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真喜歡入宮口,最近幾次非要把那麽大的一個頭塞進去才滿意。
不依著他,他軟磨硬泡地求。
杜窈窈覺得宮口都被乾松了。
“流水了……”沈階感到一縷熱流澆在頂端。
“太深了……”杜窈窈蹙眉叫道。
她衣發齊整,清麗的小臉泄出無限春意,沈階憐愛地親她一口,“抱緊,疾風要跑了哦。”
“慢點……慢點啊……”
話音未落,馬兒撒蹄奔跑。
沈階控著韁繩,絲毫不動,杜窈窈的身子隨顛簸起伏,肉棒在馬蹄躍起時抽離小半根,在蹄子落地時又重重送入深處。
這力度比平常她女上要狠,每一下直撞宮口,逃也逃不開。
強烈的快感頓時佔據身心,杜窈窈既怕又爽,想推開沈階,可擔心自己摔落下去。
緊澀的小穴分泌滴答的淫水,打得馬背上的墊子濕意點點。
“不行了……我不行了……”
繡鞋裡的腳趾緊緊蜷起,她趴在他的肩膀瑟縮顫動,整個人酥酥軟軟要化掉了。
“窈窈既然答應,應當舍命陪君子,半途而廢不是娘子作風。”沈階爽得眼眸眯起,一股股快意從小腹直衝頭頂。
她的宮口軟而嫩,一插就開,一拔就縮,其間滋味絢爛美妙。
此時,深處的小嘴半松,銜住他的頂端鈴口,拚命吮吸,他舍不得離開這窄小濕潤。
“要插壞了……嗚嗚……”杜窈窈細頸高仰,纖秀的鼻梁摩挲他的下頜,嬌音顫顫,“進到窈窈……最裡面了……”
“乖,”沈階哄誘她舒展身體,“放松,都吃下去。”
“在馬上……啊我、我不行……”杜窈窈害怕極了。
“在床上都可以,插進去很舒服的。”沈階撫慰,“我輕輕的,不怕啊。”
嘴上溫柔的哄人,在一次馬踏地面,杜窈窈慣性向下,他挺胯一頂,整個龜頭插進宮口。
薄薄的一圈嫩肉勒住肉莖頸溝,細窄的宮腔噙著他不住發抖。
“啊啊啊……”
杜窈窈的叫聲從驚懼的高亢到歡愉的呻吟,肉棒肏得她兩眼發白,有什麽東西要自體內傾湧出來了。
“去……我要去了……”她挺腰抽搐,一張雪面盡是淚痕。
“去吧去吧……”沈階放緩馬速,親著她的唇。
“嗚嗚嗚……啊去了去了啊……”杜窈窈咬著他的唇瓣,嗚咽高潮。
潮水順著宮口的縫隙流淌,花心含著莖身很緊很緊,交合處飆出一股一股清澈的水流。
墊子全澆濕了。
“夫人如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啊。”沈階打趣。
“不許說不許說……”杜窈窈張嘴,想在他唇上再補一痕牙印。
“這麽有力氣,用下面咬啊。”沈階側頭避過,“咬壞了,你能得好長一段時間清閑。”
怕沒咬壞,她先壞了,杜窈窈扭腰,“你快拔出去,我脹死了……”
沈階頂動示意,“與其催我,不如你自己想辦法,把它吸吐了,不就出來了。”
杜窈窈啃他脖子,“你是射一次就會出來的人嗎?”
沈階仰頭憑她啃,“勞夫人費心多吸幾次,美容養顏,延綿香火。”
杜窈窈撐得小腹酸脹,抽身想將他擠出。
沈階一甩馬鞭,馬兒猛地奔騰。杜窈窈跟著晃動,狠狠坐在了肉棒上。
“嗚嗚……”
更深了。
“老公……窈窈騎不動了……”
“才到一次,嬌氣。”沈階不予憐惜,馭馬飛快。肉棒在宮腔裡胡亂衝撞,杜窈窈如冰糖葫蘆,死死地串在他身上。
無論起落,他不離她的身子一分,兩人緊密相連,渾似一體。
那樣敏感嬌嫩的地方,經不起大力鞭撻。耳邊風聲呼嘯,杜窈窈大腦空白,什麽都聽不到,身心凝聚在一根柱物。
他要她生,便生。他要她死,便歡愉至死。
攪動幾十上百下,她痙攣地湧出大片水流,周而複始。
“老公……”一縷口涎拉的長長,她軟得眼睜不開,小穴含著他規律收縮,“想尿……窈窈想尿……”
“乖寶寶,就這樣尿。”沈階舔去口涎,渡口水喂她。
“不要……不要啊……”杜窈窈搖頭,不知是為沈階的話拒絕,還是為承受不了巨大的快感。
她收得越來越快,縮得越來越緊,硬是守著那一線,不肯泄身。
“老婆,尿吧,我不嫌……”沈階嘬著她的耳垂重重一吮。
“啊——”
一股酥麻如電流從上至下貫穿全身,杜窈窈身子挺動幾下,雙腿高高抬起,含著他一抽一抽地泄了。
穴口噴出水液,連同上方的殷紅小洞打開,射出一道湍急的水柱。
由急到緩,最後整個花穴抽搐,淅淅瀝瀝沁著細流。
沈階被她硬生生絞出來,白液炸開在柔嫩的宮腔。
杜窈窈頭腦眩暈,無力地倒在他的臂彎。
“老婆射得真好看。”某人火上澆油。
杜窈窈羞赧萬分,被乾尿難道是什麽值得欣喜的事情嗎?“不會說話,你就給我閉嘴。”
“不能誇嗎?”沈階訕訕,揉她的尿口,“你是不是覺得虧啊,要不下次我在高潮的時候也尿你?”
杜窈窈:“……”
她凶巴巴瞪他,“敢尿我剁了你。”
“不敢,”沈階討好地,“老婆舒服嗎?”
她戳他的胸膛,哼道:“都尿了,你說呢?”
沈階笑著緊緊摟她,“我就知道你口是心非,底下明明喜歡,嘴上偏說不要。”
“下次再不玩這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