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霄一手扶著她的腰,另一手從腋下穿過,抓住在衝擊中晃動的玉乳,兩指夾著乳首,時而拉扯,時而摳弄乳孔。
泉水清楚,水霧飄過後,能清晰看見紫紅的粗蟒在雪白腿間進出。玄霄的右手原本扶著她的腰,忽然滑了下去,按住她的小腹。
清珠腰瘦,小腹平坦,沒什麽贅肉,肚皮薄薄的,能感受到肉棒衝進去時被龜頭頂出來的輪廓。
“別、別按……”清珠嗚了一聲,男人滾燙的掌心貼在小腹上,甬道內感受到他的存在更加鮮明,產生的快感足以把人逼瘋。
清珠難耐地揚起脖子,手肘撐在草地上,另一隻手迷迷糊糊按住了玄霄揉她奶子的手。她胸部太敏感了,雖然被揉得很舒服,但越揉水越多,感覺能被揉出第三次高潮。
玄霄的節奏慢下來,他不再頂撞得那麽激烈,而是盡根拔出,又緩緩推入,以延長這場性事的高潮。速度慢下來的緣故,清珠更能體會到馳騁在體內的巨物,感受到它傘狀的冠頭,跳動的青筋,從體內清晰碾過的充實,從甬道緩緩退出的空虛。
清珠被肏出了眼淚都不知道,情至深處,泛紅的眼尾浮現兩枚雪白的鱗片,妖邪魅惑,蠱惑紅塵。
玄霄抽插得慢了,但力度更重了,胯部緊緊貼上來,擠壓著清珠的肉臀。他堅硬的胸膛緊貼自己後背,一個猶如懷抱的姿勢,清珠能感受到他肌膚上傳來的熱氣。蛇是冷血動物,清珠修煉成人後身體也是冰冰涼涼,但這並不意味著她不喜歡暖和,不向往火熱。
清珠的手潔白纖細,和按在奶子上的那隻大手相比,明顯就小了一圈。玄霄竟然捉了她的手,去玩她的奶子,清珠摸到自己的乳首,被他之前舔咬得又紅又腫,都大了一圈,摸上去又軟又綿。
“趴好。”玄霄清冷的聲音帶上了喘,冷漠的神君墜落凡間,被一隻妖精的穴纏得神魂顛倒。
清珠兩隻手臂疊好,乖乖趴在草地上,玄霄一手按在她頸後,仿若大貓交媾時,用獠牙鉗製著雌獸的雄性。
“嘶,好緊。”他握住她的後頸衝刺,嗓音沙啞,性感得要命,清珠又被逼出了眼淚,隻想他把濃精都澆灌進自己體內。
那隻青筋畢露的大手又往下探去,伴隨衝刺的速度,以同樣的頻率狠狠搓揉著陰蒂。滅頂的快感襲來,清珠小聲尖叫,被他頂得嗓音發顫,連浪叫也顫顫巍巍,支離破碎。
花穴越纏越緊,挽留得肉蟒幾乎要抽插不動,玄霄頂在最深處,開始了持續的射精。
等他射完了,終於舍得放開自己,清珠從水裡爬上岸,羅裙又濕又破,唯有起伏的胸口盡是風情。玄霄站在溫泉水裡,看見她手軟腳軟地爬上去,白濁沿著大腿根往下流,活色生香……不禁眼眸又暗了一度。
但看清珠嗚嗚咽咽的可憐樣,最終沒有多做什麽。
清珠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著的,或許她蜷在池邊的鵝卵石上就已經累得失去意識。等她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身上蓋著被子,身體也是被仔細清理過的清爽,她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
被子從肩頭滑下來,裡面是一件男人的貼身衣物,寬寬松松地裹著窈窕的曲線。而玄霄已經穿戴整齊,正坐在不遠處打坐。
“玄霄,你沒睡嗎?”清珠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下來。
入住陳府的第一夜,沒有發現異常,到目前為止,根本沒有辦法判斷導致陳家接連死人的原因。玄霄在陳年廣的帶領下,來到他三哥死時的臥房查看。
“三哥死後,因為時間倉促,二是沒人敢進來收拾,所以一切都還保持著原樣。”陳年廣一邊說,一邊用鑰匙打開了臥房的門。
房間坐北朝南,光線很好,沒有外來者入侵的跡象,也沒有打鬥的痕跡,只有被子從床榻上拖到了地上,似乎在三哥死前,掙扎著要從床上爬下來。
玄霄來到窗邊,窗戶是半開的,窗外是庭院,院子裡栽種著桃花,已經開出點點粉嫩花苞。再往遠處是一處黑色的屋頂,玄霄認識它,那是陳家的祖宗祠。比周遭亭樓都要高處一截,無論從哪個方向看都很明顯。
今日天氣晴好,春初的陽光照進窗欞,已經足以讓人感受到暖意融融。
玄霄修長的手指在窗台上敲了敲,若有所思地問道:“這窗戶是你們後來打開的嗎?”
陳年廣搖了搖頭,“這屋子的陳設我們沒有動過一絲一毫,窗戶是發現屍體時就開著的。”
玄霄神色淡淡,“那就有點奇怪了。”
“玄少爺,何怪之有?”陳年廣表情迷糊,像他這樣的普通人,對靈異鬼怪事件的靈敏度很低,這也是正常的。
清珠看了他一眼,笑吟吟地問:“陳公子,你現在晚上睡覺,會特地把窗戶打開嗎?”
“當然不會。”陳四搖了搖頭,想也沒想就否定了,“初春的天氣,只有白天暖和,晚上凍煞人啊。”
說著說著,他忽然反應過來。這麽冷的夜晚,他三哥也不是傻子,怎麽會特地把窗子打開呢?
玄霄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從未見識過蛇妖腦子如此清晰的時刻,刷新了他的認知。
清珠對上他的眼神,木然地歪了歪頭,傻乎乎地笑了笑,這麽一笑,她身上那股機靈勁兒一下子就消失在九宵雲外。
玄霄:“……”
他沉默片刻,又問起陳四另一個話題。
“陳公子,你們家祖宗祠修得有點特別。”玄家的祖宗祠,都是坐落在宅邸裡的僻靜角落,也不像陳家這般大搖大擺。
陳四苦笑一聲,“以前家裡窮,沒那個條件。後來發財了,我父親就想給老祖宗們換個大點的房子。”
江南一代的名門,大都自前朝就開始富裕,發展到現在已經是累世所積。但陳家不一樣,這一點玄霄昨晚就看出來了。
當時陳員外舉手要打兒子時,高高揚起的掌心裡全是厚繭,一看就是握慣了鐮刀和鋤頭,養尊處優的富人不會有這樣的手。
陳四點頭:“玄少爺真敏銳,我父親以前是農民,後來才發的家。因為那時候我還小,也不怎麽記得了,具體事情要問問父親才清楚。”
清珠蹲在床邊嗅了嗅,“霄兒。”她說,“這裡有一種很奇怪的味道。”
她想去聞得更清楚一些,但烏黑青絲卻從肩頭滑落到被子上。清珠撩起自己的頭髮,將其挽到腦後。
她穿玄霄的衣服,到底有點不太合身,抬手時兩隻寬松的衣袖滑落,露出玉藕似的手臂,木簪子也從指縫裡滑落出來,掉在地上。
玄霄撿起簪子,清珠伸手去接,他不給。
“我見過我娘挽,我知道你的頭髮該怎麽弄。”玄霄依舊是那副古井無波的平淡語氣,但清珠不知為何,就是從裡面聽出了一點好勝心。
清珠能說什麽,簪子都在他手上。能感受到男人在她腦後的動作,玄霄先把茂密的秀發挽成發髻,再把簪子從中間插進去。
清珠摸了摸,發髻真的固定得很牢,雖然玄霄給她盤的頭髮和她自己盤的是一樣的,但清珠還是很喜歡。抿了抿唇,眸光露出明豔的笑意。
玄霄拍開她的手,意思是不準摸,要摸亂了。
清珠很聽話地放下手,抓著玄霄的袖子,指了指被子,“這種味道好像寺廟裡面的香火味。”
在旁邊默默吃了一嘴狗糧的陳四此時詫異接道:“不可能,三哥死前沒有去過寺廟,而且他平時也沒有燃香或者去祠堂的習慣。”
玄霄神色冷淡,“所以,這是從窗子裡鑽進來的這個東西帶來的。”
“您是說……”
陳四正要說些什麽,忽然被一道橫插進來的女聲打斷,“年廣……”
聲音嬌嬌柔柔。眾人循聲看去,房間門口倚著一個女子,年紀很輕,花容月貌,眼神怯生生的,又像帶著鉤子。
陳年廣看見她的一瞬,神色有些不自在:“姨娘……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們在這裡查案嗎?這麽危險的地方,你就別過來了。”
原來這個年輕的女人是他父親的小老婆,不過這小老婆年紀才跟兒子差不大,陳員外可真會老牛吃嫩草。
“我知……”姨娘哀哀地說道,“我看你一上午都在忙,肯定餓了,我在水榭上備了午飯,想請你和你朋友來嘗一嘗。”
為避免引起府邸眾人的恐慌,玄霄的身份並未對外暴露,所以姨娘以為這是陳年廣兩個朋友。
陳年廣猶豫地看向玄霄,玄霄看了眼清珠,她正不明顯地捂著肚子。早飯也隻吃了兩個糕點,顯然是餓了。
“好。”玄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邀請。
吃完午飯,玄霄帶著清珠離開了陳府,清珠以為他發現了什麽線索,要避開陳家眾人單獨調查,卻沒想到玄霄帶她來到一家賣布匹和成衣的店鋪中。
掌櫃從櫃台後熱情地迎出來:“二位想買些什麽?我這裡可是全城最好的成衣店了。”
清珠看向玄霄,對方淡淡道:“賠你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