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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照良宵(女師男徒H)》失禁舔尿(H 重口慎入)
這又不是有沒有味道的問題……

而是,被舔到失禁,這種丟臉的體驗,她真的沒有經歷過。

由於泄身了太多次而微微失焦的眼神再次聚攏,下一刻,她爆紅著臉捂住嘴巴,眼睜睜地看著賀蘭宵俯首盯住了她剛剛尿完的小穴。

她下意識想合攏雙腿,卻被他按住腿根。蚌肉當中藏著的兩片花唇顫顫地朝他敞開,敲碎了外殼才能看到的紅嫩果肉,已經被他吃得熟透了。

從尿孔和穴口噴射出來的體液還殘留在圓鼓鼓的淫核和腫脹的花唇上,像是對他的賣力侍弄的饋贈。他的櫻招給了他最誠懇的身體反應,他還想要更多。

於是他在她不知所措的驚呼聲中再次低下頭去,雙唇包裹住她猶在發抖的兩片花唇,細致又綿密地舔吸。

少年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變得鋒利的喉結上下滑動著,他的口腔熱得像鍋爐,舌頭是燒紅的碳,貪婪地在她整個陰戶打轉,一點一點地將她的尿液舔乾淨。可淫水仍是不停的流,怎麽舔穴口都是濕滑一片。

櫻招已經被舔到失神,腹部不停地痙攣抽搐,整個身體撲簌簌在發抖。根本沒意識到少年按在她腿根處的手已經悄悄的挪開,往下滑到了濕熱的穴口。

“嗯啊……”她嗚咽著咬住嘴唇,下一刻又將嘴張開,吐出一截無處安放的舌頭。

已經沒有辦法連貫地說出話來,身體和心靈的雙重快感衝擊著她的四肢百骸,靈台一片昏聵,只有在感受到少年並起兩指侵入她身體裡緩緩抽插時,才警醒了一瞬。

可喉嚨裡蹦出的呻吟聲怎麽那麽騷,她咬著手指低頭去看他,眼神卻正好與掀起眼皮的少年撞個正著。

足夠在她內心掀起一場風暴的那雙眼,透著直白的、毫不掩飾的迷戀,即使他仍在專心致志地吮吸著她充血的肉核,埋藏在她體內的雙指也並未放緩速度,甚至對著她甬道內的敏感點越插越快。

他的舌頭又悄悄回到了她的尿孔,破開兩片花唇對著那個小孔又戳又吸。

正對著她又開始渙散的目光,賀蘭宵伸出另一隻手摸到她小腹處,對著那裡一邊按一邊壞心眼地含糊問道:“還有嗎?還要尿嗎?”

神情期盼得像是要趁著她失禁時張口去接。

這真的太過了,櫻招猛地清醒過來,縮著顫抖不已的身軀結結巴巴地說道:“夠夠夠夠了!”

“不夠。”

他搖搖頭,雙手捧住她的屁股,將她整個人駕到自己肩上扛好。鼻尖深深地陷入花戶中嗅了幾口,然後端著她走入溫泉池中。

重心不穩的櫻招隻好雙手扶住他的腦袋,將全身重量壓在他脖子上。可陰戶還在被他不住地舔著,吸著,這樣將人架在脖子上的姿勢在他看來仿佛沒有絲毫難度。

靈活的舌頭侵入她的體內,她在他肩上抖得如同糠篩,雙腿瘋狂地抽搐,而她失控得快要窒息,敞開的嗓子眼發出的嬌泣聲像是要斷氣一般奄奄一息。

後來她又被他搞到失禁了一次,看到晶瑩的液體從她的尿孔噴出,少年終於露出一絲笑容,仿佛這是什麽莫大的成就。

此時此刻櫻招也已經看開了,她看著他低頭仔仔細細地將她舔乾淨,接著一把將她抱起,擺出羞恥的小兒把尿的姿勢。

只是替她清洗而已,偏偏畫面被他故意弄得好色情。從她身後探出的大掌將她的雙腿分得很開,在床事上進步神速的少年將腦袋磕在她肩膀上,一手捏住她的奶,一手把玩她的穴。

因為她規定他今晚只能硬著,不能插進來,於是他隻好將自己的肉根夾在她的股縫中,貼著她的肉戶摩擦。

又硬又燙的一根,要爆炸似的,這樣蹭著蹭著也覺出了一些快感。沉沉的喘息聲落在櫻招的耳畔,她精疲力竭地靠在他懷裡,也就隨他去了。

粗碩的陽具在她的肉縫間穿梭,徹底將蚌肉擠開,沿著那條縫隙廝磨。龜頭從她敞開的肉戶當中刮過,從菊眼到穴口,然後直往淫核撞。花戶又麻又癢,她眯著眼睛悄悄地撅高屁股,直到那根巨獸終於按捺不住,噗地一下撞進穴心。

龜頭將肉洞撐開,不上不下地,兩人都好難受。

賀蘭宵輕聲問道:“我進來,可以嗎?”

都這樣了,也伺候了她一晚上,稍微讓他插一插也無妨。

終於得到首肯的少年撞進來的力度一點都不斯文,和他那根東西一樣,狠狠地將她的肉徑搗開,直頂上花心。

交合的聲音埋藏在水下,聽不見,但肉和肉撞擊時掀起的水波卻險些將櫻招晃昏。

憋了一晚上,少年的精水多到花壺都裝不下,他射完還故意不出來,就在她體內堵著,直到半軟的性器重新變硬,才換個姿勢繼續肏乾。

一聲一聲的低喘從他的喉嚨滾出,浸潤著櫻招的耳朵。少年終於結束,將手指探進她體內清理的時候,她竟想起了閉關之前做過的那個春夢。

那個太過淫浪所以一直沒敢仔細去回想的春夢。

現下再淫亂的事情也做過了,她好似終於能分辨清楚,夢裡的人究竟是誰。

“在想什麽?”

短暫的失神被少年敏感的察覺,他從她肩上探出頭看向她。面無表情的樣子,真正與她夢裡的人重合。鬼使神差般,她回避了他的問題,轉而問他:“你不能化魔嗎?”

問出之後,她才驚覺在此情此景之下,這句話暗示性十足。

幸好賀蘭宵不懂她那些花花腸子,對於女修與魔族之間的荒唐事也並未耳聞,所以他隻愣了一下,便搖頭道:“不能,我從小就不能化魔。”

因為一直是人的形態,所以對魔更加沒有認同感。

“怎麽了嗎?”賀蘭宵雖然聽不懂她的意思,但能讀懂她的神情,“你希望我化魔嗎?”

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麽,原本就一片潮紅的臉變得有些奇怪,否認的音調大到欲蓋彌彰:“不希望不希望!”

他沒繼續問,只是將她默默地將她體內濃白的精液摳出來,將她抱起,溫柔地擦乾。

櫻招脫口而出的“不希望”,也不全然是假話。因為她不確定賀蘭宵在找回最後一縷神魂之後會是什麽情形,是會變回斬蒼,還是會變成魔族那些人手中的傀儡,這些都不好說。

她只知道,滿心滿意愛慕著她的人,是賀蘭宵。

整理完畢之後,她將她這個再也不肯叫她“師傅”的傻徒弟扔在了紫雲壺中,自己回了房間收拾行李。

該要她面對的事情,躲不掉,便只能沿著既定的軌跡走下去,即使前路如黑夜行船,不知水下究竟潛藏著多少邪祟。

但只要往前走,便一定能找到答案。

第二日,櫻招便隻身踏上了前往魔域的路,當然,帶著紫雲壺一起。

白日聊天晚上睡覺,權當解悶。

只是奇怪的事情仍在繼續發生。

魔域的入口分明在從極淵附近,櫻招記得清清楚楚。但她循著記憶在那裡轉悠了足足有三日,卻根本找不到當年她進入魔域的那條路。

不僅如此,那附近還多了一片滿是魔物的血楓林,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人阻撓她進入魔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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