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肖泠剛跟魏舟寄說了周五吃飯的事情,他就一口答應了。
肖泠還有點猶疑,“你再考慮一下吧,陳經理和師兄肯定有什麽陰謀,你別因為我讓人佔了便宜。”
“他們這架勢,這次不答應肯定還有下次,而且我周五本來也沒事兒,何必再落下個話柄。”魏舟寄輕輕挑眉,“放心,我的便宜,只有你能佔。”
乜他一眼,肖泠笑的很猥瑣,“是哦,堂堂魏總的便宜也不是那麽好佔的,是吧?”說話間柔軟的小手摸上了健碩的胸肌,柔柔地連摸帶撓,還用指縫夾了一下胸前的凸起。
魏舟寄虎軀一震,閉了閉眼,握住不安分的爪子,“好好吃飯。”
“切!假正經。”
飯後魏舟寄攬著人窩在沙發看電視,大手握著軟軟的小手,挨個骨節緩緩捏過。
“你看這小鮮肉帥吧?據說原來是國家擊劍隊的……哎,你別,別捏了。”也不知是什麽手法,肖泠手被他捏的整隻手酥酥麻麻的,手臂上都浮起一層雞皮疙瘩,使勁想抽回手。
可魏舟寄也用了力氣,不但抽不出來,還捏她的有點疼,她納悶地抬頭問:“你幹嘛?疼……”
肖泠這才發現,魏舟寄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對勁,雖然盯著她,但眼光渙散,漆黑的眸子裡沒有焦距,“你怎麽了?”
手被放開,但攬著她的手越收越緊,他低下頭和她額頭相抵,輕輕蹭了蹭鼻尖。
“舟寄,怎麽了?”
魏舟寄還是不說話,抱過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摁在懷裡,輕輕啄吻她的唇。
肖泠有點慌了,抱住他的頭,手指插入發間,放柔了聲音再問:“怎麽了?”
“感覺,很不真實。”把她的頭按在脖頸間,低沉的聲音悶悶地從胸腔震出,“我們在一起了。”
“呵!”肖泠在她頸間蹭了蹭,直起腰,捧起他的臉,揉了揉臉頰,“傻子!”
低頭吻他,啃咬柔軟的唇,小舌伸入他口中,尋到他的舌,勾纏旋轉,在他伸舌的時候狠狠一咬。
“嘶。”
“真實了吧?”
黑眸恢復清明凌厲,魏舟寄猛的翻身把她壓在沙發上,偏頭擒住她的唇,奪回主導權,又凶又猛地輾轉吮吸。
纖細的手臂緊緊摟住他脖頸,修長的腿也盤上精壯的腰,肖泠攀緊了他,用渾身的力氣告訴男人自己的存在。
好一會兒,激烈的吻才溫柔下來。
“舟寄。”
“嗯。”
“要我。”
話音剛落,大手就捏住了胸前的柔軟,隔著居家服用力揉,按壓著乳首。
吻也從唇移到脖頸,肖泠抬高下巴,向他完全展露出脆弱的脖頸,供他盡情撫摸親吻。
推高居家服,拉下內衣肩帶,豐滿的乳肉溢滿掌心,白如雪,嫩如脂,隨著力道不斷變換形狀,低頭用嘴撥開另一邊內衣,舌頭大力卷著乳首,大口吃咬乳肉。
肖泠把一條腿擠入魏舟寄腿間輕蹭,隔著兩層衣物都能感覺到他氣勢洶洶的滾燙欲望。
“舟寄,去,床上。”
勾住纖細的腰身,魏舟寄腰腹發力,像抱孩子一樣輕松托起肖泠,大步邁入臥室,剝了衣褲把她扔在床上。
在大床上顛簸兩下,肖泠馬上翻跪起身,抓住他要脫自己衣服的手,“我來。”
松開手,魏舟寄抬手配合著她脫下居家服,解開褲帶任褲子滑落。
扶著她的腰,垂下眸子看貼著自己的人,皮膚白嫩,身材火辣,小臉瓷白,五官柔和,溫婉的柳葉眼裡滿是柔情蜜意。
或許漂亮,或許誘人,但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個人兒與他有關,與他的愛情有關,是他魏舟寄的人。
肖泠勾住他脖頸,壓著躺下,低頭慢慢吻過他飽滿的額頭,冷峻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利落的下顎。在性感凸起的喉結上輕舔,吮吸硬硬的鎖骨。
魏舟寄悶哼一聲,握住她手臂,又被她輕輕掙脫。
繼續向下,咬兩口結實的腹肌,含住胸前的小紅豆抿了抿,舔過因肌肉緊繃而更加分明的腹肌,抵達蟄伏著澎湃欲望的黑森林。
肖泠握住他早已挺立的粗大性器,抬頭嬌俏一笑,低頭一口含住碩大的頭部。
“唔!”魏舟寄溢出一聲悶哼,大掌握住削瘦的肩膀。“肖泠。”
包含情欲的呻吟讓肖泠滿意極了,努力含住更多,舌尖繞著柱身裹了一圈。
魏舟寄粗喘一口氣,扶著她下顎,拇指輕輕摩挲包著巨物的臉頰,“輕點。”
鼻息間全是屬於男性的荷爾蒙,又熱又燙,刺激的肖泠濕潤的小穴又吐出一小包淫水,並攏腿,輕輕絞動。
他抓住纖細的大腿,把她拉到側邊,伸手到她腿間揉了一把,一根手指刺入小穴。
“唔……”含著性器的肖泠嘴下力道一時失控。
“嘶,別咬,寶寶。”
隨著穴內手指的抽插,肖泠含著性器移動頭部慢慢吞吐,舌繞著柱身輕裹,時不時吮吸一下。
性器過於粗大,頂到小舌也只能吞下三分之二,剩下的莖身只能握著擼動,再一手輕揉囊袋。
看著跨間的人,魏舟寄額頭又出了一層細汗,呼吸粗重,咬緊後槽牙,脖頸間青筋暴起,喉結性感的上下滑動著。
扶著腿間的頭,穴內的手又加一指,慢慢擴張穴間軟肉,細細摸索溫潤的內壁,摸到一塊半硬的軟肉時,肖泠身體輕輕一震。
“唔……別。”
按著不讓她抬頭,魏舟寄曲指朝軟肉上一陣戳弄。
“唔……唔……”肖泠被突如其來的快感衝擊的失了力氣,又被按住腦袋,無法起身,嘴裡不敢用力,只能含著碩大的性器,趴伏在他腿間,像小動物一樣僵著身體細細地顫抖,弱小又可憐。
直到小腹一陣抽搐,甬道絞緊,泄出一波淫水,魏舟寄才一把拉起她,摁在床上,含住唇又是一個深吻。
剛高潮過的肖泠氣都沒倒上來又被封住唇,眼角被逼出生理眼淚,小臉憋的通紅,胡亂拍打男人的肩膀,卻撼動不了他分毫。
唇舌終於移到脖頸,肖泠大口喘著氣,劫後余生的憤怒,讓她抬手想掐男人的脖子。
始作俑者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惡劣,自顧細細密密、癡迷地吻著她脖頸、鎖骨,用滿是情欲的低啞嗓音喃喃地叫:“寶寶,寶寶。”
該死的男人!
掐脖子的手終是環住了寬厚的肩背,隻用指甲在背上撓了撓,以示憤怒。
叼住一邊乳首的同時,他握住粗大的性器抵上小穴,挺身,菇頭破開甬道,長驅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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