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赤裸時似乎並不是思考的好時候,更何況她還被難以形容的快感完全裹挾,完全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只是內心當中對於斬蒼的渴望從未這般清晰過,她想,自己雖渾渾噩噩了許多年,對於想不明白之事最慣常的應對方式便是不要再想,但此時此刻,她卻很清楚地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她想要的,正是斬蒼所承諾的。
“滿意了。”她輕啟嘴唇,不敢看他似的將臉側到一邊,像是在為他剛好戳中了自己的內心而大傷腦筋。
過了片刻,才重新將頭扭回來,認認真真地說道:“我只是,想要一個完完全全屬於我的人。所以,我會害怕你一旦不能隻作為賀蘭宵存在,而是做回斬蒼,會增加許許多多與我無關的牽絆。”
真的很奇怪,她明明不記得與他所有的過往,卻竟然會患得患失。
斬蒼拿她很沒有辦法地笑了笑,又緊緊地將她摟住。他說櫻招,我即使是作為斬蒼,也隻與你一人有牽絆,這一點你完全不用擔心。
“你人緣這麽差嗎?沒有別人伺機接近你?”
“是啊,只有你願意要我。”
他這話說得極其可憐,神色看起來像是又變回了那個慣會向她示弱的小徒弟。
這一眼,看得她春心又開始蕩漾,於是她主動伸手握住他腿間那根凶悍的陽具,從根部一直套弄到柱首,然後伸出手指一邊揉弄著翕張不止的馬眼,一邊說道:“嗯,那我便繼續要你。”
眼下的問題卻是要承受兩個他。
月好風清,房間裡消停了片刻的呻吟聲又開始響個不停。
她被十九歲的賀蘭宵和斬蒼夾在中間,他們共享著意識,因此分工更為明確,完全不需要任何交流便能配合默契地將她弄得又哭又叫。
看著自己胸前的奶子被兩顆頭顱一左一右地佔據著舔吸時,恍惚中她真有一種自己圈養了一對雙胞胎性奴,每天過著被輪流插入的放蕩日子的錯覺。
也不知斬蒼是否是故意,作為賀蘭宵的這個分身與作為本體的斬蒼,風格還不一樣。
賀蘭宵總是插得又急又狠,每一下都要將她的肉洞塞得完全脹滿,直搗宮腔。她的雙腿被分開,壓在胸前,一雙腳丫被他偏頭就能吻到。
粉嫩的穴口就這樣暴露在他的視線中,費力地被猙獰的肉棒撐大到極致,迭次抽送時不僅能帶出飛濺的淫水,還能隱隱約約看見死死包裹著肉柱的深紅媚肉,舍不得他離開似的跟隨到穴口。
斬蒼要更為克制一點,不想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直奔主題。他喜歡讓櫻招主動求他,譬如衝著他主動用雙手掰開已然紅腫的陰屄,露出早已狼藉一片的芳菲春色。
小小的洞口溢出的濃精不知道是方才哪副身軀射進去的,肚子都被射得鼓起來,裝不下了只能往外流。
他便握著陽具沾了滿柱子的精液去磨蹭她整個陰屄,從陰蒂到菊眼慢慢地磨,磨到她受不了,哭著叫他插進來時,他才會一個深搗,抱著她整個身子,用力地肏進去。
櫻招被他這樣吊著折磨了太久,通常在他盡根沒入之時便會痙攣著登上極樂,直接釋放。淫水尿水濺他一身,他也不以為意,隻捧著她的臉說櫻招寶貝,你真的好棒。
四肢精壯的胳膊在她身上不停地揉搓,奶子、屁股,似乎有肉的地方都被揉了個遍。
她趴在其中一人身上被肏時,另一人總要一邊揉搓著她的屁股,將她的腰按塌,然後扶著備受冷落的陽具在她的股縫中摩擦。沒有插進去,只是抵著那個菊眼狠厲地磨,將粉嫩的菊花磨成與前穴一樣的深紅色,然後再將兜不住地精液衝著那個小眼噴射。
菊眼被精液強力噴射得不停收縮,濃精完全將股縫遮蓋住,像是那個小洞真的被整根陽具插入搗乾過一樣。
或者乾脆伸進一根手指頭在後穴口淺淺轉悠,害她羞恥地將雙穴縮夾得更緊,被肉徑絞著的那一根也肏得更猛。
像是跪趴在床上,蒙住眼睛,翹著屁股將菊眼與肉洞露出來,猜肉棒的遊戲似乎也玩了幾次。
當然,她根本猜不出來。
因為那兩根陽具完全是一模一樣,搗進去的力度,撫摩她的方式,甚至一邊後入一邊親吻她背脊的愛撫手法都是一般無二。
她每次都猜錯,每次都受了不小的懲罰。
到最後她覺得這種贏不了的遊戲實在沒意思,便央求著斬蒼變回去,她只要他一個人就好。
斬蒼一直在等著她這句話,終於心滿意足地將分身收回,兩幅身軀重新融為一體。
他也終於抱著滿心滿眼只有他的寶貝,得到了饜足一般,將頭埋進她的頸窩,深深地、深深地嗅了一口。
這下她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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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燉完了,我虛脫了,希望你們開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