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末這隻小色狼打開房門,撲到哥哥身上,摟著他黏膩挨蹭脖頸,像吸了貓薄荷的貓。
突如其來的少女體香,令許經宜不由深吸一口氣,皺眉緊繃。
“你幹嘛?又嗑藥了?”
“青春期,我發情了,好難受,哥哥幫幫我~”
她膩著嗓子,輕輕咬他的頸窩,滿口胡說八道。
“發情?我看你是發神經。”
妹妹從小黏他,許經宜早已習慣,抄起她的腰,把人橫抱帶進臥室。
“你的精油呢?快點按好早點睡覺,小孩別熬夜。”
調皮鬼從哥哥臂彎跳下地,像隻小鹿一樣輕快地跑去拿來毛巾和嬰兒油,期待地朝許經宜甜笑。
許經宜看看嬰兒油,有點嫌棄地說:“我去換套衣服。”
他不想把襯衫西褲弄得油膩膩的,覺得還是換成睡衣褲居家服,可小變態就愛哥哥穿白襯衫的模樣,領口很保守地隻解開一個扣子,鎖骨藏得好好的,寬肩厚肌將衣服撐得挺括性感,禁欲又誘人,荷爾蒙爆表。
“哥哥哥哥,別換了,我喜歡精英總裁給我按摩,不要穿老大爺睡衣的服務員,我要做女王貴婦,享受享受型男的服務!”
許經宜無語瞪視妹妹,“中二貴婦是吧,尬不尬?”
“只要我不尬,尬的就是別人!”
“去去去,裙子脫掉,到床上躺好。”
“內衣呢?”
“你又沒穿胸罩,哪來的內衣?”
呵呵,哥哥什麽都知道,許知末眨眨眼,故意追問:“那內褲呢?要脫掉嗎?”
“無所謂,你不想弄髒就脫掉。”
許老板一副無欲無求的聖人模樣,好像眼前的少女對他而言沒有性別,妹妹就是妹妹,不是女人。
但許知末很猶豫,脫還是不脫呢,其實不脫會更誘惑,半遮半掩的,但她又想脫光刺激哥哥,好難抉擇。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硬裝偉光正的許老板又發話了。
“糾結什麽?你身上哪個地方哥哥沒看到過,我幫你洗澡洗到七八歲,閉著眼睛也知道你屁股上有幾兩肉。”
“那我就脫光啦!”
她笑嘻嘻地脫下內褲,一絲不掛爬到床上,環住哥哥的脖子撒嬌:“哥哥再摸摸,這段時間我戒了藥,還拚命吃飯吃菜,屁股上的肉應該比以前多了。”
某人抱起妹妹,在手裡顛了顛分量,對她莞爾微笑,眼裡滿滿的寵愛。
“是重一點了,末末要乖乖聽話,才能養好身體,以後哥哥再也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了。”
“哥哥要養我一輩子嗎?”
“嗯,我是你唯一的親人,當然要照顧你一輩子。”
“我結婚嫁人後也會嗎?”
“……”
許經宜面色一黑,這話他可不愛聽,難以忍受寶貝妹妹和其他男人搞一起。
“你小小年紀結什麽婚!”
我一輩子小小年紀,長不大了是嗎?
許小姐不敢拆穿道貌岸然的哥哥,他有病,邏輯無法自洽,她都知道,隻覺得好玩好笑。
她親親他的面頰,仰面躺下,不著寸縷,華麗吊燈灑下明亮的光,將她蒼白幼嫩的肌膚塗上一層暖黃,許經宜很熟悉妹妹的身體,但每次看,依舊會精神亢奮,血液下行。
會勃起。
不倫愛的罪惡感,使他患上神經性勃起功能障礙,對任何其他異性都無法產生生理反應,他堅持看了兩年多的心理醫生,可陽痿症沒有任何改善,看誰都硬不起來,除了自家親妹妹。
這個病困擾他太久,他試過這樣那樣的方法,不同類型的美人,但哪怕吃了藥,器官硬了,心理上也毫無衝動,精神狀態反而更差,甚至會反胃嘔吐。
醫生讓他不要著急,不要勉強,不要給自己施加壓力,否則只會越來越糟。
許知末在哥哥手機內做了手腳,每周定時竊聽他的心理診療,對這一切了如指掌,樂見其成,哥哥的堅持,她隻覺得好笑,變本加厲地糾纏折騰兄長,一會兒要和他一起睡覺,一會兒要和他一起洗澡。
為什麽兄妹不可以相愛,不可以發生關系?整個人類社會都是從兄妹自由結合繁衍的遠古發展而來,並沒有因此滅亡啊。
他在道德底線苦苦掙扎,而她卻是個道德窪地。
“按摩不是臉朝下的嗎?你翻個身,背對我。”
“哥哥不按肚子和胸嗎?”
許經宜抬起一隻手,摁住妹妹的腹部,輕輕畫圈撫摸,掌下嬌嫩柔軟的觸感令他的大腦皮層陣陣突跳。
晦澀視線掃過兩隻稚氣的乳房,和恥部稀疏軟毛,他無法無天的掌上明珠,胴體纖細玲瓏,盡管已滿十六歲,卻仍像個發育不久的少女,青澀新嫩,尚未長成。
“肚子有什麽好按的,轉過去。”
許知末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翻過身去,露出她兩只欠打的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