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入冬。
天氣一涼,她就病倒了。
她本身就畏寒,侍女們也沒防護住,主要是前夜和她后宮男人周延——當初的文科狀元睡覺,幹了一炮,太熱了,夜裡起風,一個不小心就著涼了,後面因為身體畏寒,直接就發熱了。
醫女們守了一夜,才燒退了。
今天稍微好點,她乾脆在書房辦公睡覺了。
病倒了兩天沒上班,書桌上擂起一塔奏折,她稍微恢復點元氣就去處理公務,
夜明星稀,燈燭搖曳,她披著厚厚暖貂坐在桌前,看著一本又一本的奏折,有時候會執筆在奏折上圈圈寫寫,有時候直接將奏折扔一邊,面前已有兩小堆分為通過和不通過的奏折堆積在一起。
突然嘈雜聲傳入耳,緊接著是醉醺醺的祁言映在視線,後面是小跑過來的翠綠,她急促的聲音響起,“陛下,擾了您清靜,婢女這就將祁言君請走。”
今日當值不是她,但是別人沒攔住闖入書房的祁言,她只能趕過來,幾乎是來了兩三個侍從都沒拉動祁言,他用內力將他們都震開了,拽著酒壺踉蹌著朝她走去。
景陽見狀,隻好揮揮手讓翠綠她們退下,又抬手讓祁言止步,看他醉醺醺的樣子,微微皺眉說:“來找孤何事?”
祁言直徑走向她,將酒壺放在桌上,突然捧起她的臉,左瞧右瞧,她病了有3天,臉色少了往日的紅潤,唇色淡淡,未施粉黛,略顯病態。
至那日起,他們足足快一個月未見面未說話,她照舊上朝,聽得她頒布的政法,心裡由衷讚賞,想起她之前的宏圖,內心也跟著澎湃;可她也照舊夜夜笙歌,聽得她每夜流連在后宮不同男寵寢室,惱她如蕩婦般要不夠,明明自己就肏得她連續高潮,卻也沒有找過他!
是什麽時候起,她變得不一樣了?哦是從被他肏暈過去後就變了,沒有以前那樣纏著自己,好像自己對他而言已經不重要了,可她說過愛他啊,雖然事後辯解,可他去偷聽過她和她的男寵們性愛,也未曾聽她說過她愛他們啊!
景陽不確定他是不是真醉了,但是能肯定自己受不了滿腔酒味充斥四周,她用力推開他,卻太過用力了牽扯到肺部又引起一陣咳嗽,他的大掌輕輕拍她的背部讓她緩過來。
“你究竟喝了多少酒!”她微怒,好不容易不咳嗽了,又氣得咳起來了。
咳過後,她的臉色微微有點漲紅,倒是比剛剛好看,他拉她入懷,輕笑,“這是梨花醉,你親手釀的,埋在我院門前梨花樹下,”
她一怔,好像有那麽一回事,但更多的是被他笑容迷住了,他說:“你嘗嘗。”而後噙住她嘴唇,舌頭靈活闖入她口腔,與她舌頭交纏,又掃過她每一處腔內,她幾乎透不過氣,手拽著他胸襟,試圖站穩腳。
一番激吻才放開她,問:“如何?”
她舔了舔唇,“甚好。”
他用內力將一扇開著的窗也關閉,而後摟起她坐在桌上,外面侍從聽見動靜欲闖進來,她喊道:“無礙,都退下,翠綠燒水伺候著。”
一翻動作,人散了乾淨。
她記得景陽釀了很多壺酒都被他打碎了,唯一兩壺是她後來偷偷埋好的,當時釀酒的豪情壯志是定要讓喝下她釀的酒,成為她的人!
她挑起他的下巴,戲笑道:“如今是打算從了?當孤的皇夫?”
他沒回答,欺身而上,凶狠的吻著她,她仰頭承受著,雙手向後撐桌子,將堆起的兩疊奏折弄塌了,混在一起,如同他們口腔交纏的舌頭。
他一手挑開她的衣裳,沒有衣服遮擋,白花花的大奶子暴露出來,憑著感覺準確地捏住那顆還未立起來的粉嫩乳頭,引得她輕呼,離開她嘴唇,兩手握住她的奶子,低頭認真玩弄她粉嫩的乳頭,拇指和食指揉搓它,聽她呼吸漸重。
奶子被他玩得癢癢的,小腹串上一股熱流,能清楚感知她下體正在流水,她有點難受,“嗚嗚難受,奶頭好癢,你舔舔,舔舔它們。”
“我是誰?嗯?”他兩指扯著奶頭晃了晃,又用力揉搓它們。
“言之,嗚難受。”
他一手揉著她奶子,一手向下摸她穴口,摸到滑溜溜的液體,捏住那顆陰蒂,壞笑道:“奶子難受還是這處難受?”
“都,都難受。”
他埋頭含住她奶頭,吮吸著,啃咬著,另一隻手又在撫摸著她逼口,越來越多的淫水從逼口溢出來,她嘟喃著,“奏折,奏折濕了。”
她想起身挪開屁股下的奏折,卻被他抓住雙手,他利用手肘力量將她雙腿往下壓,整個逼口暴露在他眼前,他坐在椅子上,她雙手撐坐在桌子上,被迫分開雙腿,他望著被淫水打濕的溫熱逼口,湊近是淡淡的騷味,伸出舌尖勾了勾陰蒂,她輕微顫抖,他舔了舔陰蒂,舌尖靈巧地繞著它打轉幾圈又將它含住吮吸著。
意識到他在舔她的逼,她的騷逼分泌出更多的晶瑩液體了,他松開陰蒂,轉移到逼口,嗅了嗅,隨著她分泌出越來越多騷水,騷味也越來越濃。
他輕笑:“真騷!”然後伸出舌尖,先是繞著穴口打轉一圈將騷水舔乾淨,再舔舔她的逼,又是嘬哆又是猛舔,她的騷水越來也多舔不乾淨,他掰開逼口,看見那張粉嫩逼口在一吸一吸的張著,伸出舌尖插進去,又抽出,來回抽插十幾下,抽出後還拉出銀絲。
他起身,抱她坐在凳子上,然後站著,解開褲頭,掏出腫脹的紫紅性器懟在她臉前,手指摩挲著她臉龐,誘哄她:“親親它,嗯?”
濃重的男人味撲面而來,她看著眼前的巨大雞巴,蘑菇狀的龜頭,還有那細小的針口冒著一滴液體,誘人舔乾淨,她握住他的雞巴,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滴液體,還牽著絲,她將它舔乾淨,靈巧的舌頭舔了一圈龜頭,然後將它含住,然後她迷茫的抬眼望著他,像是求助下一步如何做。他看紅了眼,忍著肏弄她嘴,耐心說:“把牙齒收好,吸住我,嗯?”
她聽話照做,他緩慢在她嘴裡抽插著,由慢到快,她承受不住,嘴裡發出咽唔聲,抽插摩擦出的口水也從嘴角留下來,低落在胸脯上,隨著他抽插速度加快,好幾次撞進她細小的喉嚨,她被迫承受著,滿臉漲紅,眼角溢出些許淚珠,太陽穴的輕筋都微微凸起。
聽著她咽唔聲漸大,他再抽插兩三下,細數射了出來,她舌頭沒抵住,一些液體吞了進去,一股燥腥味充斥口腔,他從她嘴裡抽出性器,她吐出白濁液體,大口呼吸著,嘴角皆是白濁液體和口水交織在一起,一臉被蹂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