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趙文海都被嚇成那樣子,劉麗娟一個女人就更不用說了。
早哭得稀裡嘩啦,緊緊勒在眼睛上的黑色布條都被眼淚浸濕……
蔣勁楓點了支煙,走到趙文海身前蹲下,“知道為什麽會在這麽?”
“唔唔唔——”趙文海嗚咽著拚命搖頭。
劉麗娟縮著肩背,腦袋幾乎垂到胸膛,不停的抽啼。
蔣勁楓抽了口煙吐出,“欠錢不還是要被剁手的,知道麽?”
趙文海一聽是欠錢的事,胸口一怔,連忙一邊搖頭一邊嗚嗚嗚嗚的喊,是想解釋,又或者是想說,他已經有門路,錢很快就能還上。
蔣勁楓當然不會在意他想說什麽,輕輕笑了聲,“欠錢不還只是剁手,賣女兒是要被剁手跺腳的,知道麽?”
一直唔唔唔的趙文海喉嚨像被什麽東西掐住一樣,聲音瞬間就沒了,反而是一直低著頭的劉麗娟卻猛的將腦袋抬了起來。
蔣勁楓對他們的反應很滿意,緩緩站起身,抽了口煙轉頭對許立山說:“動手吧。”
他話音才落,趙文海就炸了,嗚嗚啊啊的叫,身體拚命的往後縮,將原本跌坐在地上的劉麗娟都擠得身體往前傾,變成跌跪在地上。
但他又能縮到哪呢,兩個男人過去,一下就將他拎到房間正中間,然後面朝下按爬在地上。
許立山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後腰,手裡捏著一把明晃晃的軍用匕首。
他彎下腰,匕首抵在趙文海的後頸上,聲音淡淡,“想直接死就再多動下。”
還不停扭動掙扎的趙文海感覺到後頸的涼意立馬不敢動了,眼淚噗噗噗的流,連嗚嗚聲都變得無力和顫抖……
見他不敢不動了,許立山將另一手裡的橡膠止血帶遞給另外兩人。
兩人接過,一個綁趙文海的右臂,一個綁趙文海右腿,而趙文海,爬在地上身體不停的抖。
兩人綁好止血帶後,將趙文海的衣袖和褲管往上一拉,那種我為魚肉人為刀俎的恐懼讓趙文海想直接暈掉算了。
可他偏偏暈不了,只能在黑暗中等待著即將發生的,可怕的事……
“嗚嗚……嗚嗚……”
許立山見都準備好,踩著趙文海後腰上的腳一挪,就踩在他被反綁在身後的右手小臂上,手中的匕首朝著他手腕一滑……
“嗚啊——”
肌腱斷裂,鮮血噴湧而出,趙文海的嗚嗚聲變成沉悶的哀嚎。
許立山面無表情的將腳從他手臂上挪開,走到他腿邊,一腳踩住小腿,匕首朝著腳踝後肌腱又是一刀。
“啊啊——”
趙文海身體抽搐著直抖,但許立山卻只是神色淡淡的松開腳,另外兩個男人立馬過來止血。
蔣勁楓垂眸睨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斷哀嚎的趙文海,轉身走到劉麗娟身前。
跌跪在牆角的劉麗娟早被趙文海淒慘沉悶的哀嚎嚇傻了,連哭都忘了哭,整個人僵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這次我算隻廢了他半隻手半隻腳,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們往嚴欣冉身上打主意,後果絕對是你們連想都想不到的。”蔣勁楓看著她,目光淡漠,“就算你是她媽也一樣。”
劉麗娟猛的打了個寒顫,眼前閃過學校門口,嚴欣冉用微涼的目光看著她笑的樣子……
凌晨一點多,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在第一人民醫院急診科前停下。
車上下來一男一女,女人扶著男人,一邊哭一邊往裡走,手裡攥著一張十二萬的欠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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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2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