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下腹抽搐,猛地高潮了一次,張著嘴吐息不定,只知道自己不能叫出聲。
她家詔詔的angry sex真的能把她玩死。
裙底的腿不用看,必定已經被捏得青紅一片,許願倒在他懷裡被手指不甚憐惜的繼續戳弄。
拇指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按壓陰蒂,激起她不時地戰栗,濕噠噠的穴口兩根手指緩慢往外抽。
許願難耐地扭了扭腿,勾上他的脖子悄聲問:“你就說願不願意嘛……現在不喜歡願願也沒關系,願願可以陪你慢慢來。”
“願意,怎麽不願意。”
沈詔涼涼地笑,將手指拿了出來。
“這是你自己說的,要嫁給我,還要給我生孩子。”
許願乖乖地點頭。
她是實心哄他的,只是在詔詔想起來之前,他怕是要吃一陣子醋了。
沈詔慢條斯理地擦了手指,手重新扣著她的腰。
“回去再喂飽你,省得你不安生。”
許願看了眼某人鼓囊囊的胯下,抿嘴偷笑:“好。”
醫生家在濕地公園邊的獨棟,同時也是他的診室。
許願邁上台階摁了門鈴,沈詔跟在她旁邊,心思全不在自己馬上要看醫生的事情上,默默盯著她的側臉。
下次不讓她這樣出門。
畫得這麽嫵媚,原來不是單獨給他看的。
很快就有人來開了門。
是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男醫生,穿著黑色的高領毛衣,身材高瘦。
樣貌尚可,沈詔挑剔地想著……他給打7,不,6分。
年齡至少在三十出頭,做專家算是年輕有為,可比起他嫩得跟花骨朵似的願願,那就是上了年紀的老男人一個。
全然不知道自己被佔有欲強到發指的男人給做了擇偶評價,醫生面容微倦卻依然有神采。
門外寒涼的雨絲撲了個照面,他呵了呵瘦長的手,把他們迎進來。
“請進,今天下了雨,門前有點打滑,注意腳下。”
許願笑容甜美,“本來預約的不是這個時候,看您說下午有時間就緊趕慢趕著來了。”
“我是不常有空接私活,預約臨時取消也是常有的,你們來的正正好。”
陳景生在桌上按了熱水鍵,熱水壺嗡嗡地燒起來。
“他的情況我大概跟您說過。”
許願帶著一身風衣冷肅、面無表情的男人坐下,“沒有相關病史,現在也沒有在服用藥物,不清楚有沒有其他的精神異常。”
“詔詔,你的體檢結果呢,出門前讓你拿上給陳醫生看的。”
沈詔溫吞地從包裡拿出體檢報告單,放在茶幾上,許願把它推到陳景生面前。
“近期做的常規體檢,身體指標都是正常的,。”
“行,你別急,我先給他拍個CT看看大腦。”
許願斟酌著沒有當著沈詔的面提“失憶”的事情,但事先已經和陳景生通過信。
陳景生是知名腦科醫院的精神科室專家,在WP上發過三篇失憶症領域的論文,又剛好住在臨城,許願這兩年一直在他手上做檢查。
許願獨自坐著喝了杯茶的功夫,陳景生就翻動著手上的報告出來了,“排除腦部受傷導致的記憶混亂,心因性失憶的可能性比較大。”
“我不敢刺激他,怕適得其反,他忘記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他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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