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詔總算知道自家小未婚妻有多討厭他。
連他們之間可能有的結晶也要被她鄙棄。
不是不氣不怒,可看著比他纖弱得多的小姑娘,卻只能敢怒不敢言。
“不給。”
他說著不顧她反感,摟住她的腰身,把頭貼在她的小腹上。
那裡被精液裝滿,微微鼓起,如同懷孕兩三月的孕婦。
不樂意又怎麽樣,願願厭棄他到這種地步,為了家族都可以來勾他上床,容忍他的索取,自然也可以為他孕育子嗣。
“願願這裡被我們的孩子撐大的時候一定會很漂亮,乳房也會變大,還會漲奶,小屄更加敏感……”
“老公天天給願願吸奶,讓願願每天都高潮。”
“小屄這麽緊,為了順利生產,老公會幫你擴張好,每天晚上都給你插通順。”
許願沒辦法想象自己會懷孕生子,隻感覺到濃重的厭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別說了,惡心死了。”
沈詔對許願抗拒他的事實早已麻木,不為所動地抱著她,從腹部開始舔吻起她的裸體。
許願沉默了幾秒,反手扯起他的頭髮,粗魯地親住他。
如她所料,沈詔看著她突然靠近的眼睛,滿目震驚,就像失去了指令的機器,一動不動。
許願沒有吻他,僅僅是蜻蜓點水了下就抬起頭。
“我不要生孩子,不管是你的還是誰的,都絕對不要。”
“我的身心情況也不可能允許我接納一個孩子,你如果想要繼承人,就和我解除婚約,聽明白了嗎?”
沈詔靜靜聽完,眼中回暖了幾分。
願願的意思,並不是厭惡和他有孩子,而是單純不想生孩子?
“……好,你不想要就不要。”
許願又向他伸出手,“所以,避孕藥。”
沈詔卻還是搖頭。
“你身體太弱了,不能吃那種東西。”
許願不以為然,“不能吃也吃過那麽多次了,快點給我。”
沈詔默然片刻,提了個條件。
“我可以給你藥,但是這個不準拿掉。”
他說的是她腿間那個跳蛋。
許願詭異地看著沈詔,她知道陰道置物的玩法,但屬實沒想到沈詔有這種性癖。
沈詔被她看著,卻解釋得從容,“我想看願願被我的東西標記……可以麽?”
“行吧,藥。”
只要能避好孕,大不了她偷偷弄掉就是了。
沈詔很快拿來了藥。
看著許願毫不知情地吃下,他心裡有些打鼓。
願願還不知道,除了在吳陽那兩天后她自己買來吃掉的藥,其他時候她吃的,都是他找人仿照避孕藥的外觀和氣味做的假藥。
非要說有什麽功能,可能更接近於助孕。
願願的身體很難受孕,他才心存僥幸。
可萬一,萬一有了。
沈詔攥了攥手指,穩住加速的心跳。
恐怕直到願願真正愛上他的那天之前,他都沒法完全放棄和她有一個孩子的願望。
既然願願不會愛他,他必須尋求些別的,比現在更深的羈絆。
“願願。”
沈詔放下她的水杯,吻了吻她的額頭。
就這一件事,交給天意……
除此以外,他無望的愛,別無渴求。
他貼在她額頭做了個口型。
原諒我。
他握住她的手腕,插入鑰匙,扭開了那對手銬。
“嗯?”
許願突然被松綁,不解地看他。
“以後我在的時候就不這樣鎖著你了,你不要離開我身邊就好。”
沈詔壓抑住沒過呼吸的偏執念頭,替她輕輕摸了摸磨紅的手腕。
意思是他不在的時候她還要被鎖著?雖然他黏皮糖似的,很少不在就是了。
“就非得鎖著我嗎,我都說了我不會跟他來往了,你好過分。”
她還是比較想念以前那個對她好感值滿格的沈詔……多通情達理又懂事啊。
許願不知道,為了這一點點的讓步,沈詔心底那兩根針是怎樣扎得他不得安生。
“願願有看過後面這堵牆嗎?”
“沒有,怎麽了?”
許願回過頭,簾幔半垂,那裡掛著一副巨大的畫框。
野獸派的作品,很符合這個房間陰暗的基調。
她知道沈詔關她在這裡的用意,用漆黑和恐怖感削弱她的心理防線,驅使她主動接近他。
心理學上典型的黑暗效應,知道歸知道,她有內因,還是避免不了受到影響。
“打開它。”
許願按他的意思試著敲了敲那個畫框,忽然一陣轟隆隆的機關響聲。
她驚得收回手,只見那副畫框徐徐往上升。
明亮的白光一縷縷從幕布後揭曉,山丘無垠,一排稀疏的梧桐在秋後開始掉葉子,久違的暖色調光影籠罩在她的臉上。
天光乍破,晴空朗朗。
“你怕黑是不是,其實如果早點和我說,我就不會這樣關著你了。”
“你總是什麽都不告訴我,要我自己猜。願願,為什麽不可以相信我一次呢?”
許願不語,沈詔就把腦袋放在她的肩膀上,陪她靜靜看著窗外廣袤的丘陵。
“今天天氣很好,想下去走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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