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後,江晚去掉賀元辭貼好的紗布,靜靜觀察他的傷口。
她內心明白這次沒有多少強迫,但還是擔心。
賀元辭的異能等級還是比她高,這恢復速度比起裴雲起和穆嚴都要慢很多。但好歹能看到白色黏物在逐步收縮。
沒惡化就好,江晚松口氣,起身穿衣服離開。
“謝謝晚晚給我治療。”
賀元辭道謝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聲音愉悅。
江晚不知道該回答什麽,轉而跟他說:“注意別暴露了,還有,你們軍區當時聽說我異能的人是怎麽處理的?”
她們小基地的人都已經囑咐過,不能外傳,自己人可以相信。穆嚴這邊知道的就兩個人,也不用擔心。軍區魚龍混雜,之前還分兩個黨派,亂傳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你放心。”賀元辭回應的語氣不疾不徐,是有把握的反應,“在場的人還活著的,都戴了監聽器,有任何異常第一時間滅口處理。”
“還活著的?你殺人了?”江晚轉過身,有點不敢置信賀元辭會因為鎮壓反叛對曾經的戰友動手。
賀元辭表情淡下去:“是的。”
當天關押人的時候殺了幾個,後來宣布新規則,反抗聲比較大的也全都處理乾淨。
但這並不是賀元辭突然脫胎換骨,他之前只是遵守紀律,並不心慈手軟。他知道如果不果斷解決以後只會更麻煩,只有殺掉不聽話的人起震懾作用才能一勞永逸。
江晚和薑澤都覺得意外,可能他也確實在下定決心和司令撕破臉的時候有了改變。
“好,那我就放心了。”江晚說完,打開門走出去。
門外兩個人圍上來把心裡想著事的她嚇一跳:“你們一直在外面等著?”
“嗯,你們做的還挺激烈。”穆嚴陰陽怪氣。
要是平時,江晚就該罵他了,但是她剛剛在床上回味出穆嚴的好,對他有了點莫名其妙的忍耐度,回了句:“你不是也挺激烈。”
穆嚴做好挨罵的準備也要刺一句泄憤,結果江晚沒罵他,牽著裴雲起離開之前還看他一眼,視線下滑,在他手上打了個滾兒,才轉頭走了。
穆嚴微愣,抬起手若有所思地看半天,揣摩江晚是什麽意思。
江晚和裴雲起已經走遠,裴雲起也沒忍住問江晚:“晚晚,賀元辭沒欺負你吧?”強迫她做不願意的事之類的。
江晚搖頭:“沒有,他不會的。”
她語氣中對賀元辭的信任刺到裴雲起的耳朵,進了房間,他將江晚壓在門口俯身親她側臉,蹭來蹭去:“那我想欺負你怎麽辦?”
熟悉的身體和氣味湊過來,江晚只有甜甜的快樂,臉上癢,她笑著閃躲,騙他開玩笑:“忍一下,我想睡覺嘛。”
然而她的手卻親密地環上他的脖子。
裴雲起有醋勁在身上,只要江晚不是特別不想要他都不會放過她。
他彎腰一把將她抱起來走到房裡,沒開燈,將她扔在床上欺身上去又親又摸,兩人都呼吸急促。
“為什麽不同意讓我看?”裴雲起隔著衣服抓捏江晚,情緒一松懈下來他還是忍不住算個小帳什麽的。
剛才在門外聽賀元辭把江晚操得嗷嗷叫,他牙齒都快咬碎。
江晚小口喘氣:“還不是怕你吃醋。”穆嚴和賀元辭不一樣,她也是心虛。
“我不吃醋,你告訴我他用什麽姿勢操你的。”裴雲起小小地撒個慌。
江晚信他了,雙腿纏在裴雲起大長腿上蹭:“躺著,坐著。”
裴雲起手上加了勁:“還用兩種?”
他腦子都氣昏了,遲遲忘不掉隔著門江晚急促的叫聲,幻想她們兩個人緊緊交織在一起,隨著抽搐顫動的模樣。
江晚捧著裴雲起的臉親他:“那你用四種好不好,別吃醋啦。”
“好的。”剛剛還渾身硬邦邦的裴雲起被她親軟,氣泄出去,只剩下面是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