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開我。”陸浮如綁匪要求那般獨身前來,沒帶槍,看出對方並不好對付,本意解放雙手以備打鬥,然而方黎人偏跟長了吸盤的八爪魚似的扒拉不開。
“他們給我喝了酒,加春藥的酒。”她又像告狀又像撒嬌般說。
陸浮望向白背心的眼神頓時多了百倍殺意,將方黎人纖細的身子一提,盛怒之下空出的一隻手攜帶著能擊碎石頭的力量擊打在白背心面上。
白背心被打得口鼻出血,更是為方黎人顛倒黑白的說法憤懣不平,捂著滿口鮮血含糊吼道:“你這小娘們瞎說什麽,酒都是你自己往自己嘴裡灌的,誰讓你喝了!”
方黎人趕緊補上一句:“他們沒告訴我那是壯陽補陰的。”於是陸浮長腿一抬,對著白背心的臉又補上一腳。白背心仰面倒在地上,嘴角吐出幾顆碎牙和血沫。
一套製敵動作行雲流水,硬朗的側顏如一把鋒利的冷刀,方黎人心頭跳得很快。她發現跟陸浮混久了,對這些血腥場面的耐受力當真提高不少。比如此刻,不僅不覺得害怕,還覺得這個出手利落的男人真是好帥好帥。
陸浮還要上前,一隻小手伸到他的腰間,曖昧地摩擦著內褲邊緣,肌肉和布料的交界處——在本該嚴肅的打鬥時刻:“……”方黎人始終攀著他的半邊身子,雙眼水汽朦朧,將頭依戀地靠在他肩膀上:“阿年,你摸摸我嘛。”
陸浮高大的身子一凜,將目光緩緩下移,望見方黎人嫣紅著雙頰,嬌媚橫生的臉。這樣的模樣,還真從來沒有見到過。只看一眼,他就無可避免地起了反應,趕緊將目光移開,強行正色:“你下來,現在有正事。”
“哎呀,什麽事是正事嘛!”方黎人在藥酒的影響下化身色女,輕易覺察到他的變化,高興地攏著那微微凸起的一處揉來壓去,鼻子裡哼哼唧唧。
眼前是威脅未消的敵人,周圍是未知的環境,往日在這樣的場景下,都是打起十二分警惕對待,但往日也沒有哪一次,有身上掛著一個發情生物的經驗。
將車開到差點起飛趕來救援的路上,打死他也想不到等待自己的會是這樣一幅詭異的景象。“別亂摸。”他強迫自己的目光直對著眼前苟延殘喘的白背心。
偏生有一隻不安分的手轉過他的頭,柔軟香糯的小嘴巴貼上來就親。“別管他了,我要熱死啦!”她的聲音裡帶著香蕉船一樣的軟和甜。
“你……”陸浮在她松開的瞬間不自在地動了下,“你先下來。”“我不!”她把滾燙的額頭貼在他脖子上扭了扭。“我得先解決他!”他艱難地躲過方黎人的索吻。
陸浮看出白背心此刻在裝死,等著他在糾纏中失卻注意力時反擊。某些閃過的混亂念頭裡,他甚至懷疑方黎人是不是被策反了,用美人計來擾亂他,聯合別人一起把他交代在這。
好在他從不缺乏補刀的好習慣。唯一的攔路虎是身上的八爪章魚:“你解決你的,我又不礙你事!”話是這麽說,手腳一點也不放松,涼涼的手指更是過分地順著褲子的縫隙伸進了裡面去。
霎時,陸浮動彈不得:“你……”她什麽時候會了這招?眼前一道微弱的白光閃過,陸浮有些站立不穩,警告地說:“方黎人,你……”算了,他放棄。
方黎人變本加厲地將雙腿纏在他腰上,濕漉漉的褲襠正對著凸起來的地方。她像考拉抱著樹杆子那樣蹭了蹭,下面的小手變著法兒地動,弄得陸浮的東西不合時宜地越變越大。陸浮一開始單手托著她的屁股,後來變兩隻手,再後來不得不找個支撐物借力。
上下夾擊的攻勢下,饒是他也沒辦法。可這條陰暗的走廊上空無一物,沒有可用以支撐的平台或台面,他隻得暫且讓她半靠在水泥封窗的窗台上。
稍一坐穩,方黎人迫不及待地把硬挺一根的肉棒從他褲子裡掏出來,褲襠上硬懟了兩下進不去,急得支支吾吾地要哭,壓根沒發現自己猴急得褲子都忘了脫。
陸浮烏漆嘛黑一張俊臉,伸手將蓋著她陰部的那一片薄薄的布料勾到一邊,不再廢話,頂開水呼啦的裂隙就擠了進去。
這一下捅到了底,塞得小穴裡每一處滿滿當當都是,像一雙按摩的粗糙大手,從饑渴的皮膚上細密地擦過。方黎人那顆欲火燃燒的腦袋,猶如一股子清泉淋頭澆下,火苗變成滋滋啦啦的水蒸氣,熱騰騰飄起來,將她整個身體包在裡面。
好舒服啊!方黎人喟歎一聲,軟軟地倒在陸浮寬大的肩膀上,仿佛完成了一件什麽艱難任務。陸浮握著她的肩膀,還有一隻手抬著下面謹防她滑下來,臉上看不出表情,一言不發地往裡撞。
方黎人被操得渾身經絡都舒張開了,總算知道為什麽有人喜歡吃點補藥之後再做愛,感受確實不同。
兩人在這危險綁架地點的一角,沉默地激烈地交合,陸浮肌肉緊繃,除了交合處的水聲,只有方黎人伴隨節奏生理性發出的“唔、唔、唔”的聲音。這一點規律性的響動,反倒襯得四周很靜,靜得連腳步聲也難以察覺。
腳步聲?方黎人迷迷糊糊抬起頭,正好看見破相的白背心面目猙獰從背後衝上來的一幕,就在她瞳孔撐大這麽一瞬間的功夫,陸浮仿佛背後長了眼,就著相擁姿勢往下一矮身,躲過了白背心的拳頭。
白背心沒想到忙著滿足小娘們性欲的陸浮還有這樣的敏捷度,一時沒刹住車,差點撞到牆壁上。陸浮待要專心解決這個沒眼色的,將方黎人放下來,雞巴順勢離開了她的小穴。
方黎人小臉上頓時現出急色,她剛來一點感覺,一下空洞洞的什麽也沒有了,怎麽肯依?氣鼓鼓地跳起來攔在前面,陸浮無奈地看她一眼,咬著牙重新把人抱起來。
雞巴插回去,方黎人終於才肯不鬧。陸浮不廢話,將方黎人的雙腿纏在腰上,側身一記肘擊,正中白背心站穩後回身迎上來的頭。這一下擊打之狠,帶著泄憤的氣,白背心像一個破布口袋爛乎乎地躺在地上。陸浮一腳踩下,讓他連喘息的動作也發不出了。
方黎人第一反應竟然是:總算解決了這個礙事鬼!她急切地將陸浮脖子摟得更緊,方才陸浮打那個人的時候,雞巴在小穴裡隨著每一個打鬥動作在裡面移動衝撞,像隔靴搔癢,又勾人又不盡興。
她等著陸浮來一場不留情面的操弄。陸浮卻很謹慎,目光四處搜查,顯得羅裡吧嗦:“裡面還有他們的人嗎?”方黎人忍住翻白眼的欲望:“有一個,你來之前就被我搞定了。”
陸浮權且相信她,一方面也是下面硬得受不住,將她“砰”地一聲抵在牆上,深吸一口氣,下面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