刻往死裡肏她的欲望,雙手揉著她的腰窩和小屁股假裝凶狠對她沉聲說:
“這樣東西專門用來懲罰不乖的小姑娘,你以後要是不聽話,我就像現在這樣,用懲罰棒塞滿你,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