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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禁欲男主的泄欲對象》番外二、前生(一)君主(免費)
木柴劈裡啪啦地燃著一簇火,沈詔迎著寒風停在高聳的石塔下,抬頭仰望。

石塔參天而去,在這濃濃夜色裡幾乎看不清塔尖。

“沈少爺,您要現在進去嗎?”

來人的面龐隱在黑色長袍之下,綢緞袍子繡著精致的銀線和暗紋,昭示他的身份不俗,“這裡面關的,是夔國的繼承人嗎?”

“正是,許家最後一位選帝侯……不過失去封地的選帝侯,早已經什麽都不是了。”

“這樣。”沈詔烏黑的眼睫低下,一撩袍底,邁上石階。

切割規整的巨型花崗岩將塔樓的牆壁砌得密不透風,但站在天井之下,卻可以聽見北風呼嘯刺破耳膜的聲音。

這是北國的風,風露潤濕泥苔,還挾帶著北邊戰場上殺戮的血腥味。

沿著老人的引領,沈詔抬步走上歪歪扭扭的窄樓梯。

樓梯極陡峭,年久失修的欄杆斷裂,時不時便是一個危險的大豁口,越往上走,火把的光照范圍已不足夠照見地面,天井深淵一般吞噬下墜的火苗和光線。

一把火把在高聳綿延的樓梯上忽明忽暗,照得兩人宛若鬼影。

沈詔走得很穩,“許家這一代的選帝侯繼承人,是女性?”

“是。不過很少有人見過她。”老人亦步亦趨,替他照亮腳下:“我守門五年了,只見過她兩次。”

“哈哈哈”一陣咯咯的笑聲忽然響起。

聽不真切方向,仿佛是從四面八方傳來。

少女的嗓音還保留著一絲變聲期以前不諳世事的童音,辨不清年齡,隻覺清脆動人。

沈詔抬眼向上望,老人捏了捏虛汗道:“她是個瘋子。”

“到底是怪物,還是瘋子?”

“既是怪物,也是瘋子。關了這麽多年,哪有不瘋的呢?”

沈詔聽著寒冷的風聲裡,少女仿佛無知無慮的笑,心頭湧起一點陌生而稀淡的悲涼。

她是君主,但還沒有親眼見過屬於自己的江山,甚至未曾親眼見到自己的領土覆沒,就已提前太多年成為了階下之囚。

“她多大了?”

“記不清楚,約莫,約莫今年二十歲。”老人回憶著,“王女的一切都是秘密,本家的執權人是她的叔父,或許只有他還清楚她的年齡。”

登到頂樓,老人從腰間拿出一把鏽跡斑斑的鐵製鑰匙。

門上懸著的巨大鐵鎖年久失修,老人的鑰匙在縫隙裡鑽了許久才打開它。

火把照亮漆黑的室內,一疊棉被和幾件衣物隨意鋪在石台上,沿著牆根擺著一堆不知用途的瓶瓶罐罐。

室內的環境一覽無余,不見一人。

老人拿著火把的手一抖,背脊漫上涼意。

沈詔隻覺腰上一沉。

低眸看去,一雙雪白光裸的臂膀擁住他的腰,在火光下呈現溫暖的暖黃色,光潔無暇。

他的大腦放空了一刹。

以至於沒有提前發現她的存在,及時做出防禦。

而此刻他已經意識到可能的危險,卻依舊沒有動作。

大概是這雙臂膀看起來太細嫩柔弱,不可能禁得起成年男性稍用力一些的一擊。

捏碎她太容易了。

許家人誠惶誠恐關起來的怪物,他還沒問出些什麽底細來,就這樣死了,未免太可惜。

他淡然地握住她藕段般的小臂,將她拉到身前。

又嫩又小,營養不良。

男人只是平常地捏著,像捏起什麽小物件一樣,輕輕地。

長期缺鈣的骨骼連這也經不住,疼痛侵襲向許願。

她卻像是完全沒有感覺到對方的動作,歪著腦袋,臉頰粉嫩,朝他笑得天真無邪:“你是新的老師嗎,你打算教我什麽?”

沈詔握著手底下輕盈細膩的肌膚,目色無驚。

“讓我猜猜,天文?化學?數學?”

許願數著,目光掠過他面罩上露出的半張刀工雕刻的臉,捕捉到了什麽,於是自顧自地點了點頭,“喔,這次是一位數學家呢。”

Ps珠珠心願已經達成,但是希望大家還是多多給我留言哦,現在看不到訂購了嗚嗚,我真的很需要留言知道有人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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