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泠不恐婚,只是他們在一起還不到兩個月,突然提起結婚,還是有點罔知所措。
她知道在這份感情裡,自己和魏舟寄的投入程度一直都不對等。她確定自己愛魏舟寄,但剛接受他幾個月的愛,和他積澱了多年的深沉肯定沒法比。
她也不糾結這個問題,也不希望發生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讓兩人愛的轟轟烈烈,普通過日子,按正常步調往下走就很好。
剛剛她本能的強烈反應,可能傷害了魏舟寄,她有點小愧疚,想說點什麽,又覺得結果不是他想要的,再說什麽也都是補刀。
不過,這些她都能想得到,聰明如魏舟寄怎麽可能想不到,那他為什麽還要說結婚的事,故意點她,讓她愧疚?
兩人都吃上火鍋了,肖泠還在琢磨事,經過一翻嚴密的推導,她覺得真相只有一個:就是魏舟寄嫌她愛的不夠,故意點她的。
完全不顧自己思路有多清奇。
放下筷子,肖泠滿臉都是我已經知真相的篤定,“魏舟寄。”
把涮好的毛肚放她碗裡,魏舟寄暗歎了口氣,從他提了結婚之後,這丫頭就一反常態的安靜,眼珠子提溜提溜轉,這會兒指不定得出什麽不得了的結論。
“嗯?”
“你混蛋。”
果然是很不得了的結論。
“嗯。吃吧,一會兒涼了不好吃。”
是他操之過急了,話趕話地就提了結婚,這丫頭這會兒不知道腦補了多少攻心大戲了。
直到晚上睡覺,肖泠都別扭著,裹緊被子用背對著他,把冷暴力進行到底。
拉開被子,強勢地把人撈進懷裡,“肖泠,今天我提結婚就是話趕話說到那兒了,後來我也想了一下,咱們在一起時間還短,現在說結婚還不合適,以後時機成熟了再說也不遲。你別想太多。”
挪挪身子,在他懷裡找個舒適的位置,肖泠抬頭看他。
昏暗的床頭燈光下,他的表情並不真切,但她就是知道,他下午的話不是開玩笑,要是她同意,明天兩人就能去領證。
但在察覺到她的抵觸後,現在又來安慰她,這個男人啊,永遠都這麽聰明又狡猾。
從他最開始追肖泠的時候,肖泠對他很抗拒,他從不逼迫逾矩,不矜不盈地侵入她的生活,沒有給她任何壓力地讓她適應了他的存在。
到後來兩人在一起,明面上是肖泠刁蠻任性,他予取予求,實際上從生活習慣到她對未來的規劃,他都春雨潤物般一點一點介入掌控,將自己徹底融入她的生活。
但凡她退一步,他絕不只進半步,溫水煮青蛙,循循善誘,直到被他吃乾抹淨。
現在肖泠已經是他籠中鳥,他還是選擇以退為進。
舔一下他的唇,肖泠軟軟地說:“要是我一直不想跟你結婚呢?”
健碩的身體壓下來,叼出她的舌吮吸,“那我就不用負責地操你一輩子。”
推高睡衣,含住殷紅乳首。
“你混蛋。”
“腿打開,寶寶。”
拉下睡褲,擠進她腿間,粗硬的性器抵住小穴廝磨。
“魏舟寄,你要是不想負責,我就讓你兒子跟別人姓。”
猛捏住挺翹的屁股,碩大地菇頭破開嫩肉,刺進甬道。
“嗯?什麽,我沒聽清。”
“唔……慢點,慢點。我說,以後讓你兒子跟我姓。”
揉揉臀肉,咬住乳肉扯了一下,他才悠悠說:“可以。”
算了,想那麽多幹什麽,不如憐取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