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謙和搞他的水蛭作鬥爭、獨自掙扎在生死線上的時候,女店長和店員已經被他們“生出來”的無數水蛭吸光血死了,便利店裡到處都是新生的吸血怪蟲,尋著氣味往宗政和懷雀這裡聚集。
它們從地板上、牆壁上、貨架、甚至天花板上爬過來,擠擠攘攘,無窮無盡,試圖接近這兩個美餐。
出現在視線范圍內的水蛭無一例外被懷雀爆漿,宗政謙不能一直吻她,會遮擋她的視野,隻好去舔舐她的頸側,手從左乳揉到右乳,手指捏住乳頭輕輕撚轉,把它們逗硬,俯身親吻吮吸。
“我想看你下面……”他含著奶頭口齒不清地說。
懷雀小臉發燙,解開浴巾系帶露出赤裸的身體,腿心有鮮紅的血跡。
“這裡怎麽了?怎麽那麽多血?是月經?”宗政謙看到她大腿內側和下陰的血嚇了一跳,放開嘴裡的奶頭抓住她肩膀緊張地問。
“不是月經,有隻水蛭爬到下面,被我炸了,血濺到身上沒來得及洗。”
爬到下面?就像剛才弄他的陰莖那樣舔她嗎?小腹一陣燥熱。
“你自己也被它們卡油,還笑我?”他往她挺立的小奶頭上彈了一下,“我們兩現在下面都髒得一塌糊塗,沒救了。”
懷雀低頭看某人沾滿鮮血和粘液的陰莖,還有她自己凶殺現場一樣的私處,讚同地點點頭,好髒,然後抓住陰莖的另一邊,小小的手覆在他的修長泥濘的手指上,和他一起動。
她不在乎髒不髒,粘液鮮血碎肉,見怪不怪,習以為常。
高大的男朋友從上往下看他的雀寶寶垂眸認真幫他擼管,白嫩的小手沾上赤紅和渾濁,強烈的色差製造出奇異的違和感,世上最乾淨美好的手,為他伸入泥沼,做最淫亂肮髒的事。
這位殺戮天使,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半裸身軀,專注於給下體髒汙的男友手淫。
宗政謙仰頭閉上眼,喉嚨發乾,愛欲裹著內髒在體內沸騰翻滾,他從來沒有過這樣強烈的感覺,跳動的心被利箭刺穿,疼痛如此尖銳卻讓他無比幸福,枯竭的土地迎來了一場雨,晦暗的黑夜收到一束光。
太喜歡她,想把她整個吞掉,狠狠佔有她,把她永遠鎖在身邊,做她的愛人,做她的主人,做她的仆人。
他談過很多次戀愛,有過很多人間尤物的女友,以為自己懂愛情,直到此刻方才明白那些優雅從容遊刃有余的東西根本不是愛。
真正的愛情是精神暴力,是毒品,是讓你失去自我的催眠。
遮天蔽日,風卷狂沙,而你只是一顆小小的沙粒,被衝動左右,被激情驅使,被欲望控制。
他把手伸進懷雀腿間,按上她同樣沾了血的陰肉,中指摩挲陰縫,找到脆弱的糖豆,揉轉狎昵,撥弄挑逗。
她抬頭看他,晶瑩的瞳仁微顫,彼此眼中都暗藏對方難以理解的複雜與隱秘,但不妨礙他們糾纏沉淪,在爬滿令人作嘔的血腥水蛭的便利店裡,互相愛撫性器。
一時間忘記了所有,仿佛世界只剩下他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