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做什麽了?”
許願撐著床坐起來,眼含怒氣看向沈詔。
沈詔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懵了,顧不上面頰生疼,伏在許願胸前委屈不已地蹭了蹭。
“怎麽了?怎麽生氣了。”
許願拽著他松散的領口質問:“你對我做了什麽手腳,我為什麽會這樣子?”
許願方才一掌用了全力,虛軟的身體搖搖欲墜,沈詔手掌扶住她腰腹,也由此貼上她更多赤裸的肌膚。
熱度交換中,許願慢慢被蒸騰的欲望熏紅了眼,紅唇輕啟,似是還想罵他,吐出的卻全是撩人的嬌吟。
“你混蛋,啊嗯……呼……”
沈詔肉棒還陷在她腿心。
龜頭頂著她勃起的花蒂,被濕而不滑的貝肉緊緊箍住。
他知道她是藥效發作,淫性難耐,眉眼溫柔地笑了笑。
“寶寶是不是很癢,給老公肏一下就好了。”
“讓老公進去給寶寶插小嫩屄,喂小嫩屄喝牛奶,寶寶會很舒服的。”
許願意志昏沉,靈動的狐狸眼裡起了霧氣。
“你……嗚嗚,難受……”
“願願想要的話,就叫老公,老公幫你。”
沈詔在她穴口淺幅度地摩擦起來,又軟又嫩的小穴光是摩擦著,就能給陰莖極舒適的體驗。
“要……”
沈詔繼續磨屄:“要叫老公才有肉棒吃。”
“要……老公……”
許願無助地流著淚,下一秒就被如願貫穿。
“啊,啊!”
比她想象得還要爽,肉棒把狹小的穴撐出猙獰的形狀,頂著子宮拉扯穴道,每一道褶皺都被拉伸撞開,神經末梢過了電一般傳來快感。
沈詔想起以前見過男生經常用的那種叫飛機杯的性道具,矽膠製成的模擬陰道,緊致彈性有時比真人都好上幾分。
此刻短窄的小穴被撐大成陰莖的形狀,比那一手可控的飛機杯還要富有彈性,更讓男人有滿足感。
而下體淫蕩的吮吸收縮,甬道內泛濫的綿軟濕滑,則是道具完全比不了的。
“一進來就高潮了,願願是不是很喜歡老公?”
沈詔覺得願願要是樂意現在哄他一句“喜歡”,他馬上就會把持不住了。
但許願全無反應。
柔弱的身體過載了快感,又有些抽搐著暈厥的征兆。
“不許昏。”
沈詔咬了咬她紅豔的下唇。
“醒著挨肏。”
許願被一絲痛感喚回了點清明,手指送到自己齒間,想繼續自虐來獲取理智,卻被沈詔及時製止。
“怎麽能咬自己手呢,再咬傷自己,老公會生你的氣了。”
沈詔不悅又不能凶,便吻了吻她細軟的手指。
“舒服就叫出來,我喜歡聽,不用忍著,沒有別人能聽到的。”
許願雙眼含淚,只能半醒半昏地承受他的抽送,“啊……啊……太大了,出去點啊……”
“再深一點呢?”
沈詔偏要反其道,重重捅入,頂著宮口研磨。
“裡面這張小嘴癢不癢呢?嘶,願願裡面的小嘴在親我的龜頭。”
許願簡直快瘋了。
按理說穴道深處的神經分布少一些,不應該有這麽強烈的感覺。
可他頂著柔嫩的宮口,痛楚和酸爽都無比明晰地傳達到大腦,下體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沈詔壓著她還想往裡,“進去試試好不好?”
“不好!啊!嗚嗚不要……”
許願怕他真的要玩自己的子宮,小身板抖的跟篩子似的,好不淒慘。
沈詔確有開發她的心思,但顧忌她還太小,這樣高頻率地肏穴已經夠她吃不消了。
“好,不要不要。”沈詔壓著她換了姿勢,邊肏邊哄著。
沒關系,他們來日方長。
淫靡的肉體拍打聲響徹室內,情欲的火熱驅散了陰冷。
沈詔事事都願意讓著許願,任憑打罵都沒有怨言,唯獨在性事上比以前強勢得多。
濃厚的精液最終一滴不漏地灌入了子宮,裝不下的存儲在穴道裡,把嫩穴灌得滿滿的。
沈詔再用兩指夾住腫大的花唇,幫她閉合,不讓精液流出。
“你幹什麽……好漲。”許願疲憊地躺著,甩了下手,腕上的金器結結實實打到了沈詔,“都流不出去了。”
“流不出去才好。”
沈詔捉住她的小手放下,唇角的弧度帶著不自知的黑暗:“願願乖乖的,好好含著老公給的東西,給老公懷小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