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依湊得太近,近到赤裸的胸乳已經貼在他胸膛上,他抬眼就能看到姑娘家赤裸嬌媚的身軀,這讓他怎能不慌?
慌張的王子殿下被小胡姬溫暖濕窄的肉穴夾得忍不住挺腰聳動,嘴上卻仍舊倔強頑固,氣都喘不過來,還要勸她放過自己。
焉知就是小胡姬真的放過了他,他又是否真的願意從她身子裡出來?
性子更為剽悍的卓依自然不肯,拽住羅朱的手按向自己的胸乳,見著這不情不願的王子推拒之後,莫名又握著不肯松手,便收了眼淚,又喘息著在他腰上顛弄起來。
床榻上的一對男女愁腸百結,糾纏不清。櫃子裡的野鴛鴦倒比他們要暢快纏綿得多。
謝瓊隻管抵著櫃壁,咬唇抑著呻吟。
謝重山卻十分辛勞。又是要伸手揉她乳兒,又是要握著她的腰磨蹭挺弄,待喂得穴嘴十分飽漲熟軟,外頭聲音又漸大了的時候。
他又在謝瓊耳旁開口:“忍不住就叫出來。床上的人也正暢快,哪有功夫細聽你這裡的聲音。”
謝重山本意是見謝瓊忍得辛苦,寧願咬著唇也不願哼叫,更不願再同他接吻,才有這一番胡鬧下流的話。
謝瓊卻隻當這天殺的冤孽得意忘形,近來見她待他柔和了幾分,便越來越囂張霸道。常挑逗強迫她還不夠,便要讓她也跟他一樣無恥才是。
“我已經···哈···先別動,已經讓你進來,做了這麽下流的事。你還覺得不夠?”
謝瓊想咬謝重山卻咬不到,只能側頭在黑暗中瞪他。然而這人又上前擒住她的唇,帶著汗氣和喘息吻了一下,方才委屈起來:“這怎麽能算下流。蟲娘。你不喜歡做這事,還是不喜歡同我做?我見你下頭夾得緊,水兒一股一股兒的,必定不是不喜歡做。所以你只是不喜歡和我一起。對不對?”
好一個聰穎又懵懂的少年,躲在櫃中細聽小胡姬幾句泣言,就將裝乖扮可憐,惡人先告狀的本事學得爐火純青。明明做了聰明人,卻還要裝傻扮癡,啜泣幾聲,又邀著謝瓊的舌唇纏綿,逼得她什麽話也說不出。
她敢說不喜歡嗎?
謝瓊咬住少年伸過來的舌頭,含著輕輕吮吸起來。常跟這樣一個膚白心黑,黑得像墨汁一樣的人廝磨在一起,她早就學壞了。
“小山哥哥?”
謝瓊故意收緊下身,將那不住挺動摩擦的性器死死夾住。雖然呻吟出聲,卻隻響在謝重山耳旁。揉著她胸乳的手不動,少年的呼吸陡然一沉,不知是因為她一聲輕喚,還是因為她下面緊緊裹著他性器的肉穴。
細嫩濕滑的穴中軟肉隨著主人的心意纏緊肉根,少年進出之間就多了些許阻礙,和幾乎可算作驚栗的暢快之感。
謝瓊存心使壞,他又怎麽不知?
“你既然叫了我一聲,那我要是再不給你,豈不是對不住你?”
謝重山額上帶汗,卻笑得溫柔,黏在胸上的手握住了女子的胯骨,狠狠後拽,借著力氣又將肉根狠狠沒入。
他總是要比她多點不堪和無所顧忌,這蠢笨的姑娘總是仗著自己懵懂膽大來招惹他,卻不想想,除卻被他狠操一頓,她又能如何?