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終於如願被沈詔抱回下榻的酒店。
一路上他懷裡揣著個她,手上提著她的鞋子,襯衫領口被她不懷好意地親了好幾個讓人想入非非的唇印。
太能折騰了。
沈詔小臂按住她不讓她亂動,拇指和食指夾著房卡刷開了門。
“好多酒哦。”他的套房一進門就是整整一面牆的酒櫃,圓幾上還放著剩半瓶的梅洛。
“你不能喝了。”
“我才不喝了呢……”
許願聯想到他獨自坐在矮沙發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獨酌的樣子。
兩條長腿隨意交疊著,黑色的短襪露出一截蒼白的腳踝,興許還會單手解了領帶,酒液順著他的下巴流下……
許願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唇瓣。
不是她下流,看到個他喝過的酒瓶子都要意淫。
是她真的饞了很久了。
沈詔不知情地把她從懷裡放下,轉身想去給她找毛巾來擦把臉。
許願嘴裡還在咕噥著喝酒的事情:“我才不喝,要是真喝醉了,等下就沒法和你做愛了。”
沈詔滯住:“你說什麽?”
“等下和你做愛啊,做一次說不定你就記起我了。”
沈詔還保持著回過頭的姿勢,哪知入目所見一片嬌白。
他慌亂地移開眼,額角青筋隱約跳了跳。
“把衣服穿好。”
許願居然在他轉身的片刻已經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了。
禮裙攤在地上,一對飽滿的胸乳幾乎是跳進他的視野裡,她見他看來,不但不害臊,還反手撕了自己的乳貼丟在地上。
沈詔隻恨自己已經走出了點距離,不過一眼就把她全身都看了個清楚。
包括她毫不避諱敞開的兩腿之間,光潔白嫩的下體。
骨肉停勻的美人,雙腿並緊的時候,小逼都是肉嘟嘟的。
這樣自然分開,花唇才微微張著小縫隙,半邊陷在皮質沙發他坐過的地方,半邊向他展露。
許願低著頭把自己那處掰開些許,讓他能看得更清楚。
肥唇在手指的戳弄搔動下艱難摳開,露出點粉潤的顏色。
沈詔半邊臉都長了針眼似的發麻,狼狽地咽著口水,背身想逃離。
“好久沒做過了,要來一次嗎?”
許願端起自己的奶子朝他走了兩步,給他看自己乳波晃蕩,兩枚紅櫻惹眼。
沈詔背對著她,拚命平複被香豔的場景刺激到的腎上腺素。
“老公——看看願願嘛,你不想看看願願是怎麽濕掉的嗎?”
許願摟著沈詔後背就是好一頓亂蹭。
“就算腦子不記得我了,你的身體,難道也不記得我了嗎?”
沈詔垂眸看到自己西褲下鼓起一團,腦子裡嗡嗡的響。
“我之前根本不認識你,放開。”
“不認識?”
許願在他背上放肆地笑了起來,伸手探到他試圖遮掩的地方,一把握住。
“可以啊,沈總,我們現在深入認識一下?別告訴我你把我帶回來,就沒半點這種想法?”
沈詔被她戲謔地質疑著自己的良苦用心,惱羞成怒得無可忍,掐著她細嫩的手腕推開她。
“沒有。”
“你現在不清醒我不跟你計較,你的房間在那邊。”
沈詔伸手一指,“現在,立刻回房,把房門鎖上,你的房間有浴室,你就在那裡休息。”
“今晚不準再出來,明天一早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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