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被他扛著一雙腿對半折疊,繃緊的姿勢、強勢的壓迫,無時無刻不在擊垮她的防線。
她像發燒了一樣渾身灼熱無力,心臟還跳得極快。
等她反應過來,屁股被穆嚴頂的嚴嚴實實,插的很深,深到她不住顫抖。
癢意被肉棒的插磨撫平,江晚能感覺到她的肉穴不受主人控制,和穆嚴說的一樣,含得緊緊的舍不得松開他。
她無助地流著眼淚,氣憤穆嚴不守信用,更氣憤自己喝點酒把持不住給了他機會。
江晚深深厭惡自己喪失原則,可是悔恨的同時她又抗拒不了穆嚴帶來的快感。
酒精不是借口,她還是清醒的,這肉欲迸發的畫面是無可告解和寬恕的罪證。江晚感覺自己墮入了地獄,從這一刻起不再純潔光明。
“你哭什麽?就這麽討厭我?”穆嚴看她從梨花帶雨到哭得止不住好像遭遇了什麽傷心欲絕的事,蕩漾的心驟然梗阻。欲望燒得有多旺怒氣就有多強烈。他不管不顧狠狠撻伐起來,下身撞向江晚發出啪啪聲響,“老子到底哪裡不如人?”
她要什麽他給什麽,為了顧及她的心情和兩人的協議,從不缺女人的堂堂基地首領兩次忍著沒進去。
從來不需要服務任何人的他還給她手指按摩,給她舔逼,像條狗一樣伺候她討好她,到頭來竟然是這種下場。
那個男人,她做夢也要念叨的裴雲起,憑什麽他就能隨心所欲地日她,還讓她為了他連命都不要。
他到底哪裡不如那個男人?
穆嚴眼底赤紅一片,掐著江晚的屁股拔出去又重重一插到底,拚了命地撞擊她的下體,江晚被猛力的撞擊震得全身搖晃,胸前兩團軟肉顛動得嚇人。
響亮的啪啪聲貫徹房間,還有江晚不斷用手推他,啞著嗓子的罵聲:“穆嚴…你不講信用……”
“既然在你心裡我是壞人,那我就壞給你看看,到底什麽叫壞人。”穆嚴一把摟起江晚,兜著她的身體站起來保持插入的姿勢走到窗邊。
打開窗戶,他將她抵在窗邊猛肏,緊緊抓著她的手腕奪下鑽戒用力拋出去。
戒指呈長長的拋物線越過圍欄,落入後山不見蹤影。
“不!——”江晚絕望哭喊,眼淚順著雙頰落到下巴,因為身體被穆嚴壓到從窗戶越出去,淚珠甩落在空中。
扔了礙眼的戒指穆嚴一解心頭大恨,拔出肉棒把江晚翻個身抱到落地鏡前,按著她的脖子和腰讓她撅起屁股方便他從後面插進去肏她。
她的屁股被他撞得蕩出波紋,汁水飛濺,濺到他小腹和大腿上。
“睜開眼睛看看你被我肏的樣子,你心愛的男人怎麽不來救你?騷水流這麽多,是不是很爽,嗯?”穆嚴架著江晚脖子的手繞到前面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被他奸淫的浪蕩模樣,不斷刺激她,以慰她給他的憋屈,“老子早該這麽肏你,反正不管怎麽對你好也是個不會心軟的白眼狼。”
江晚緊緊閉著眼不睜開,任憑穆嚴如何辱罵她都不吭一聲。
她已經心灰意冷,不斷問自己,愛一個人有錯嗎?信守誓言有錯嗎?她不覺得有錯,所以既然穆嚴不理解,她不需要跟他說任何話。
身後的男人憋的久了,做起來不管不顧,撞得她極致刺激到肉穴酸疼。但她心情差到極點,叫不出來,正好不用分出精力抵抗。
穆嚴沒換姿勢一連抽插幾十上百下,暢快至極,低喘著按緊江晚的腰悉數射在她體內。
直到徹底射完,他拔出肉棒松開她,視線移到還沒拆開紗布的腰腹。
在得到江晚這件事上,傷口裂開根本不算什麽大事。
穆嚴默默等了三分鍾,然而肉體不但沒有一絲裂開的疼痛,傷口周圍還有異樣溫熱的癢麻。
面帶猶疑地扯開一圈一圈的包扎,穆嚴緊皺的眉頭和微覷的眼睛緩緩舒展睜大,一臉深深的不可思議。
他的傷口,像被施了魔法一樣正在緩慢愈合平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