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紋解鎖完,沈詔抱著許願走進屋中,自動照明亮起,屋內的布局一眼便收於眼底。
“這是我家。”
“嗯,這是願願的家。”沈詔點頭應和著。
他沒有放下她,鞋頭壓著鞋跟在門口脫了皮鞋,穿著襪子踩在地上。
小姑娘為自己親手挑選的家中一門一櫃都感到滿意,指給他看:“我從小就很想要有自己的地方,沒有任何人管著我,除了設計圖紙,具體的東西都沒有按家裝公司的來,是我自己挑的哦。”
沈詔目光掠過以白色和灰色為主的性冷淡色調家具,和明亮鮮豔的幕牆、布套、沙發上擺著的織物,點點頭:“願願的色感很好。”
“這也是你的家……詔詔,不覺得跟你的風格有點像嗎?”
許願扭頭勾了他脖子,臉蛋紅撲撲地笑:“雖然那時候知道和你不可能了,可我還是很想很想詔詔。”
沈詔微微低頭,見到少女明眸如星子,粉白的臉上因為暖氣熏紅。
“為什麽不可能。”
“你還會原諒我嗎?”
許願雙唇隔著他的嘴角毫厘,氣息溫軟。
沈詔偏頭啄了下她:“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原諒我了。”許願被他自己索了個吻,睫毛撲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她好像說得理所應當,其實心也是慌的。
她向來任性,她想要沈詔愛她如從前,如果沈詔不給她想要的,她也會自己來要。即便過程辛苦些,她也認了。
不過想到方才某人纏著她狠肏的樣子,她又有了點底氣,虛張聲勢地盯著他:“願願都給你肏了……你要是不原諒,我就要收回。”
沈詔隱含著笑:“這麽久才一次,道歉禮物也不是這麽算的。”
許願便掰著指頭:“……那我們進房,再來一次?”
“不喊疼了?”沈詔挑眉。
許願曠久了,身體其實還想要,但天台實在不是做愛的地方,“那是剛才你非要在那裡做,腿站都站麻了,腳腕現在還疼呢。”
“我給你揉,邊揉邊做。”
沈詔聲音都啞了兩個調,說著替她三兩下脫了腳上的高跟丟在一旁。
余光一掃,卻忽地頓住了。
許願掩面察覺到他眼神不對,也跟著低頭看去。
艸,靳則的男士拖鞋怎麽還擺在這裡??
好像出門前他電話說了會來送東西……
沈詔眼神已然變得微妙,許願身體一輕。
他將她放了下去。
許願懵然地站好,盯著自己的腳尖。
壞了……老公還沒原諒自己,這又罪加一等了。
她還思措著該怎麽哄人,分毫沒注意到沈詔的手卻還搭在她背上,整個地攏著她在懷裡,擺明了是舍不得放開的。
倘若她現在耍脾氣,某人大概也只會不要臉地主動來哄。
好在願願現在通了性情,也知道是自己的不對,弱弱地說著:
“不是男朋友,也不是情人……”
“我只有你一個老公。”
沈詔被她的告白取悅了,喉嚨裡發癢起來。
想親她,從頭親到腳那種。
現在親會不會太沒骨氣……
他主動替她找了台階:“是男同事?”
哪知道許願居然搖頭否認了。
“也不是,是一個男高中生。”
許願起碼學會了對沈詔誠實,一五一十地同他解釋了。
沈詔卻越聽神色越沉,末了忍不住直接把人拎起來,封了她的嘴:“你倒也不用這麽坦誠。”
“唔唔……”
許願無辜地看著他,坦誠還不好嗎?
“他在哪差點和你發生了關系?沙發?”
沈詔壓了她在沙發上,冷眼推開那堆紅色的年貨就開始解皮帶。
不久前剛被肏開的穴又被硬邦邦的肉棒抵上,許願被龜頭故意碾了下陰蒂,身體都軟了,卻還記得糾正他的話:
“不是,只是差點親了而已,我沒讓他碰到來的……啊!”
肉棒劈開花唇,就著上一輪歡愛後貯存的精水一舉推入,許願抓著身下的毛毯,不可置信自己又被沈詔肏了。
她說的是回房做呀……客廳裡她裝了攝像頭的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