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嗎?還會疼嗎?”
直至唇舌都有些發麻,謝重山才抬頭髮問。
謝瓊憋著嗓子哼唧了好久,手中攥著的衣衫早都皺的不成樣子。
“不疼了······只是下面也要你幫忙。”
她屈腿抵住謝重山的腰腹,膝蓋滑過略微粗糙的布料,在布帛的柔軟中誤觸到一處堅硬,只是還來不及再去細品。身上的少年就沉沉呼出一口氣,再度開始“幫忙”。
那香藥的作用不只是讓謝瓊產奶那麽簡單,還令她的身子更加敏感,更易被撩撥到發情的地步。
幾日前初嘗情欲,謝瓊還當是謝重山故意羞辱她,忍了三日後,卻又開始想念那種滋味。
蒙著眼的少年將手探入謝瓊下身,指尖從細白幼嫩的肉瓣裡撿出那粒小核輕輕撥弄。比起上一次,他這次的手法可以說是輕車熟路,隻捏著肉核捏弄了一會兒,便讓謝瓊忍不住連連討饒,小死了一番。
春潮洶湧。
謝瓊被裹挾其中,除卻身下腿間的那隻手就什麽都不記得。
她也不再去揪弄皺巴巴的衣衫,隻抱著謝重山的脖頸,手掌挨著他汗濕的肌膚,任由他埋首在她胸前舔弄。不知道自何時起謝重山的舔弄已經變了味道,濕滑的舌頭已經不只在她溢著奶汁的乳尖上流連,他開始去舔吮她的乳肉,嘗試著用牙齒在她柔軟的乳肉上留下淺淺的齒痕。
謝瓊也忘記去喝止少年越軌的行為。
情到深處情難自抑。她已經被少年的手指和唇舌作弄得隻曉得扭腰呻吟。乳兒上的汗水和奶水沾到少年臉上胸前,幾乎可算作與他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蟲娘······”
明明喝的是奶水,謝重山卻覺得自己已經醉了。該與不該之間他又多了點妄念——他想親親謝瓊。
謝重山已經將懷中這具處處散發著脂香的豐盈肉體箍在懷裡,兩人肌膚相貼汗水相融,乍看已是親密至極。可他覺得還不夠,只是這麽揉著乳兒聽著她有一下沒一下地回應他還不夠。
他想吻謝瓊,想她心裡有他。他想得已經等不了,怕再多等一刻自己就會渴死。
可是現在他看不見——因為謝瓊不想讓他看見。
“謝重山······”
濕了又濕的謝瓊已經從春潮裡浮起。
她懶洋洋喚一聲他的名字,就將他推開,想要結束少年自乳兒已經延伸至鎖骨的舔吮——或者應該說是濕吻。
乳兒上已經沒了奶汁,剩下的只有謝重山的口水和齒痕。
謝瓊推了一推,可沒推動,謝重山居然又吻上了她的脖頸。
她隻得又嗔了一聲,蒙眼少年才怔忪醒來般起身。
“你不疼了,我便不擾你休息了。”
謝瓊聽見謝重山抑著喘息,啞著嗓子低聲道。
於是她可有可無的點頭。
謝瓊抬腿,謝重山收腰起身,片刻之間謝瓊又忽然喚了一聲:“等等。”
她不是想替謝重山解開蒙眼的布巾,只是為了旁的東西,為了那根她模糊記得的醜陋東西。
方才抬腿之時,她從他身上某個堅硬的物件擦了過去。
少年的悶哼聲短促低沉,卻還是沒逃過謝瓊的耳朵。
“你這裡是怎麽回事?”
謝瓊拽住了謝重山的衣襟,忽然起了戲弄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