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只是臨時停在了路邊,一邊是高大的灌木叢,另一邊正對著車水馬龍的大道。
許願的頭壓在單向透視的窗玻璃上,能清楚看見窗外偶爾路過的行人。
人們行色匆匆,不會刻意往車內看,但身處公共場合,被人看見的可能還是讓許願緊張到無可自抑。
“嗚……嗯啊好快,太麻了!”
“又要到……唔唔。”
一個行人從車旁走過,往車裡看了一眼,許願連忙捂住嘴,眼角淚痕斑駁。
這是強製高潮,不噴幾回水不可能輕易結束,沈詔眸光幽暗地旁觀著許願的狼狽,把檔位調到最大。
“嗯……嗯啊啊!”
“啊!不行了!”
許願手腳哆嗦個不停,身體搖搖晃晃,眼看要跌下座椅。
沈詔眼疾手快地一把撈起她的腰,手探到下面摸了下汁水滿溢的穴。
跳蛋一下被肉穴擠出來幾寸,一下又被大口吮吸進去。高檔位的震動和嫩穴自發的吞吐配合,像是淫亂地被異物肏乾一樣。
沈詔看著不斷順著腿根滑落的水痕發酸。
一個跳蛋也能讓她這麽舒服嗎?
如果連性愛也可以被替代……那他還剩什麽能被願願視為唯一的東西。
沈詔抵著牙根,手指壓著跳蛋外面的小鞭子,摁在花蒂上狠狠摩擦了幾下。
許願的膝蓋再也承受不住,整個人都趴了下去。
“回去之後,願願還會聽老公的話嗎?”
“嗚嗚……”
沈詔半點不憐惜地掐了下她的臀肉。
“說。”
“老公別……”
“不說下次就不給你避孕藥,讓你懷著老公的孩子發情。”
沈詔不由自主地想象起許願懷孕的樣子。
身子沉了,嬌氣包肯定會習慣要他抱,也會因為孕期不適變得更加粘人。
尤其性欲變得旺盛,更離不開他的侍候。
他想得興奮,單手解了皮帶開始自己擼動陰莖,手掌撫摸著許願的大腿,最後放到臀部上,抓揉起她白膩的臀肉。
穴裡被震到了一次小高潮,許願爽得有點意識模糊,哼唧唧地小聲哭著,“嗚嗚願願會聽話,老公不要內射我,我不想懷孕。”
沈詔不輕不重地摑了下她的臀。
“一會就內射你,射滿你的子宮。”
“不要……”
“內射過那麽多次了,你現在怕?”
沈詔看不到抖個不停的願願,但能想象她眼瞼緊閉,滿臉歡愉和淚水的樣子。
“說不定這裡已經有了老公的小寶寶,嘖嘖,願願真是個淫蕩的小孕婦,懷孕了還要塞著跳蛋來勾引老公。”
“我沒有,不要……啊!”
“沒有就現在肏到你懷上好不好。”
沈詔在她高潮前一刻把跳蛋拽了出來,換上自己膨脹的陰莖頂入。
許願雪白的背脊僵直,被男性肌肉環抱入懷,抽泣成聲。
“懷上了就會聽話,不會離開我了。”
肉棒破開層層媚肉長驅直入,龜頭和跳蛋差不多是一個大小,銜接順利。
可後面越進越深的又粗又長,仿佛沒有盡頭的部分讓許願嗚咽著徹底說不出話。
敏感的蜜穴已經劇烈抽搐了起來,箍著欲根寸步難入,深處充沛的水液噴射而出,濺進馬眼。
“嗯……願願真能吸,嘶乖,都給你。”
沈詔尾椎酥麻,眯眼享受著,沒再刻意把守。
“寶寶接好了。”
許願穴道一熱,大股的精液就射進了穴內。
身下一重高潮疊加一重,穴肉顫動得停不下來,她眼前眩暈,呼吸虛弱,趴在座墊上失去了反應。
沈詔在她穴裡待了片刻,許願雖然暈了過去,但穴裡還在瘋狂緊縮,很快又把他吸夾硬了。
他握著她的大腿將她抱到身前,以把尿的姿勢懸空著她的屁股,讓交合處無比沉重地磨合在一起,狠狠頂弄交接。
“今天多射點,願願明天就含著老公的精液參加訂婚。”
許願沒想到沈詔會跟沒有下一次一樣纏著她做,而這也完全不是純粹的做愛,而是目的明確的精液灌注。
沈詔不在乎時間和持久,隻圖盡可能多的在她穴內射精,子宮射滿了還要繼續漲著受精,直到肚皮鼓起,腹部再也裝不下。
她暈過去時還在後座,醒來時已經到了駕駛座,背靠著方向盤,坐在他的胯上,被一次次有力地向上頂。
窗外的景色也已經換到了一片密林裡,天色已暗。
“寶寶辛苦了。”
沈詔親吻著許願粉嫩的嘴,把她從陰莖上拔下來,擦拭紅腫的下體。
許願困得眼皮都睜不開,隻覺得下腹和股間又酸又漲,仿佛兜放了不少東西:“怎麽又射了好多。”
“嗯,睡吧,我回去給你洗澡。先好好休息,明天還有得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