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詔握著她的手腕在發力,不方便吻她。
他壓過來,只是淺嘗輒止地停留在唇上,舌尖勾勒她的唇瓣,如含吸一塊逐漸溶化的糖,伴隨著不規律的喘息,千回百轉,格外繾綣綢繆。
許願從迷蒙的余韻裡回過神來,已經被堵著小嘴親得呼吸急促,面色潮紅。
手心滾燙堅硬的觸感燙得許願想收回手,腕子卻被他攥著,堅定地向前。
意識到自己被他摸到了高潮,手上還塗滿了大量自己的愛液,和少量他的射精前液,許願簡直不敢睜眼。
一覺醒來和男主成了炮友,不到兩小時就互相撫慰身體。
這什麽羞恥的神展開嗚嗚……
許願被他含著嘴唇纏吻著,刻板地重複著你追我逐的動作,姿勢都不曾更換,卻又在千百遍的循環中覺出點特別的興味,逐漸沉迷。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從晚到早,連夜色都黯去,晨光拂曉,百葉簾的光斑一行行在手上跳動時,沈詔才結束了這場撫慰。
沈詔解決了欲望,攏上褲子,又恢復了疏淡的模樣。
他拿了紙巾替她先擦拭一回手心,問她:“傷口還很疼嗎?”
“……”
“願願?”
“啊”許願被他輕輕喚著,才如夢方醒地睜開眼:“不是很疼了。”
經這麽一鬧,她根本忘了關注自己的腦袋,要不是他一直把著她的腰,怕是要等到不慎擦碰到了才想起來。
沈詔點點頭,扔了紙團橫抱起她:“我幫你擦下身,你再休息會嗎?”
“好……”都有了這種關系,許願也就不扭捏了,安分地勾著他脖子,讓他寬大的肩膀護著自己。
“要好好洗手,髒兮兮的。”
沈詔捧著軟軟的一團她,這才感覺到願願在親近自己了,心思也跟著松快下來。
愉快的性關系果然可以改善情感連接,且效果顯著,每次和他親密之後小未婚妻都黏人許多。
許願坐到小板凳上,看他給自己包了塊頭巾,拿出醫院便利店買的大紅塑料桶打水。
她托著下巴,神色嚴肅,盡量使自己看起來不是不知道才這樣問他的。
“我們,要經常這樣嗎?”
沈詔拿毛巾的手一頓,揚唇看她:“經常哪樣?”
“……剛剛那樣。”
“你想經常這樣?”
“不想。”
舒服是很舒服,一周一次調節下生理需要的話她還是很願意的。
但是他實在太久了,如果以後還要跟他做愛,那可真是……好想逃走。
沈詔低頭在水盆裡絞著毛巾但笑不語。
口是心非,明明很喜歡跟他做這種事。
…
許願現在只能趴著睡,沈詔剛給她消過毒,碘酒的刺痛感還沒過,她腦內清醒得很。
她打開沈詔幫她找回來的手機,盤算起接下來的任務。
許家破產,這算是為數不多沒有被扭曲的原書劇情,她之前還在家中的時候就已經初現端倪。
只要她不去刻意干涉,應該就沒有問題……
許願夜間睡久了有點睡不著,乾脆翻身坐起,“你是不是一晚沒睡?”
“嗯。”沈詔剛躺下,看她坐起來也跟著坐起,“睡不著麽?”
“那你快睡吧。”
許願把他推下去躺好,還貼心地掖了掖被角:“看你都困成什麽樣了,小心長眼袋就不好看了。”
難道你只是在乎我好不好看嗎?
沈詔一時語塞,抿唇盯著她的側臉,像是等著她再說點什麽,但許願已經翻出手機忙自己的事情了。
沈詔碰了碰她的手,她回過頭:“幹嘛?”
許願說完,忽然想到什麽,俯身靠了過來。
少女的暖香在他鼻尖晃過,沈詔期待地閉上眼。
一縷發絲垂下來,代替了想象中落在唇上的柔軟觸感。
耳邊開關啪嗒的聲音響起,沈詔睜眼,只見許願已經坐回了原位,自動窗簾正在調成全遮模式。
房間內一片漆黑,只有她手機上黑底k線圖發出極其微弱的亮光。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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