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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尤物》瓷寶是水做的。
寬敞的客廳,靜的只能聽見輕弱的腳步聲。

房間裡竄出個偷偷摸摸的小姑娘,她裡頭一絲不掛,身上罩著白色男士襯衣,衣擺很長,剛好遮過大腿。

許瓷渴極了,又不好叫醒熟睡中的男人,只能自己偷跑出來。

她走進廚房一陣翻箱倒櫃,愣是沒找到水杯,正鬱悶之際,腰間倏然一熱,她詫異回身,昂頭撞上男人燃笑的眼睛,粗壯胳膊纏著她的細腰,稍一使勁,她就落在料理台上。

蔣焯剛睡醒,嗓音卷著一絲困頓的倦感,顆粒感很強,“要什麽?”

小姑娘偷瞥他袒露的上半身,臉頰微紅,咽了下口水,“要你。”

“唔?”

他沒聽清,低頭湊近她的臉,“大點聲。”

許瓷這下知道羞了,別過臉不吱聲,可他不依不饒的貼近,兩手撐在台沿,將她禁錮在懷裡,兩人的呼吸緊密交融,說不清的曖昧與燥熱在空氣裡燃燒。

她本就不堅固的心化開了,汪成一灘清泉。

“我、要你。”

她咬住點點嘴唇,羞澀又大膽,“蔣焯,我想親親。”

蔣焯愣了下,抿唇低笑,看她的眼神變得炙熱,低頭緩慢湊近,小姑娘下意識閉眼,小手色色的摸到他腹肌上,指尖輕盈的畫出弧形。

等了半響,她沒等到意料之中的吻,悄悄睜開一隻眼,瞥見男人意味深長的笑,她突然有種被人戲耍的錯覺。

她小臉脹紅,“你、你耍我?”

蔣焯挑眉,難得姿態高傲硬氣點,“名分都不給我,張口就想吃豆腐?”

“哼,就不給。”

瓷寶寶表示做小渣女也挺有意思,想吃就吃,樂個輕松自在。

在遇見蔣焯前,她所認識的自己,還是個談性色變的小朋友,現在搖身一變,騷話葷話張口就來,這轉變連她自己都想不到。

人真的永遠在窺探跟了解自己的路上不斷前行。

你是什麽樣的人,你自己都看不透,誰又能真正的完整定義?

“耍無賴是麽?”

她軟著嗓,“你可以不喜歡我啊。”

這話說的囂張且得瑟,底氣是誰給的,不說都知道。

男人低身壓近,他體內團聚的熱氣鋪面改過來,捎著性感的男人氣息,小姑娘感覺自己要被融化了,呼吸絲絲收緊。

“你...”

“你剛說什麽,再說一遍。”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嘴唇,柔韌滾燙的觸感仿佛還殘留在舌尖上,許瓷有些喘不上氣,話到嘴邊,換了個味道,“你要一直喜歡我。”

“好。”

他心滿意足的應,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下。

許瓷微怔,不知足的舔舔唇,“就這樣啊?”

男人一本正經,蹭了蹭她鼻尖,“你隻說親親,沒說要接吻,沒說想做愛。”

“那就非得我說?”

她垂眼,莫名的氣悶,“難道只有我想要你,你一點都不想碰我嗎?”

蔣焯總是被她多愁善感的小可憐樣輕易擊中,本想逗她玩玩,可玩脫了又心疼,他輕歎了聲,手攬在她後腰,把她溫柔的抱在懷裡。

他笑音很輕,“鬧一下就生氣,嬌氣鬼。”

被他這麽一調侃,她還真來了點委屈,扭頭用力推他,“放開我...”

“放開你,你想跑哪裡去?”

她細哼,“不知道,沒你的地方都行。”

“那你得失望了。”

男人嗓音低下來,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她軟糯的小臉,“你出現的地方,我都會在身邊。”

“...”

她臉頰紅透,耳根燒的發熱。

“你這話對多少女人說過?”

“我算算...”

他微微皺眉,煞有其事的直起身,那正經的模樣好似真在回想,“法國那個,英國那個,還有... ”

小姑娘肉眼可見的燃起憤怒,一拳頭錘過去,“——蔣焯!”

“怎麽了?”

男人一臉無辜,還不忘往火裡加油,“哦,還有意大利那個。”

“!!!”

許瓷瀕臨爆炸邊緣。

蔣焯看她氣惱鬱悶的樣子就好笑,一時沒忍住,沉沉笑出聲來。

他似乎也跟著她學壞了,以往都是心甘情願任他折騰,現在也學會適時反擊,你來我往,才有“調情”的韻味。

“我不理你了。”

她越想越火大,越想越鬱氣衝天,還卷著點賭氣的哭腔,“你找她們去...”

蔣焯輕挑濃眉,“怎麽,吃醋?”

“才不是。”

“行吧。”

他是打定主意想聽小姑娘說那句真話,故作冷淡道:“那我真去了。”

許瓷明顯愣了下,眼巴巴看他直起身,圍繞她的那股熱氣瞬褪,似曾手心穿透而過的風,抓不到邊際。

她小流氓似的拽住他的褲頭,耍狠的瞪他,“你敢去試試?”

“嘴硬的小鬼。”

男人滿意的哼,蹭了蹭她的額頭,柔聲撲火,“我要真有那本事,還會被你拿捏成這樣?”

“哼。”

小姑娘抿唇笑,三兩下被哄好了。

他漆黑的眸色緊盯著她,早就看那一張一合的小粉唇不爽,低頭用力含住。

她似期待已久,很乖也很熱情的伸出舌頭。

兩人親的很溫柔,沒有情欲如潮的猛烈,反而像一對熱戀期的情侶,用嘴唇跟舌頭訴說愛意。

可吻到炙熱時,小姑娘率先忍不住了,惡魔小手滑過他後腰的硬肉,一點點摸過來,探進褲頭...

“嗯...”

他皺緊眉,壓抑的悶出鼻音。

早在親她沒多久便硬起,軟滑的小手探進去,她似乎掌握了要領,輕柔包裹,掌心上下套弄。

蔣焯被弄得舒服極了。

他眸光沉了些,咬唇力度比之前狠,喉腔裡的空氣不斷擠壓,在窒息邊緣她輕輕推開他,可他胸間燃的那團火還在燒,粗暴的揉弄嫩腰。

她怕疼想躲,男人死死按住,唇落在她耳邊,喘息聲很重。

“呃...再快一點。”

許瓷被那聲音勾引了,他怎麽要求她都乖乖照做。

她試探著問:“這樣,你舒服嗎?”

“你說呢?”

“我、不知道。”

“好爽。”

他聲音啞的不成樣,“瓷寶,我想肏你。”

“...”

小姑娘也早被親的心猿意馬,呼吸聲一絲絲軟透,嬌綿綿的喘,“唔...我也...也想要...”

他抬頭,欣賞她紅撲撲的小圓臉,那雙清透的眼裡全是被欲望染紅的濁氣,他硬的快脹開,心急的釋放出肉刃。

她一襲白襯衣純淨無暇,美的似綻開的白蓮花,胸前硬凸的小肉珠撐起布料,若影若顯的粉色。

男人低頭咬住,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他唇舌的潮濕熱燙。

“嗚...別舔了...好癢...”

小姑娘叫的像發春的貓兒。

他沉著嗓,舌尖繞著乳尖舔舐,“隻癢麽?不舒服?”

“舒服...”

許瓷兩手抓著他的肩,被他頂上來的火熱輕輕戳弄,頭部好燙,貼著肉穴不斷膨脹。

“舒服的要死了...你進來...唔、求你...”

“——啊!”

她仰著頭厲聲尖叫,臉色煞白,有片刻失聲。

它一下插到盡頭。

深處的小嫩珠瞬間爆汁,大波花液洶湧溢出。

——她高潮了。

蔣焯也沒想到她會敏感成這樣,剛進來就被內壁死死絞纏,勉強才穩住呼吸。

小姑娘緩過那口氣,呆看著他,眼角濕潤了。

“怎麽了?”他溫柔的問。

“嗚...好丟人。”

蔣焯微怔,隨即低沉的笑,大手從她的衣擺探入,揉了揉小巧挺翹的嬌乳,“不丟人,瓷寶是水做了。”

“你還說!”許瓷臉紅的沒眼看。

“好了,抱住我。”

他拉過她的手掛在脖子上,低聲哄著:“我想站著乾你。”

小姑娘羞答答的照做,她足夠嬌小,蔣焯攬過她的腿彎騰空抱起,挺腰開始輕輕抽送。

剛泄過的小穴軟嫩多汁,肉器磨礪的水聲曖昧似狗狗喝水,他偶爾一個用力操乾,激烈的“啪啪”聲夾渣底端兩團肉球拍打臀部的聲響,她的身體飄在空中,整個世界都在晃。

她淚眼朦朧的求他:“你別那麽、那麽深...會撐壞的...”

“不喜歡麽?”

許瓷看他,眸底水盈盈一片,“喜歡,喜歡蔣焯哥哥的...唔..”

他壞心思的追問:“什麽?”

她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吐幾個字,“大法棍。”

“操!”

男人的腦子徹底炸開,狂躁的吻住她,肏乾的力度越法猛烈,他抱著她往外走,邊走邊乾,顛簸的每一步都似無形的勾引,她沒試過這種,沒幾下就遭不住了。

交合的兩人剛走過客廳,小姑娘緊緊摟住他,哆嗦著又到了一次。

這次水量太大,又是站立的姿勢,他微微拔出,被熱液灌滿的小穴泄洪般灑了一地。

蔣焯原想抱她回房,可半路憋不住了,把無力的人兒反身按在沙發上。

她在極致愉悅中早已迷失自己,不等他擺弄,乖乖的翹起臀,心急的往火熱去湊。

“急了?”

他彎腰下來親她的背,兩手繞到胸前邊揉邊磨砂小肉粒。

“瓷寶怎麽這麽軟?”

“不知道...嗚...你別摸了..那裡...特別的麻..唔...”

蔣焯笑著,五指掰開臀瓣,低頭就能瞧見紅豔豔的嫩肉,汁水多的還在噴,他沉了口氣,一點點戳開,寸寸填滿,直到整根入到裡面。

跪姿的後入,咬的實在太緊。

兩人皆有些失魂,他眼眸暗紅,掐著腰開始大開大合的抽送,次次都頂到最深處才罷休。

不知過了多久,半昏睡過去的小姑娘被男人折過來正面弄她,她兩腳用力纏住他的腰,眸色渙散的向他索吻。

男人溫柔的吸住她的舌頭,他被咬的腰眼發酸,這次沒再忍著,又狠懟了上百下,到頂時剛要抽離,可小姑娘在興頭上,怎麽都不肯松手。

“瓷寶!”

他重喘著,真要忍不住了。

“射到裡面...”

靡靡之音徹底打碎他殘存的理智,蔣焯深埋在她頸窩,灼燙的熱液伴著嘶吼聲噴射而出,全數射進她身體裡,一滴不剩。

失神的人兒被那股熱焰燙到,白光拂面。

兩人同時到了高潮。

“——滋滋。”

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響起,蔣焯從噬魂的快感裡艱難找回自我,身下的小姑娘已累的睡過去,他起身,擰過毛毯遮蓋她衣著凌亂的身體。

他坐在沙發上,飄飄燃的點了根煙。

電話接通。

“吵什麽?”男人不耐煩的低罵。

唐潛聽這聲音就知道挑錯了時間,透過電流的喘息聲聽的他毛骨悚然。

蔣焯吸了口煙,聽那頭說完,他淡聲道:“我先問問她。”

“問誰?”

“...”

他低咬字音,“你說呢?”

那頭恍然大悟,“哦...懂了,明白,非常了解。”

通話結束,有人從後面抱住他的腰,男人掐了煙,轉身將昏沉的小姑娘抱起放在自己腿上。

許瓷微微睜眼,臉頰的紅暈還在燒。

“唐潛說,今晚一起過聖誕。”

“就我們三個嗎?”

“五個。”

她恍惚幾秒,五個的話,那就意味著還有...

小姑娘沒吱聲,他以為她在拒絕。

“如果你不想,我們就不去。”

“去。”

她細弱的哼著,低頭埋進他懷裡,“可我現在好累,你能抱我去洗澡嗎?”

“撒嬌?”

“嗯。”

她蹭了蹭他結實的胸肌,反問:“不可以嗎?”

“呵,慣的你。”

蔣焯痞痞的勾唇,徑直抱起她往房裡走。

他低頭看她,粗聲問:“再做一次,嗯?”

許瓷撅嘴,嬌滴滴的埋怨,“你...你是想累死我嗎?”

“那你是要,還是不要?”

她很輕的眨眼,氣勢弱下去。

“...要。”

他唇邊滑過一絲笑意。

嘖,小家夥。

非得肏爽了才肯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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