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重山一下比一下入得深,謝瓊覺得自己的小腹恐怕都被他的性器頂出了形狀。
“那你想嫁誰?魏家公子?還是齊家那位?”
少年俯低,眉眼在惱怒時也依舊疏朗得很。
謝瓊繃著腳尖環著他的腰,想搖頭,卻只能隨著他的動作呻吟喘息。
“還有,你嫁給別人了,那我怎麽辦?”
謝重山又俯身吻她,是略帶了些掠奪意味的舔咬。
唇上一陣刺痛,謝瓊皺眉哼叫,不滿道:“你要是想,大不了以後我嫁人,把你也帶過去······嗯啊!輕點!”
挑釁的話沒說完,謝重山就是重重一頂,肏得謝瓊眼淚都出來了。
謝瓊知道自己及笄後要嫁人,卻從來沒期盼過要嫁給誰。
宛城閨秀們私下打鬧時也會說些大膽出格的話。
姑娘們個個都能說出自己想要的夫君是什麽模樣。
王家二娘想要個俊俏高大的,李家翠娘喜歡含蓄沉穩些的少年,就連門風最嚴的魏如兒,都說自己往後想嫁個性子不那麽沉悶的夫君。
可是謝瓊從來都沒想過。
她不去想,是因為心裡早就存了一個少年的影子。
那少年在她夢中出現過,不知名姓,不見面容,只有一雙黑白分明的鳳眼湛然瀲灩。
謝瓊在夢裡見著他時並不總是十分歡喜,有時還會覺得有些厭煩。
可那夢讓她莫名地相信著,相信總有一日她會看清他的模樣。而他會來到她身旁,然後兩人長長久久地在一起。
謝瓊瞧著謝重山在她身上一起一伏。
他的喘息中都透著不忿,狠狠衝撞她時貼過來的唇卻溫暖又濕潤,熟悉到令她心悸。
似乎很久之前,久到在前世或者夢裡,他便是這麽吻她的。
她的夢來得莫名又奇特,就像她想要掩飾卻怎麽也抑製不住的喜歡。
她試過,也努力過。
在花叢中鳳眼少年殷切灼熱的眼神中旁若無人地仰頭走過。仿佛她從來沒發現,他就是她夢裡的那個人。
可是被綁在山寨中的那一日,他帶著淌血的刀闖進滿目火紅中時,她淌著眼淚想,就是他了啊。
天命給她的人就是他,所以她再怎麽拒絕,再怎麽無視他都沒有用。
她拒絕過,沒有用,所以便只能歡歡喜喜地被迫接受。然後瞞著所有人和他苟且,在旁人不知道的夜裡與他歡愛。
她只是認命了,並非是喜歡他喜歡到不知羞恥。
肉穴受不住激烈的撞擊,忽然裹緊抽搐起來。
謝瓊口中呻吟溢了出去,謝重山卻急急從她身子裡退了出來,扯了一旁的絲帕掩住性器。
濃稠的精水沾到了絲帕上,床帳間的麝味濃鬱淫靡。
謝重山倒在謝瓊身旁,又將她的乳兒撈到手中揉著,繼續撩撥著她春潮後余韻仍未平息的身子,“你到底想嫁個什麽樣的?蟲娘?”
“起碼······起碼也得是個配得上我的。”
謝瓊流著眼淚喃喃,接著便像從前無數個夜晚那樣,鑽進少年懷中。再聽著他的心跳閉上眼睛。
若她要嫁的人只是像他,那便不好。只有她要嫁的人是他,才是最好。
可這樣的話太過直白卑微。要是最後一切都成了空,那還不如她從未說出口。
這樣他不必生出無謂的驚喜,她往後也不用活得像個笑話。
謝瓊暗戳戳想求謝璋賞謝重山一個上得了台面的官職時,謝璋已經在宮中忙得焦頭爛額。
皇帝衛琦病倒,太和殿的奏牘積得一日比一日多,仍然是要人處理的。奏折被送到了嘉德殿,一乾政事便落到謝璋這個皇后的身上。
她提著朱筆在奏牘上圈點時,衛琦便托腮倚著桌案看她,時不時伸手遞來個葡萄荔枝,還要再言語撩撥她一番。
素來乖戾的少年額上一指抹額,綴著珠玉。乖巧討好她時的模樣不可謂不動人,可是謝璋知道他裝乖扮傻的目的。
“陛下,太醫令說了,您要節製,不可縱欲。”
謝璋扔開朱筆,推開俯身在她脖頸間舔吮的衛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