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焯忍到極致,托著她的臀抬高,高高翹起的肉刃隔著布料輕戳流水的小嫩穴。
他嗓音啞了,性感的磨人耳朵,“絲襪能扯麽?”
“唔...”
淺淺幾下戳弄,小姑娘兩手按著他的肩,失魂的應,“好。”
“——刺啦。”
他耐心盡失,單手暴戾的撕爛礙事的絲襪,指尖探入拉開的破口,撩開小內褲,裡頭早已濕透,泛濫的花汁打濕他的手指,黏黏的,很滑。
“幫我舔,你也能濕成這樣?”他挑眉,話帶戲謔。
小姑娘難耐的哼,被靈活的指尖撩撥的舒服極了,三兩下軟了身,她趴在他肩頭,晃著饑渴的小屁股。
“哥哥,插進來...”
蔣焯胸腔熱的要爆,咬牙切齒的低罵。
媽的,真要命。
他兩手扣著她的細腰,小穴春水流淌,他耐著性子磨了兩下,猛地由下往上整根肏進去,這姿勢太過刺激,帶鉤的硬器輕易頂到深處的肉珠,小姑娘敏感的尖叫,身子輕顫,抱著他細碎的喘。
“它頂到了,嗚嗚...好麻...”
“哪裡?”
男人戳著那處刻意猛頂幾下,“這裡麽?”
“唔啊...是的...”
人兒受不了,嬌聲軟語的求他輕點。
“好緊,怎麽這麽會吸?”
駭人的性器被多汁嫩肉咬的發脹,痛並快樂著,他身子後仰靠在辦公椅上,眸底被欲念浸紅,“就想肏壞你,騷寶寶。”
“你才是...啊啊...嗚唔...壞人...我討厭你...”
蔣焯特愛她做愛時亂七八糟的罵腔,夾渣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葷話,越聽越上頭,她罵的越狠,他越是情難自控。
小姑娘高昂的哼叫,腰都要被他掐斷了,噴汁的肉穴上下吞吐腫脹的器物,沒多久就被被肏的眸光渙散。
許瓷低頭看他工整的襯衣西裝,對比平時的粗糙隨意,莫名又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味道。
她一邊解他衣扣,一邊絮叨說話,“哼,扒了你的衣服....”
他仰著頭衝她笑,看她被乾的滿臉通紅,還不忘手忙腳亂的解他衣扣。
襯衣被扒開,流暢性感的肌肉線條暴露在視野中,她氣不過自己總被他掌控,指尖撩過凸起的兩顆小紅豆,轉圈摩挲。
蔣焯小腹隱著火,粗喘聲明顯加重,她卻還在不知死活的揉捏玩弄。
“——啊!“
男人突然起身,從她體內抽離出來,將她粗暴的反身按在辦公桌上,裙子撩開,看著被撕爛的絲襪,白嫩的小屁股,紅豔豔水瑩瑩的花穴,他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嗚...疼!”
他下手太狠,五指印清晰可見。
小姑娘嚇懵了,兩腿打顫,腿軟的往下墜,又被他擰起來,上半身鋪在冰冷的桌面。
“蔣焯...”
“啪!啪!啪!...”
他打上癮,又是幾巴掌扇過去,許瓷疼的眼角含淚,“嚶嚶”聲的抽泣。
蔣焯受不了她這種困獸的小奶音,他大手繞過去扯開她胸前的蝴蝶結,暴戾的扒下來,低頭舔她赤裸的後背。
舌頭真的好熱,黏著皮膚輕輕滑動,灼燙的燥熱慢慢滲進皮膚裡。
“哥哥,哥哥...”
她兩手在平滑桌面上摳抓,側頭貼著散熱,嘴裡舒服的嬌聲哼唧,“...嗚...瓷寶好癢...”
男人連扇了十幾下,白臀一片赤紅奪目的光,赤紅的肉器脹到極致,青筋“突突”顫動,頂到她大腿內側,小姑娘大口喘息,急切的想用花瓣去套弄,貼著源頭,身子縮著往後,一點點深入。
“啊...進來了..”
蔣焯沒動,低頭看著粗紅的火熱緩慢消失在她紅白相間的翹臀下。
——吞的好深,滅頂的快感瘋狂席卷。
他兩手抓緊臀肉開始挺腰猛攻,插的太快太猛,肉汁狂飆,肉器摩擦的水聲大到整間書房都在回響。
“穴真軟,越乾越緊,瓷寶舒服麽?”
“好、好舒服...”
“求我...”
“求你...嗚啊...瓷寶是你的...你想怎麽弄...我都乖乖的...”
“操他媽的。”
男人直接爆粗,彎腰下去,性器頂的更深,他扭過她的下巴親吻,雙唇緊密交織,分開的舌頭滑出一道銀絲。
許瓷眼眸迷離,伸出小紅舌向他索吻。
她快到高潮了。
上身軟趴趴的貼著書桌,哭聲越來越大,到頂時,她急促的呼吸聲戛然而止。
——穴內失禁了。
他微微抽離,汁水噴的全身都是。
小姑娘身子還在持續痙攣,哭的眼鼻通紅,蔣焯心軟了,沒敢再繼續,性器抽出來頂進她兩腿間,那兒汁水充裕,肉也嫩,乾起來特別爽。
他按著她連插了十分鍾,大腿內側都要被磨紅了,他才嘶吼著勉強射出來。
屋裡逐漸沉靜。
蔣焯草草好收拾自己,順手撈過衣衫不整的人兒放在自己腿上。
小姑娘兩手勾著他的脖子,氣若懸絲,“我...我錯了。”
“沒錯。”
他寵溺的笑,親她滿是熱汗的臉,“瓷寶餓了,哥哥有責任喂飽。”
許瓷紅著臉看他,虛虛發聲,“你繼續忙,我出去。”
蔣焯笑而不語,抱著她大步走出書房。
兩人走到浴室,浴缸裡放滿水,他替她脫了衣服,放進溫熱的水裡,低頭在她鼻尖親了下。
“等我,我很快就來。”
小姑娘愣了下,小聲問:“還要繼續嗎?”
“你吃飽了?”
“...”
她抿唇不答。
蔣焯低笑,他對她太了解,大手伸進溫水中,握住一側乳肉輕輕揉弄。
“你今天很美,我好喜歡。”
——他注意到了。
她心頭一顫,心臟被翻湧的熱潮瞬間包裹,軟的快融化了。
他半跪在浴缸邊,捏著她的下巴深深吻上去,她很乖的回應他的親吻,吻到兩人呼吸都重了才慢慢分開。
兩人額頭相抵,男人深邃的看著她,聲音又低又沉。
“瓷寶,你有幾個哥哥?”
許瓷愣了下,“唔?”
他深吸一口氣,直截了當的問出口:“如果只能有一個,那你是選我,還是選他?”
小姑娘終於聽懂了。
她眨著眼呆愣的看他,半響沉默不說話。
蔣焯耐心等了會兒,沒等到想要的回答,他失落的垂眸,轉身時,小姑娘突然伸手纏住他的胳膊。
他回頭,挑眉低哼,“嗯?”
許瓷的唇角輕抿,深陷進去的小梨渦甜的膩人。
“選你。”
她眼眸明澈,清晰的吐字。
“我選你,蔣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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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屋外下起連綿細雨,銀針般的雨滴飄在玻璃上,撞擊出細弱而美妙的音符。
灶台上的陶瓷鍋裡煮著白粥。
夏晚掀開蓋子,擰著小杓嘗嘗味道,米粒經過長時間熬煮已完全融化,抿在口裡便化開了。
她尋了個小碗,剛想盛出白粥,腰間倏然一熱,纏繞的手臂緩緩收緊。
有人從身後抱住她,癱軟的身子緊靠在她身上,低頭藏進她發間,鼻尖蹭她柔軟的小耳朵。
她還沒習慣這種突然的親密,不舒服的挪了挪身體,“...喂!”
少年病怏怏的抱緊她,他唇色蒼白,眼眉低垂,聲線沙啞的咬字,“剛醒來,發現你不在,我以為你走了。”
夏晚誤會他話裡的意思,硬氣的回懟,“是我媽讓我管你死活的,我才不樂意,我弄完這個就走。”
“不準。”他言簡意賅的駁回。
小女人放下碗,扯開箍緊她的胳膊,在他懷裡轉身,昂起頭看他,“薑寧昱,你別鬧了。”
“要我聽話可以,但你得陪著我。”
夏晚很少見他耍賴,嬌嗔的瞪他一眼,懶得陪他發瘋。
“咳咳咳。”
他高燒未退,臉頰兩側紅暈加深,說話聲有氣無力,“你真的舍得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看我自生自滅?”
“你死不了,禍害遺千年。”
薑寧昱聽著,歪頭一想,認同的點頭。
那雙平時寫滿輕狂陰翳的眼眸純淨如泉,亮晶晶散著幽光。
少年猛地湊近,小女人往後退一步,後腰撞上料理台,少年纖長白皙的手臂控在她兩側,身子下壓,湊近她的臉。
他眼神過於炙熱,飽含溫燙的笑意。
“你...你看什麽?”她呼吸在抖。
他唇角上揚,微微一笑,“我家姐姐,真好看。”
“....”
夏晚臉都紅了。
這個神經病,老是想一出是一出,完全弄不懂他想幹嘛。
她默聲幾秒,總覺得再這樣下去鐵定被他的瘋氣傳染,她找回自己的理智,抬頭看他,出聲調笑:“薑公子,你面具是不是忘帶了?”
“咳,病著呢。”
他慵懶開嗓,伸手將她抱進懷裡,滾燙的呼吸散在她耳邊,“破面具老子扔了,誰愛要誰拿走。”
夏晚扭過頭,唇角抑製不住的滑開笑意,肩頭不斷顫動。
薑寧昱見她沒抵抗,不規矩的手撩進衣擺,在她細軟的後腰上來回滑動,摸得她難受想躲,他不肯放,另一手甚至插進牛仔褲裡,隔著底褲揉她的臀。
“好了...唔..”
她被上下齊攻的熟練調情撩撥的渾身燥熱,伸手輕推他。
興頭上的少年倏然停手,他不知想起什麽,揉捏的力度驟然加重。
“還說什麽,你是我買的小狗?”
薑寧昱低眼看她,皺眉輕哼,“呵,我他媽怎麽覺得,我越來越像你養的一條小奶狗。”
夏晚不給面子的恥笑,“你少往你自己臉上貼金,你哪裡奶了?”
薑公子聽這話就不爽了,仿佛是對他絕美顏值赤裸裸的汙蔑,他撤了作惡的手,彎腰同她平視。
“汪。”
“...”
“汪汪。”
“...”
“汪汪汪。”
他正兒八經的學小狗叫,未了還不忘舌尖舔舔牙齒,痞痞的挑眉,“奶不奶?”
小女人大寫加粗的懵逼。
“——撲哧。”
夏晚一下沒忍住,邊笑邊罵他,“你有病嗎?”
“有。”
話說完,他頂著虛弱的身體攔腰扛起她,直接打包帶出廚房往房間走。
“你放開我。”
“不放。”
“那你要去哪裡?”
薑寧昱走進房間,順腳帶上房門,暴力的將她扔到床上,單手脫下來礙事短T,霸道的覆上她的身體,控得嚴絲合縫。
他單手撐起頭,笑起來吊兒郎當的,眼角微微上挑,像隻狡猾的狐狸。
“上床,吃藥。”
“....”
床上,哪來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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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喜歡,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